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剑朝莫离斩落,莫离身上闪耀着灵力的护盾光芒,但是,光芒很快破碎,莫离在贴身护甲的保护下,硬生生抵挡了纪子明的全力一击。
而此时曜日也化作陨石,如流星燃烧,颗颗朝纪子明砸去。
纪子明已经脱力,被第一颗陨石砸中就晕死了过去,当第二颗陨石砸落时,高台的一个身影瞬间移动,抱走了受伤的纪子明。
“轰轰轰!”擂台被砸了个稀巴烂。一堆废墟中,莫离硬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虽有护甲保护,但纪子明的全力一击几乎太过霸道,还是破开了一些防御。她受伤了,但依然可以挺立,而纪子明已经晕死过去,胜负不言而喻。
“这是什么法术,竟然如此的霸道。”不但台下的观众,连高台上的高阶修士们也陷入了猜疑之中。
莫离最后的全力一击,全部灵力也已被抽离。但她没有动,在静静地等待着结果的宣判。
“最后擂台赛五场全胜者,头名,……梧山宗,莫离!”主持的长老仿佛也受到了震撼,最后才恍然记起来要宣判最后的结果。
莫离身子一晃,差点就要跌倒,但是一个身影一闪,奇快无比地落在破损的擂台上,扶住了她。
“师兄!”莫离一见是百里乐生,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但莫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啦这天的晚上。还好有贴身护甲的保护,她没有受特别严重的伤,但是由于最后使出的那一招抽去了所有的灵力,她有些力竭罢了。
“师兄?”莫离看到守在床边的百里乐生,叫了一声。
百里乐生见她醒来,让她躺下,“你醒了,没事吧?”
莫离摇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想不到岚月宗那小子竟也不差,按实力确实可以与你一拼。”
“他现在怎么样了?”莫离好奇地问道。
“伤的挺严重的,听说差点伤了根本,不过好在抢救及时。”
莫离松了一口气,纪子明不同于魁梧男修,魁梧难修这样的弟子,说差不差,说优秀也还好,在比试场上被她废了就废了,不至于上升到两宗的层面。
但是像纪子明这样的天才弟子一定是长辈眼中的宝,更可能代表着一宗的未来,若真的被她杀了,两宗之间的仇恨也算是结下了。
百里乐生说:“你先好好休息吧。练气期之间的对擂战比试你已完成,但是还有二名,三名后面这些名次之间的争夺,所以明天还会继续有比赛,不过你也不必过去看了,好好的在自己的房里休息吧。”
莫离明白百里乐生的意思,今天自己使的最后一招实在是有点耀眼,暂时先躲避一下人群的目光也好,免得被有心之人过于关注。
见莫离点头,百里乐生再嘱咐了一些事情之后别出去了。
莫离在自己的房间里调息了一个晚上,连续几场高强度的比试,说一点都不累是骗人的。
接下来的几天莫名都没有在大众的视线中出现,而练气期大比的名次排比也出来了,第二名是梧山宗的鱼修义,第三名是归一宗的郑昊英,第四名是岚月宗的鲍靖儿,第五名是倪善。
而纪子明由于重伤无法参加最后的比试,自然排到了第六名。
这个结果让岚月宗的人气恼不已,本来有纪子明和鲍靖儿这两位天才弟子你,他们以为夺得头名是囊中取物的事情。
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莫离,让他们不但失去了头名,连前三名都没有进入。
不过自己这趟来岚月宗需要完成的事情已完成,莫离便也不再想其他,便利用剩下的时间安心的提升自己的修为。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是筑基期的比试。
莫离在不修炼的时候也会去观看他们的比赛,学习更高阶修士的战斗。
岚月宗可能在练气期的比试中吃了大亏,所以在筑基期的比试中卯足了劲,所以终于拿到了筑基期的头名。
最后是金丹期的比试。
金丹期的比试了气势更宏大,场面更震撼。
混战时莫离去看了本宗师兄锦珏师兄(师侄)的比试。
锦钰是蔺月最得意弟子,一手太清九极剑深得蔺月真传,面对几人的围攻时势如破竹,凭一举之力将其余七人全数淘汰。
莫离看完之后,深受震撼,闭起眼睛回想刚刚的比试场景,修为竟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莫离深吸一口气,将汹涌的灵力压下,当即就回到自己的房里,并挂上了免扰牌,开始了小闭关。
前一段时间高强度的比试,她的灵力本就得到了凝炼,这次观看了锦钰的比试之后深受启发,竟然有了一个小小的顿悟。
本来按照她的修炼进度,晋升到练气九层起码得一年多的时间,这次闭关之后一下子就突破了。
七天之后当她出关的时候,金丹期的比试进度已经推进到了守擂战。
莫离从同伴们留给自己的传讯符之中得到了这个消息,打算去观战。也不知道锦钰师兄如今是什么排位了。
来到赛场之后,百里乐生看到她的修为,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称赞吧。
金丹期的守擂战并不像练气期只有六人,而是十人轮战。所以,第一个守擂的人想要夺得头名更难。
不过锦钰的运气不算好也不算差,抽到了‘五’号。
前面三轮成功守擂的是岚月宗的葛真英,第四场,上场挑战的是锦钰。
锦钰金丹后期修为,人如其名,面如美玉,俊秀无双。若单论样貌,可与师兄称梧山宗双秀。
锦钰师兄轻轻一飘,脚尖点地,降落在擂台上。
葛真英见到他,咬了咬唇,说:“没想到我们还是对上了,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知道为什么,莫离觉得这葛真英面对锦钰师兄时,神情的波动有点奇怪。
锦钰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不必。”
葛真英神色一虞,见他神色淡漠,内心有些恼怒有些失落,奇怪的是还有一丝无法忽视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