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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中,小公子浑身瘫软,双眸失神地大张,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跪坐在一堆绫罗绸缎堆砌的大床上,双手被绸缎高高吊起,使得他被迫挺起胸膛。双腿大大地张开被一左一右用金环捆住膝盖,系在床柱上。这样一来,小公子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暴露在床前坐着的两人眼中。
小公子纤细的脖颈上被套上了挂着铃铛的金项圈,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由于几日来一直被情药折磨,小公子的身子已经被逼到了极度饥渴的状态,几乎是连空气的流动都会带起一阵战栗。艳红的乳头涨到了栗子般大小,奶孔也已经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红呼呼的一片。阴茎红通通的挺立着,笔直地朝向前方,锁精环深深地陷入到了根部的皮肉中,无情地切断了射精的通道,使得阴茎根部的两丸精囊被精水充斥得丰满无比,原本褶皱层层的皮肤被撑得异常光滑,看起来像是两枚小瓜一般垂在两腿之间。而一根羊肠细管插入了阴茎铃口,直直通向了膀胱之中,却又以细绳将铃口细细地捆扎起来,一滴尿液也无法漏出,使得小公子的小腹微微隆起,显见是膀胱被尿水充得饱满无比。
阴茎之下,是被那根特制的玉棍撑开的花穴,几根细细的玉棍将花穴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那是花了好几日的功夫,一天天撑到这个程度的。每一日,小公子都被陈自安用毛刷沾上情药,一点点的将花瓣、阴道、肛道细细密密的刷上好几遍,而后就被捆缚着放在床上,被两人花上一整日的功夫反反复复地挑逗。每一寸肌肤都被用炙热的唇舌舔舐轻咬,慢慢地染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便是臀缝、腿根、脚趾等私密之处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这些印记。然而,两人就是不曾插入两穴,就这幺让小公子徒然地翕张着穴口,在欲望中煎熬。
花穴上的阴蒂早就变成了粗长的一枚,活像是一根小小的肉棒,在阴茎下低垂着。这根柔嫩的小小肉棒被两人爱不释手地捏掐含吮,变得异常敏感,只消轻轻一触,就会逼得花穴吐出一股蜜液。更不用说那金环箍住阴蒂,使它全然不能再缩回花穴,受到花瓣的保护,只好整日露在外面,被清风吹拂着。而两人更是每天都在阴蒂上涂抹着乳白的药膏,使得阴蒂一日日地愈发肥厚敏感,现在,就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一个极其轻微的刺激,都会使阴蒂带起无比巨大的快感,使得小公子攀上顶峰。
花穴和肛穴更是不被放过,两穴被玉棍撑开,就是睡觉吃饭也不曾合拢过,现在,两穴已经可以轻易地吞下两人的拳头,内里的子宫和肠口亦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处软肉,被两人用细长的玉棍反复戳弄拧掐,现在已经从媚肉上凸显出来,膨胀成了两块远高于附近的肉块。花穴和肠道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淫水,花穴更是时不时地就在阴蒂的刺激下,被强烈的快感送上高氵朝,喷射出一股股的淫水,被两人贪婪地咽下。
玉棍被抽了出来,花穴和肛穴一时之间还无法合拢,温热的唇舌已经舔了上去。
“操我嗯啊骚穴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又高氵朝了、咦啊啊都给你呀啊啊..舔我、嗯啊骚穴的花心被舔到了好爽不、不够啊啊啊.小悠要大鸡巴呀啊”小公子哭泣般的喘息着,挺起腰肢,将花穴努力凑到陈自宽脸上,任由他灵活的舌头在花瓣上舔舐着,滑腻的舌探入花道,搜刮着每一寸媚肉,将甘甜的蜜液卷入口中。柔韧的舌头被热情地媚肉一拥而上挤压着绞缠着,想要以此缓解体内的瘙痒和焦渴。寸步难行的舌头艰难地前进着,劈开拥挤的媚肉,又被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手指强行掰开花瓣,陈自宽整个脸庞都压在了花穴上,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蒂,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而舌头搜寻到了突起的软肉,在上面拍打戳刺,又使得这快感更上一层,小公子张着嘴吐着舌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了,两手绞缠着绸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般,只是挺着腰,从花穴中喷射着大股大股的清亮的淫水,被陈自宽大口地吞咽下去。
然而花穴痉挛着,情欲的火焰依旧在燃烧,小公子低低的媚泣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着,满含着渴望地双眸看着两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自宽的手握成了拳头,抵在花穴前,而陈自安的手也在肛口处捏成了拳。两人几乎是同时用力,将拳头挤进正在缓慢收缩的两穴之中。起初的一点,被两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几日的扩张还是有些效果,小公子并未感觉到有何痛楚。然而,慢慢地,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成年男子的拳头毕竟过于粗壮,两穴紧致的括约肌牢牢箍住拳头,竟是不得寸进。但饥渴的两穴在拳头的填充下,感觉到了一点安慰,媚肉被摩擦带起的快感更是激励了贪婪地穴口,小公子主动沉下腰,想要将拳头吞入体内。两人狠狠心,一用力,关节刮蹭着媚肉,将媚肉摩擦得通红,却缓解了情药的瘙痒,空虚的两穴吞入了粗大的拳头,被填充的喜悦压过了那幺一点子痛楚,更是让小公子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高氵朝。
丰富的淫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两人前后移动着手臂,带着拳头在肠道和花道中来回地抽插着。拳头毕竟不同于阴茎,使得小公子的内脏都感觉到了压迫感,两个拳头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更是让小公子连呼吸都异常艰难。薄薄的肉壁包裹着拳头和一小节小臂,媚肉被全方位地碾压推挤,反复摩擦,颤抖着无法躲避,或者说,不愿躲避,而是欢呼着接受着摧残。手指在肠道和花穴中屈张着,舒展着,更是使得两穴撕裂般的疼痛,又被欲火转化为了快感。五根手指摸索着滑腻腻的媚肉,锐利的指尖,在媚肉上刮搔、掐拧,激起一阵阵小小的刺痛和快感。突起的软肉被一把抓住,在手指地指缝中变幻着形状,发出噗叽噗叽地声音。前列腺在如此巨大的刺激下,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让小公子双眼翻白,张着嘴呃呃啊啊地低吼着,抽搐的两穴将拳头和小臂死死地锁在了其中,却又在毫不留情、无休无止的刺激中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氵朝,在身心的超绝快感中,昏厥了过去。</br></br>
共妻(二十二)爆发(舔舐全身,小公子的爆发)
那一日的拳交使得小公子吃了好一番绝大的苦头。拳头被抽出来时,两穴的媚肉也连带着翻了出来,花穴倒还好,肛穴的媚肉失了关锁,脱出一截露在外头,好似臀间绽开了一朵肉花,止不住的颤抖蠕动着。
这此后几日,小公子不得不裹着尿布,被两人抱在怀中时时爱抚,便好似一个婴儿一般,便溺都无法自控。每隔一段,便要两人擦洗下身,替换尿布。每当此时,小公子便哭闹不休,不住地推搡挣扎,却耐不住两人身强体健,只得被置于膝上俯卧,分开两腿,用温水湿布擦拭清洗肛穴。裸露的肠肉在呼吸间微微颤动,淫水好似露珠般点缀其上,时不时就有淫水涌出,顺着大腿滑落。湿布一点点耐心地擦拭着,温热柔软的布料带来清爽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快感,愈是擦拭,淫水就愈发地丰沛。
经了那几日的苦熬,小公子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只是稍稍爱抚,就会动情不已,便是轻纱覆体,摩擦着肌肤,也会带起阵阵战栗。因肛穴、花穴中的软肉在拳交时被狠狠揪起,此后便一直不曾缩回去,花穴稍稍蠕动缩拢,就会自相摩擦挤压,弄得自个高氵朝迭起。是以,小公子连下床走路都做不到,每日都是待在床上,在情欲中沉沦颤抖。
“唔、呜嗯不、不要.别舔了.呃啊啊.放过我呀啊啊救命啊、啊啊.”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膝上,细弱的手腕被玄黒冰冷的铁环锁住,不断落泪的双眸被绸缎紧紧蒙住,泪水将绸缎染得透湿,却什幺都看不见。因为一直待在床上,纤弱的身体变得愈发的娇弱,肌肤都愈发的白皙,几近于透明一般。他的双腿被高高架起,搭在陈自宽的肩膀上,陈自宽的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右腿纤细的足腕,而那炙热的唇舌正在沿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舐亲吻。从足趾,到小腿,而后向着膝盖蔓延,留下点点桃花般的吻痕,在敏感无比的膝盖内侧流连不去。小公子颤抖着想要收回腿,却被牢牢握住,柔韧的舌在膝盖窝那儿又是吸吮又是舔舐,甚而轻轻啃咬,带着酸意的快感在全身流窜,小公子呜咽着,哭泣着,下身早已经汁水淋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氵朝。
“救命哼,你还想要谁来救你宁芳洲还是你那个老情人文南溪真可惜啊,他们自顾不暇,除了我们,谁也没法救你。”陈自宽半眯着鹰眸,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指在花穴中翻搅着,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突起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拉扯旋转,用力戳弄,看着小公子尖叫着僵直了腰身,不断地喷射着淫水,脸上满是情欲。
“宁宁宁宁、南溪啊啊啊啊” 小公子的呢喃转成了惊叫,身后的陈自安箍住他的腰身,喘息着咬上了他的后颈,狠狠地,几乎咬出了血来。小公子惊吓地挣扎着,手上的铁环叮叮当当地响着,双腿更是胡乱踢蹬着,“放开我放开我”然而,陈自宽的大拇指和食指在花穴中左右弯曲刮蹭,中指和无名指则深深插入肛穴中,快速地抽插着,掌心摩擦着会阴,带起阵阵激烈昂扬的快意,使得小公子很快便失去了气力,叫喊变成了喘息和呻吟,两穴抽搐着,从内里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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