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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自然美好的风光,许朝颜张开双臂,感到全身都被治愈了。
不知过了多久,炭笔在纸上落下第一道痕迹。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裴颂年,曾经是我的上司,我跟着他不清不白的过了两年……”
顾晏辰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安静地聆听。
许朝颜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她想起裴颂年抢婚那天的视频,想起假结婚证上虚假的钢印,想起手术台上麻醉前的窒息感……
那些被她死死隐藏在内心的痛苦记忆,在溪水声和风声里突然变得清晰。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从年少时的青梅竹马,说到纪语凝的出现,说到那场有名无实的婚姻,说到流产那天裴颂年电话里纪语凝的撒娇声……
顾晏辰始终没有打断,只是在她哽咽时,递过一块干净的手帕。
等她终于说完,太阳已经快要下山。
顾晏辰放下画笔,认真地看着她,“朝颜,被伤害从来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了任何人的恶意,惩罚自己困在过去里。”
许朝颜望着画架上顾晏辰的那幅画,眼泪又一次涌上来,这一次却带着释然的暖意。
她忽然笑了,擦掉眼泪:“你画得真好。”
顾晏辰拿起画板,“我想画一幅你。”
他让她坐在枫树下,阳光透过枝叶落在她发梢。
许朝颜起初还有些拘谨,渐渐在他温和的目光里放松下来,指尖无意识地卷着衣角,嘴角却带着未散的笑意。
顾晏辰的手顿了片刻,笔触很轻,看着她的眸色温柔。
当画稿完成时,太阳几乎要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