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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么久的揩油,这样的无视反而让池最放松,只有歌声回荡的包间让她没来由地感到安心。
“酒瓶打开就行。”谢明骞离门最近,对池最说。
他的语气很客气,和那些老板的轻蔑截然不同,不仅仅把她当做服务员,而是个平等的人。
池最飞快地瞄他,灯光昏暗,看不清脸,反而是屏幕的光映照在沙发中间那个男人的脸上。
只是短暂一瞬,不知能迷倒多少人。
这样的男人也会到俱乐部寻欢作乐吗?
池最心想,在这里工作的半个月时间,她忽然看清许多人性的阴暗面。
但是他们还没给小费。
服务员没有底薪,工资全靠包间老板的打赏,如果拿不到钱,池最不太想出去。
他们看起来很好说话,应该不难要吧。
池最打开酒瓶,用暗示的语气说:“我给各位老板倒酒。”
谢明骞坐不住了。
“诶,我不是跟你说打开就”他把池最当成了想要投怀送抱的心机女,可是刚说半句,中央的男人扫来一眼,又让他噤声。
那男人发话:“给这位小姐一点心意。”
浑厚的嗓音,听得池最心中发颤。
谢明骞这才反应过来,见她眼圈泛红,恐怕是被自己的语气吓到,从身后的钱包里随意抽出厚厚一沓:“原来是这意思,没怎么来过,忘了这茬。不好意思啊,你拿好。”
听到他竟然还向自己道歉,池最心里原有的那点委屈都一干二净,这恐怕是拿钱最容易的一次。
她用双手接过,轻声说:“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