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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危:“你想让我留下来?”
陆临渊不知为何笑了笑:“巫祝大人不愿意吗?”
屋内那灯盏缠绵的光倒映在魏危那双乌黑的眸子里,露出来的脖颈也打上一层冷釉般的的光泽。
她想了想,问:“你说得那些人比起你如何?”
不知不觉,陆临渊已经成为一种评价标准了。
陆临渊沉吟道:“尚可。”
那就是不如何。
陆临渊:“儒宗弟子不入江湖排名,或许还有些未交过手的同门,藏龙卧虎也未可知……”
魏危抬眼:“我只想和你打。”
陆临渊微微笑着,住了口,看着她。
他披着鹤氅,里头青色的外袍与里衣因为先前的打斗已经松垮下来,领口下可以看见线条明晰的锁骨。
他的目光澄澈而温和,周身散发着一种温润如玉的君子气度。若只单单看这样的气质,会让人觉得陆临渊是个端方雅正的儒宗君子。
魏危:“其他人我不在意,我来中原就是为了天下第一。如果不能打败你,那我到儒宗就毫无意义了。”
百越人对猎物一向很有耐心,况且以武学造诣来看,陆临渊很强,值得魏危等上这么一遭。
陆临渊问:“可我若是不能满足巫祝所愿呢?”
魏危便道:“那我也想知道,儒宗到底是怎么教的你。”
方外清灵之地,怎么养出一个与百越十二尸祝喂了上万招的魏危同水平的陆临渊。
陆临渊那双灼灼的桃花眼忽如冬风吹过,倏而凋零,淡淡:“这有什么好让巫祝好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