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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之前他没怀孕的时候,黎锦都嫌他像块干瘪的木头,没有一点情趣,还说弄着没有一点意思。
现在他的肚子已经那么明显了,不用黎锦嫌弃他,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难看,更别说是那件力不从心的事了……
在白沫胡思乱想的时候,黎锦起身朝他走了过去,微微俯下身,便一把横抱起他,直奔卧室而去。
白沫惊呼了一声,手臂自然地环住了黎锦的脖子,眼里的眷恋一闪而过,随即垂下眼帘,模样很是小心乖巧。
只有在这个时候,黎锦才会稍稍贴心一点,当然,这只是一点甜头罢了。
把白沫放在床上后,黎锦眼里的欲望愈发沉重,声音暗哑,慢条斯理的拉开了白沫的裤带,手指划过腹底薄薄的皮肤。
“记得表现的好一点,别再像个笨鹌鹑一样无趣。”黎锦声音低哑,蛊惑道。
白沫紧张的抓着床单,顺从着黎锦的意思,极轻的「嗯」了一声。
可白沫还是放不开,一直都很紧张,咬着嘴唇羞于发出声音,脸也涨的通红。
直到情到浓时,他才抱住黎锦的脖子,低低的喊了一声「黎先生」,尾音像带着小钩子般勾人。
直至夜深,这场一个人的狂欢才算结束。
黎锦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又点了根烟,偶尔吸一口,看着身旁脸色潮红的白沫,勾起了一个漫不经心又餍足的浅笑。
“娶个男人也就罢了,但你除了这张脸还不错,几乎没有能看入眼的地方,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非要让我娶你?”
两年前,他爷爷用一家之主的威严逼着他娶白沫,一个刚刚成年的男人,
虽然他拗不过他爷爷,只能被迫妥协,可是他不理解,白沫有哪一点配嫁给他?
白沫脸上本还残存着异样的薄红,听到黎锦的话后,眼里浅浅的羞涩也消失了。
嘴唇轻微蠕动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说。
黎锦似乎只是习惯性地发泄自己的不满,见白沫不说话,倒也没有逼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