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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事情变化得比她想象的还要急转直下,自己不仅没划去陆临渊的名字,还要在儒宗住上一段日子。
被刚刚丰隆酒楼的事点醒,魏危才想起来自己的东西还没拿上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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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宗山门与青城一样,多种桐花。
此时漫山遍野桐花正盛,如雪涛云海,雪白的花瓣随风掉落,如同宣纸燃尽后升起的一点白色,蔚为壮观。
魏危腰间佩牌悬刀,独自一人走在下山的路上,还没到下课时间,路上只有几个佩戴着信字牌的杂役上下走动。
拐角处出现一个穿着儒宗青袍的人影,魏危的视角里,那湖水碧的身影忽然顿了顿,在就要路过他时候,他轻轻讶然地“啊”了一声。
“好巧,是少侠?”
“……”
魏危循声望去。
那人生得君子之貌,人若玉琢,目似清潭,只是气色不算上佳,瘦肩削骨,一看就知道是自小身体不好。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魏危从记忆里搜出一个名字,问道:“乔长生?你怎么在这里?”
在丰隆酒楼中遇上的,日月山庄的少公子?
没想到魏危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乔长生眸子一亮,临近中午的阳光在他身上投下金色的光芒,目光显得真实又柔软:“少侠还记得。”
“在外头不敢以日月山庄公子自居,只是在儒宗学习的学子而已。”
这个距离,乔长生能瞧见魏危身上的腰牌刻着一个义字,似乎有些诧异,魏危想了想,干脆把腰牌摘下来,扔给乔长生:“这是我的。”
魏危声音淡淡,却让人觉得她如何说话都是理所当然的,看不出半点盛气凌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