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猜的没有错,这家伙根本就不怕看门老头带的几个人,他冲上来便是一阵拳脚。
随着几声尖叫,看门老头和他带的几个男子全倒在了地上,只能说是几秒钟的事情。
阿妮娅大怒,她端着猎枪冲了上去,然后嘴里大叫着,并把枪口对准了这个像大怪兽一样的家伙。
“戈烈夫!******”
林啸只听清这货原来叫戈烈夫,至于后面说的是什么,林啸一句也没有听懂,不过他确定阿妮娅在怒斥这个家伙。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只见戈烈夫伸手抓住了猎枪的枪筒,然后把枪口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难想象,阿妮娅这是想吓唬戈烈夫一下,没想到这货是个亡命之徒。
戈烈夫大声咆哮着,阿妮娅双眼圆睁,她流露出了可怕的神情,真让她开枪,她还真不敢,毕竟为了这事杀人有点不值。
也就在众人正感惊恐时,戈烈夫忽然身子一侧,他顺手一拉,阿妮娅手中的猎枪已到了他的手里。
这家伙狂妄到了极点,他丢掉了手中的猎枪,然后一步跨了过来,伸手便抓住了阿妮娅的胳膊。
阿妮娅大声的喊叫着,可众人都有点束手无策。
也就在这个时候,林啸忽然一步蹿了上去,他猛的伸手抓住了戈烈夫的肩头。
随着他手上的力量加大,戈烈夫一脸震惊的松开了紧抓着阿妮娅胳膊的手。
“你是什么人?”
戈烈夫忽然用中文问了一句。
不等林啸来的及回答,阿妮娅已大声的说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阿妮娅用的也是中文,所以林啸听的是一清二楚。
戈烈夫气得呀呀大叫,他挥舞着双拳,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吼道:“我要杀了你,阿妮娅她是我的。”
戈烈夫冲了上来,他拳头带风,非常凶狠的攻向了林啸。
林啸不敢硬碰,他身子灵巧的躲闪着,然后瞅住机会出拳,他的每一拳都击打在了戈烈夫的软肋上。
戈烈夫一时攻打不到林啸,他气得越加愤怒,脚下的步子顿时大乱,林啸趁着这个机会忽然攻击戈烈夫的下路。
一个没站稳,戈烈夫高大的身子像堵墙一样倒在了地上,砸得地面上的积雪飞溅了起来。
阿妮娅一脸的惊喜,就连看门的老头也朝着林啸连竖大拇指。
倒在地上的戈烈夫艰难的爬了起来,他再次挥舞着拳头攻向了林啸。
林啸这次下手更狠,随着他拳脚的疯狂输出,这个庞然大物再次倒在了地上。
这次他爬了好几次都没有爬起来,林啸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蹲了下去,他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慢慢的提起了他的头。
“听好了,以后还敢跑来骚扰阿妮娅,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林啸怒声说完便朝着看门的老头挥了一下手,老头会意,他立马带着那个男子把戈烈夫架出了小院,然后塞进了车里。
看着戈烈夫驾车而去,阿妮娅这才带着林啸回到了楼上。
林啸没有再去阿妮娅的卧室,而是去了给他安排好的客房。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林啸这一夜睡的特别香甜,可是另一个房间的阿娅妮几乎是彻夜未眠,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总之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林啸吃完早餐便赶紧向阿妮娅告辞,阿妮娅明显有点不舍,她非常大方的让林啸留了他的联系方式,她还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给了林啸。
从城堡出来,林啸在阿妮娅的安排下顺利回了酒店,这时的肖飞已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他们直接去了火车站。
还算是非常顺利的上了火车,等火车启动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肖飞忽然笑道:“总算是要回去了。”
没等肖飞的话音落下,包间的房门被人猛的推了开来。
两个身穿中山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亮出了个小本子,没等林啸看清楚,他已收了起来。
“你们涉嫌走私,跟我们走一趟。”
领头的男子冷声说道。
林啸的小心脏顿时狂跳了进来,这火车还有境外行驶,他们一旦被抓,那接下来的麻烦可就大了。
“搞错!你们是哪个部门的?现在可是境外,有什么权利抓人,更何况我们手续齐全,根本就没有犯法。”
还是肖飞有点笃定,他非常沉着的说道。
“是吗?这个有权抓你们吗?”
这男子忽然从口袋掏出了一支手枪,肖飞脸色顿变,他有点结巴的说道:“我们之间并无仇恨,如果是图财,尽管开口,只要不伤害我们,什么都好说。”
“谁是林啸?跟我们走一趟,有人想让我们把你留下来。”
这男子说着,便把枪口对着林啸和肖飞绕了绕。
“我是林啸,是马小建让你们来的吧?脱裤子放屁,多来一套,想留我完全不用等我上车。”
林啸站了起来,他冷冷的说道。
那男子呵呵一笑说:“你别狂妄,马哥就在下一站等着我们,不过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因为门外还有我们的人。”
这家伙说着,忽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铐,他抖了一下说:“自己戴上,然后跟我们去另一个房间,那边更热闹一点。
“戴这个多丢人,我跟你走就是。”
林啸假装大大咧咧的样子,他说着便起身往外就走。
这男子慌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一退,紧跟在他身后的男子便被他挤出了门外。
“你老实一点,让你戴你就戴,再啰嗦休怪我不客气了。”
这男子说着便把手铐伸了过来,林啸忽然出手,他猛的顺势一拉,这男子随着火车的晃动没站稳,身子便朝着玻璃窗上扑去。
林啸身子一侧,一脚便朝着门外的那个男子踹去,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随着啪的一声响,软包的房门已被林啸从里面反关了起来。
扑倒在玻璃窗上的男子不等他转过身子,林啸一脚已踹在了他的腰上。
这一脚踹的不轻,这家伙双腿一软便跪倒在了通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