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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穴中那根触手实在是又粗又长,足足有人鱼拳头粗细了,撑得肛道好似要裂开一般,肛口处的褶皱都连成了光滑的一片,毫无一丝多余的空隙。触手一寸寸艰难地前行,所过之处,媚肉畏怯又讨好地紧紧缠裹上来,因为实在太粗了,以至于肛道稍微一动,便觉得受到了压迫一般泛起阵阵胀痛感。而触手披荆斩棘,缓缓插到肛道深处,先是在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碾磨,逼得人鱼脚尖绷直,被那甘美的快感席卷了身心,接着似是盯上了那处一般,不住地吮吸舔咬,眼看着人鱼喉咙里嗬嗬作响,翻起了白眼,阴茎更是颤巍巍勃然直立,两只囊袋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垂在阴茎两侧。
就在人鱼神智昏沉的时候,他捕捉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他熟悉得很,是他的一位王叔,极得他那个凉薄的父王的信任。他勉强挣脱了快感的束缚,分出心神去听,只听到使者回道:“我王立下储君,且不日就将大婚,故而遣小人前来禀告陛下,若能有幸得陛下亲临,更乃我族上下企盼之荣光。”
他言语间将姿态放得极低,奈何人鱼族先前也是称霸一方的大族,又因长久无人可敌,渐渐将心思放在了音乐书画上,自恃乃是文明的象征。安博里崛起也不过短短十几年,虽武力上雄居一方,可人鱼们心里头对他们却是极为鄙弃,认为不过是个暴发户,毫无底蕴可言。使者本就是人鱼王族,更是看不起这些“野蛮人”,虽安慰自己要以国事为重,勉强放下了身段,可遣词造句间又难免漏出了些不以为然来。
也不知安博里王是否听出来了,只轻笑了声,漫不经心问道:“哦储君是哪位啊”他一双锐利的眼眸只往下一瞥,可那压迫感却让使者悚然一惊,消去了心里头的傲慢,恭敬答道:“我族储君乃是我王三子博恩.费曼多,太子妃乃是我族大将军之嫡女娅娅.莱曼。”
他答得爽快,幔帐内人鱼却恍如听了个炸雷响在耳畔,一时间失魂落魄,两行清泪滚滚而落。
人鱼族的储君从来都由大王子担当,他身陷敌手,遭此侮辱,自然已不在心存这种妄想,可娅娅与他曾私定终身,便是临行前,女孩也曾来见他,流着泪说会等他回来,正是因此,他才撑到了如今也不曾屈服。可这才过去了几日半个月都不到,她便要嫁给自己那个从来都是骄奢淫逸的三弟了。他是知道娅娅的,若不是她亲口答应,她那个疼爱她到了骨子里的父亲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这般想来,娅娅只怕是也愿意的吧。
雅安茫茫然想着,触手们缠腻在他身上动作着,令他头皮发炸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却没有了刚才那抵抗的意志,迅速被拖入了情欲的漩涡中,外界的种种离得越来越远,他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心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竟把内心的痛苦全然抛开了。</br></br>
共妻(一)装饰
却说此日,乃是徐家小公子同雍国公府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结缡之日,因陈家兄弟自战场立功归来,游街之日,一眼看中了立于酒楼上的徐家小公子,当即请了媒人上门,徐家不过是个商贾,空有万贯家财,却没甚地位,不意竟有国公家的两位公子上门求亲,喜不自胜,一口答应。
徐家小公子却是不愿的,他生得姣花软玉一般,仪态端方,举止风流,端得是个弱柳扶风一样的人儿,一心想寻个同他一道儿读书写字、吟诗作对的檀郎,如何看得上陈家兄弟那样的武夫奈何家里头千肯万肯,只把他关在房间里,等着拜堂成亲就是了。
却说一早儿就有小侍催着起床,徐家小公子万般不情愿,却拗不过徐父徐母送来制住他的侍卫,被抱了起来。
这淳国孤悬海外,占地颇广,兼之年年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君贤臣忠,可谓是得天独厚,而此地风俗,与别处不同,于情爱之事上极为放纵,竟是毫无伦理节制的。然徐家小公子却与别个不同,他乃是天外之人转生,心中自有一份道理在,是以每每看不惯,与旁人看来,就很有些不以为然了。
侍卫将徐家小公子抱在怀中,褪去衣裳,露出全身细腻洁白的肌肤来,那私处的一根阳具,从未用过,当真是粉嫩可爱,加之他又气又怒,挣个不停,弄得气喘吁吁,身上一层细汗,衬得肌肤越发如玉。小侍心道:怪道那两位陈将军见了,连日里上门,这般殷勤呢。
他捏着徐家小公子的阳具,用指头细细揉着小小的铃口,只把那眼儿揉得通红,方把一根羊肠细管往里头塞,小公子又痛又羞,眼泛泪光,想拿手去推,却被侍卫揽住了身子动不了。细管到得底部,小侍道:“公子,还请放松,小的恐怕会伤到公子你。”小公子十分惧怕,只恐小侍弄伤了自己,日后要日日失禁,不得不放松了尿口,那管子一插而入,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流出来,落在尿壶中,小公子哭个不住,却不防小侍又将另一根稍粗一些的管子往身后菊门中插入,连着个水囊。小侍压着水囊,一松一紧,将水压入到小公子腹中,小公子渐渐感到胀痛不已,挣动着要踢开小侍,侍卫赶忙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腿上,握住他手腕,将他压住。只见小公子腹部渐渐鼓起,他呻吟不止,双颊泛红,连粉嫩嫩十根脚趾头也紧绷着,肛口翕动着,想将管子排出来。水囊中的水不一会儿便全都入了肛穴,管子方才抽出,不待那些水流出,小侍便将一个玉势塞入,将水堵住。小公子肚腹鼓起宛如怀胎,肠道绞痛难耐,冷汗淋淋,哭喊不已,小侍低声安慰:“公子且稍待片刻,日后,公子必是要习惯的。”
原来,这淳国中,却是没有女子的,生子之人乃是一种名为双儿的男子,天生阴阳同体,有男子之阳具,亦有女子之花穴,与男子交合,极易怀胎。然而双儿数量稀少不提,更兼身娇体弱,承欢之前须得好生调教,否则极易受伤。
过了片刻,小公子实在是受不得了,小侍方才抽出玉势,只见肛口一松,那些污物合水喷出,前方阳具尚在时断时续地喷着尿水,一时间前后失禁,小公子羞得险些死过去,然实在是极爽快,前儿的花穴竟滑腻腻滴出些淫水来。
小侍恍如不觉,又弄了几次,小公子肚腹消了又鼓,鼓了又消,反复之间,花穴高氵朝了好几次。阳具也不消停,小侍待得他尿尽了,亦用水囊接了羊肠细管,徐徐灌了一袋子温水进去,抽了管子,竟又给他插了一根银簪子进去。那银簪子还是陈家送来的,雕了如意祥云纹在其上,顶端一颗极大的珍珠,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那银链子被缠在阳具上,扣在了阳具末端扣住的银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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