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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小公子吃罢早膳,正昏昏欲睡之时,陈自安抱着他去到了北面正堂之前。
那原是府里头议事祭祀的地方,三人到来时,那儿已熙熙攘攘聚了许多人,都是雍国公府的主子们。小公子粗粗一看,陈凯风、宁芳洲自不必说,且有二老爷陈飞龙与他的几个双儿小侍,并他几个庶子,以及陈家为数不多的几个族人,陈冬荣赫然也站在那儿,笑吟吟看着自己两个哥哥把各自的双儿压在软榻上大操大干,他胯下也趴伏着一个双儿,肥乳丰臀,年纪颇大了,正努力地舔吸着他的阴茎。陈冬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按在那双儿的后脑,慢慢摩挲着,时不时用力一摁,那双儿艰难地吞咽着,屁股不自觉地在空中摇晃。
小公子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这是.这是做什幺”陈自安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一处软椅上坐了下来,柔声道:“族会呀,徐家应该也有吧。”
小公子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事儿,每逢族会,他便借故推辞,因着未婚,年纪又小,族里头从不勉强他参加,是以渐渐地把这事儿也忘却了。所谓族会,原是因双儿太少,大伙儿约定俗成的一种习俗,即每逢初一十五之时,各个族人都要携自个的双儿聚在一处,彼此可恣意交欢,如此,也可缓一缓那些个没有双儿的男子的饥渴,同时,也能生育更多的族人。当然,若是不情愿,双儿的夫郎可以拒绝参加,双儿也能挑选自己喜欢的族人,若是看不上,谁也不得勉强双儿。族会后双儿生育的子嗣,通过秘法辨认父亲,便可让其领走养育,也是一种延续血脉的法子,此后,双儿若是思念子嗣,也可前去探望,若是双儿喜欢,也可继续与那个族人保持关系。
因着有族会,所以虽然双儿不多,且一年少过一年,淳朝还是能够安稳维持下去。
只见宁芳洲趴在软榻上,陈凯风一手握着他绵软硕大的乳房,滑腻的乳肉在指间变幻着形状,而他粗长黝黑的阴茎在宁芳洲暗红紧致的屁眼里大力进出着,一截肠肉随着阴茎的抽动带出肛穴,又被卷回肠道,丰沛的淫水从屁眼中咕噜噜地冒出来,顺着雪白的翘臀和修长的大腿滑落,将软榻浸得透湿。极度的快感让宁芳洲双眸大睁,淫媚的呻吟却被另一根阴茎堵在了口中,那是陈飞龙的大儿子陈自强,他与陈自宽差不多年纪,身高体壮,整个人犹如一尊铁塔一般,胯下那物也是极粗长的一根,几乎将宁芳洲的嘴角都撑裂了。宁芳洲仰头翘臀,纤细的腰肢深深凹陷,只靠着两手和膝盖撑着身体,被操得身子发软,媚态横生。
另几个双儿也是各自寻了乐子,有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自己起起伏伏地控制着速度,两手各握了一根阴茎,咿咿呀呀地叫的欢快。有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手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仰着一张小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秀气的小脚还被两根阴茎摩擦着柔嫩的脚心。整个正堂之前低吼与呻吟交织,弥漫着极其淫靡的氛围。
小公子脸颊涨红,扎手扎脚地挣动着,陈家两兄弟也就罢了,那些个认都不认的人想碰他一碰,那是万万不能的。陈自宽握着他的长腿,轻轻咬了一口粉嫩的脚趾,低声道:“宝宝,我也舍不得叫别人碰你的,可这族会是必要参加才行,我和哥哥不能缺席的。”
小公子只管叫道:“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呜”他被陈自安一口吻住了小嘴,小舌头被死死缠住,蜜液被一点点吞噬殆尽,什幺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那厢,陈凯风握紧了宁芳洲肥软的雪臀,大力一刺,阴茎深深扎进那贪婪地绞缠着的肠道,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将宁芳洲的肚子灌得饱涨起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翻身站起,走到三人面前,审视着小公子,淡淡道:“他不喜欢,那便罢了,只是仪式却是不能省的,不然入不了族谱,便不算是我陈家的人。”
“儿子知道的,父亲放心,宝宝定然是我陈家的儿媳,谁也不能抢走他”陈自宽抬头直视着他,平静地道。陈凯风盯着他,而后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信的嘛,不过小子,你还是嫩了点,当年我也这幺说”他沉了眼眸,转头看着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疯狂扭动着娇躯,汁水横飞的宁芳洲,并不说话,而后才淡淡道,“好了,这便开始吧。”他就这幺赤裸裸站在这儿,抱着双臂,胯下的阴茎上还沾着淫水和精液,却毫不遮掩地盯着三人,俊美的脸庞上一派平静自若。
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却被陈自安的嘴压在唇上,不断厮磨着,每每要开口,便被探入舌尖狠狠热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自宽脱了衣服,掰开小公子的双腿,抽出了花穴中的玉棍,就着方才就湿漉漉满是淫水的花穴,将阴茎插了进去。方一进去,便觉里头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媚肉自发自动地裹吸着阴茎,就像是无数张贪求的小嘴,殷勤地吮吸舔舐着,特别是顶头的那一截,因入得深,被那紧窄的小口深深含吮着,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当真是这世间最为快活之事,他甫一插进去,就险些射了出来。
小公子亦是失声浪叫,两手攀着他的肩背,指甲深深抠进了他的肌肤中。那玉棍又细又长,偏又插入了子宫,弄得他时时刻刻处在快感之中,却又不得满足,花穴空虚无比,只等着一根粗些儿的大鸡巴来捣弄。是以陈自宽才一进来,他便两眼一翻,花穴一个剧烈收缩,淫液飞溅,竟是潮吹了。
陈自宽也不等他缓过劲来,趁着花穴汁水直冒的当儿,操干起来。阴茎先是一抽,那媚肉依依不舍地跟了出来,又被阴茎狠狠一顶,带入到穴里头,肉刃再用力一转,碾过宝穴深处的软肉,小公子满脸迷醉,睁着一双美眸,两手乱抓,连自个姓什幺都忘了,只胡乱叫喊着:“好哥哥悠儿的骚穴要泄了.啊、嗯啊啊.慢一些呀、呀啊啊骚穴的骚心被操破了..要尿了嗯、呜嗯嗯悠儿要尿了”
只见肥厚的花唇中间肉刃快速地进出着,两颗硕大的阴囊拍打着娇柔的花瓣,揉搓出点点白沫,小公子两条长腿盘绕在陈自宽的腰上,两手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叫喊着,在他身后,陈自安托着他的屁股,一手绕到前面,握着他粉嫩颀长的阴茎,手法巧妙地上下摩挲把玩着,一时揉捏两个阴囊,一时将铃口对着掌心打着转儿磨蹭着,激得小公子双目落泪,花穴更是激烈地蠕动收缩着,令陈自宽又痛又爽,痛得是进出愈发艰难,爽的是阴茎更加严厉地吮吸挤压。他强忍着不射出来,握着小公子的纤腰,只管对着那子宫口狠命操干,每一杵都抽到穴口,又冲进宫口,打得小公子娇吟不止。
俄而,小公子一声长吟,花穴一阵痉挛收缩,迫得陈自宽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子宫壁上,烫得小公子又是一哆嗦,大股的淫水喷射出来,浇在阴茎上,甚至溅入了马眼中。
趁着娇躯抖颤,浑身无力的当儿,陈自安一手摸到阴茎与花穴的缝隙,试探着伸了一指挤入到当中,轻缓地抽插旋转,想要从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再拉出一点空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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