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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看书 > 其他类型 > 云之羽:徵宫鸢行 > 第65章 以云为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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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城外的雪停了,城主府内的锅底也凉了…

兰鸢醉倒在宫远徵的怀里,脸红红的,手指勾着宫远徵的下巴,轻挠着,如同在逗弄着一只修勾。

寒鸦壹他们在风雪停了之后,便已经走了,只有风无柚在独自喝着酒,尘月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哥哥。

他从出生起,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哥哥从小便冷清,喜形不露于色,苛于律己,就连杀人时,都不沾染丝毫血腥!

第一次,他在哥哥身上,看到了狼狈,是因为,姐姐吗?

宫远徵看着喝着酒的风无柚,眸光微冷,将怀中的兰鸢抱起,离开了房间…

自己的鸢尾花被其他人觊觎,这种感觉,真的让人烦心。

他紧了紧抱着兰鸢的胳膊,目光缱绻的看着兰鸢,带兰鸢回了自己的房间。

风无柚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中的酒杯碎成了粉末,从手指间滑落…如同流沙般,抓不住…

尘月蕉受不了这样的哥哥,他出门透口气,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冲了上来:“小锅锅,你是我见过第二好看的人,我好喜欢你,你娶了我吧!”

尘月蕉:……

月光如沙,倾洒而下。

宫远徵将兰鸢放到床上,细心的将外套和鞋子褪下,盖上被子,便去旁边的水盆旁,试了试水。

城主府的仆人很有眼力见,早早的准备好了洗漱的水,如今温度适宜,刚刚好。

他用毛巾沾了水,给兰鸢擦洗着,毛巾划过兰鸢的脸颊,到脖颈…

宫远徵的眸子微深…

他收回了手,将毛巾放回水盆中,清洗了一下自己。

他今日也饮了酒,不过他酒量好,不似兰鸢一般,稍稍喝一点,便醉了!

若是知道她是这般,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碰酒的!

宫远徵看了看窗外的月光,月光如绸…

“哥,我给你的信,你收到了吗?”宫远徵低喃道。

“远徵弟弟…”兰鸢的声音传来。

宫远徵以为兰鸢醒了,走到床边。

结果,兰鸢翻了翻身,又睡着了!

宫远徵好笑的将兰鸢往里面移了移,兰鸢转身抱住了宫远徵,脑袋往宫远徵的怀里拱了拱,像一只小猫。

宫远徵躺下,摸了摸兰鸢的头,心中满是柔软,自己的鸢尾花在自己怀里,从来都不设防,真好!

“远徵弟弟…”

“嗯?”

“远徵弟弟…”

“嗯?”

……

回了几次后,宫远徵才发现兰鸢在说梦话,笑了笑,但还是一遍一遍的回着。

“远徵弟弟…”

“我在!”

………

窗外月光格外明亮,屋内的两人窃窃低语,今夜,有人睡的正香,有人注定无眠…

风无柚在屋顶上,手上拿着一瓶秋露白,独自饮着,月光照在银发上,格外清冷…孤寂!

他的视线微转,看向院子中纠缠的两人,勾唇一笑,眼中古井无波,只余下月的凄凉,连阿蕉,都遇上冤家了呢!

风无柚对月一饮,月光照在他身上,对影成三人!

风吹在他黑色的狐裘上,飘起了淡淡的雪花……

风无柚感觉到凉意,抬头望天…

下雪了…

院子中一红一白两人在追逐着,你追我赶,和房顶上的风无柚如同两个世界!

“哥,救我…”

“小锅锅,你就从了我吧…”

风无柚不为所动,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那已经灭了灯的房间,压下心中的酸涩,不该想的,不是吗?

姐姐,我终是,来晚了!

远处南方的梨溪镇,炊烟袅袅,一女子望着窗外,手中拿着瓷碗:“不知道,妹妹她,是否已经和兰妹妹汇合!”

“咳咳,你不用担心她,她虽然从小不在无锋,但子叔他有来教过她武功,只不过她不爱学,学的不精罢了。她这次去宫门,一是想去见见她那个姐夫配不配的上你,二是,去看看你口中的那个兰姑娘,是否和你说的那么神,也是我,从小将她娇养惯了,只是,苦了你了!”身后的妇人说着,眼含热泪。

云为衫走到妇人身前,自己的眉眼之间与妇人有七分相似:“无事,只不过,兰妹妹怕是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知道,她不是我…子羽他,应该……”

云为衫目光深深,她推开门,见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妹妹,眼中也出现和妹妹一样的震惊!

原来,自己也是有家人的,还有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

屏风后,是寒鸦贰和她的,母亲!

寒鸦贰便是她母亲口中的,子叔!

她没有七岁之前的记忆,七岁之后,便在无锋了!

她和云雀相依为命,情同姐妹,在见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妹妹时,她的脑海中全是和云雀的点点滴滴,但是云雀,再也回不来了!

她看向身边的寒鸦肆,从寒鸦肆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悲伤!

原来,她真的叫云为衫,而她的妹妹,云为裳,这些年,一直用着她的名字,为她,延续着这个身份!而丢了自己!

所以,在云为裳说要用她的身份去宫门玩时,她同意了!

她也想多待在云家一段时日,去了解,曾经的一切……自己不曾参与的,一切…

寒鸦肆也有自己的任务,不能待在梨溪镇,所以,云为裳跟寒鸦贰离开了之后,云家便只有她和母亲……

“云夫人,和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吧!”

“好…”

………

寒山派中,司徒红带着云为裳到了客房中:“云姑娘,你这般冒险,不怕宫门把你当成刺客杀了?”

“怕什么?如姐姐所说,如今宫门和寒山派同气连枝,我过去,说是走亲戚也不为过!”

“你啊,师父教了你那么多年武功,怎么连轻功都没练会?”司徒红带着点点宠溺,眼前的姑娘和云为衫不同,她可是她看着长大的!也算自己,半个师妹!

“我可能就不是练武的材料,姐姐保护我就好了,司徒姐姐,你最好了~可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拆穿我!”云为裳撒着娇!

“你这个样子,不用我拆穿,旁人一看便知,云为衫,可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司徒红任由少女晃着自己的手臂,无奈道。

“那这样呢?紫衣姑娘…”云为裳行了礼,让司徒红一瞬间觉得,在她眼前的,就是云为衫!

“我怎么忘了,你这丫头天赋异禀,易容术高超,模仿能力一流。罢了罢了,你愿意去玩,便去吧。宫门,也确实需要热闹一下了!”司徒红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少女虽然武功不高,却不是一般人啊…(作者:是戏精!)

(兰鸢:什么?我手下又多一员大将?宫门好莱坞开幕有望啊!)

宫门之中,宫子羽穿着一身黑色的大氅,远远望去,如同冬日里的一头黑熊一般…

他习惯性的问:“金繁,和阿云约定的日子,还有几日?”

“宫主,金繁今日去商宫了,我是金重!宫主与主母约定的日子,还有三日。”

宫子羽看了看旁边的金重,是了,金繁已经跟紫商姐姐跑了…

宫子羽看着宫门的方向,俨然已经成了一头望妻牛~

还有三日啊!

这三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兰鸢在落雁城玩了一日,便路过寒山派顺手接了“云为衫”,便往宫门回!

风雪似乎也累了,这两日路上也算是风平浪静…

于是在第三日时,兰鸢她们也算是坐上了前往宫门的船…

寒山派准备了两辆马车,“云为衫”这几日里深入简出,不与兰鸢正面交流。

兰鸢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深究,毕竟,刚见了家人,心绪不定,不想见人,也正常。

不过……

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姻缘簿中,云为衫在梨溪镇中见到的是寒鸦贰和一道身影。

寒鸦贰又为什么去梨溪镇呢?自己在寒山派时也忘记问了!话说那日第一次到寒山派,却是未见寒鸦贰,这就耐人寻味了…

那眼前的云为衫,还是云为衫吗?

如果不是,宫子羽该当如何?

兰鸢表示,年轻人的爱情,总是要一波三折才来的更为深刻,没有波折怎么办?那就创造波折!

瞧瞧,这波折不就来了?

看着走路并没有云为衫沉稳的“云为衫”,兰鸢眼中闪过戏谑!

“看什么呢?”宫远徵递过来从船上拿的糕点!

他们赶路赶的着急,路上没有糕点,兰鸢可是馋了好久!

“没有,在看云为衫,好像有点不一样呢!”兰鸢拿起一个糕点吃了起来。

正在上船往自己房间走的“云为衫”,脚步一顿,后步子更加沉稳了一些…

宫远徵挑眉:“关心她做甚?她从梨溪镇回来后就怪怪的!”

兰鸢看向宫远徵,宫远徵一脸随意。

“你对云为衫挺关心嘛~”

“没有,这很明显好吧!”宫远徵举手,表示自己没有特意去关注云为衫。

兰鸢看向云为衫,明显吗?

“你那大外甥,可能看不出来!”兰鸢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微微叹了口气。

“看不出来就看不出来……等等?你是说?”宫远徵突然意识到兰鸢说的什么意思。

兰鸢冲他点了点头,两人的眼神中彼此都意会到眼中看戏般的戏谑。

事情,突然变得好玩了起来…

因是顺风,船行的快,不过半日,便行了一半路程。

兰鸢回到房间,近日在马车上睡的不好,船上摇晃,她再次睡的和昏迷了一样…

宫远徵来找兰鸢的时候,就看到兰鸢已经睡的天昏地暗了,但是这奔波两日疲累,少女就连睡着了,都微微皱着眉头。

宫远徵用手指抚平了兰鸢的眉头,刚要收回手,就被兰鸢抓住!

兰鸢抱着宫远徵的手,轻嗅了两下:“远徵弟弟,你来了…”

宫远徵目光变得温柔,他坐到床边,低声道:“嗯,吵到你了吗?”

少女却没有回答,只是用脑袋蹭了蹭少年的手,又沉沉睡去。

宫远徵没有将手抽回去,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和之前每夜看着出云重莲一样,看着少女的睡颜。

“兰鸢,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宫远徵低声轻喃。

“嗯!”少女睡梦中的轻声应和,让宫远徵眸子染上细碎的光。

“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反悔的话,就给你关起来!”宫远徵笑的灿烂,却说着让人胆寒的话。

但少年,又怎么会舍得真的把少女关起来呢?如果哪天,兰鸢真的不要宫远徵了,他可能会,哭的很惨吧!

兰鸢可见不得少年哭,所以,她又怎么会不要他?

有些因果,早已结成了一道圈,解不开,剪不断,带着永恒的联系,永远也分不开!

当月光倾洒在水面上,船在水面上缓慢的行驶着。夜晚不能极速行船,容易不辩方向,所以水手们便收了帆,让船慢慢的往前方飘着。

反正今日是到不了了,那便不着急了…

兰鸢醒来时,发现手中握着一只修长莹润如白玉般的手,宫远徵被她的动作惊醒。

许是少女的睡颜带着让人安心的效果,宫远徵竟也趴在床边睡着了!

宫远徵收回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揉着手腕,兰鸢有些不好意思,她皱了皱眉头,嗔怪道:“早些收回去便是,怎的这般糟蹋自己!”

兰鸢原本是在心疼远徵弟弟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气恼。

气他不爱惜自己身子,实在不行,上来一起睡也行啊,趴在床边多委屈?

“也不知道是谁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手,现在倒是倒打一耙!”宫远徵委屈道。

兰鸢:“……”好吧,她理亏!

月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照在宫远徵如玉的脸庞上,少年的表情带着些许委屈,但眼神中满是狡黠。

许是月光太惑人,兰鸢慢慢靠近宫远徵:“远徵弟弟…”

“嗯?”宫远徵不明所以,看着越来越近的少女,眸色微深。

“我想吻你…”说罢,兰鸢环上宫远徵的脖子,轻轻的吻在宫远徵的唇角,一触即分。

少女的眸子如同一潭清泉,带着勾人的纯净,又神秘的引人探寻。

宫远徵喉结微动,顺着少女离开的方向追过去,侵占主权!

房间中的鸢尾花香突然浓了起来,月亮害羞的躲进了云层中……

兰鸢最终丢盔弃甲的推开少年,深吸了口气:“你怎么这般熟练,该不会是偷偷找别人练过吧!”兰鸢吐槽道,分明第一次,少年还不敢进犯一步,什么时候…

宫远徵的眸子深了深:“我只是学的比较快而已,这可都是姐姐教的好!”

“姐姐,又是和谁学的呢?”宫远徵的眸子暗了暗,终究还是把埋在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兰鸢被这问题给问愣了,她和姻缘簿学的不行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自学成才,远徵弟弟信吗?”兰鸢笑着道。

“我信!只要是姐姐说的,我都信!”宫远徵凑近兰鸢,轻轻舔了一下那已经被吻的水光潋滟的唇。

“那,姐姐会骗我吗?”宫远徵的眸子带着蛊惑,在月光下,比月长老的试言草都更加管用。

“不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兰鸢选择性遗忘,坚定的表示自己没骗过宫远徵。

“你骗人,分明骗过!该罚!”宫远徵欺身向前,吻住兰鸢的唇,手指与兰鸢十指相扣,带着惩罚性质的吻,让兰鸢挣扎不了,软了身子。

一吻毕,宫远徵将头埋在兰鸢的脖颈间:“姐姐也该罚我的,我也骗了姐姐,其实,我不信!”

兰鸢感受到脖颈处的湿润,少年哭了…

原来,之前远徵弟弟的反常,是因为这个?因为那个吻?

兰鸢抬起另外一只没有被扣住的手,摸了摸宫远徵的脑袋,认真道:“真的没有,没有旁人,只有远徵弟弟!信我,好不好!”

听到兰鸢的话,宫远徵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的少女,眸中闪过惊喜:“真的?”

“嗯!”兰鸢认真的点了点头,没有半分玩笑。

“我也只有姐姐,没有旁人!”宫远徵低头如同上瘾了一般,又要吻上去,这一抹红,从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人!

被兰鸢一把阻止了:“别,远徵弟弟,你再这样,我可要兽性大发了!”

兰鸢做出一脸凶恶的样子,让宫远徵一怔。

兰鸢趁机推开他,逃离了魔爪:“外面月光那么好,我们去船头赏月吧!”

话语未落,兰鸢就已经走出了房间,宫远徵反应过来时,房间中已经没了兰鸢的身影。

宫远徵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房间,无奈的笑了笑,今天,有很大的收获,不是吗?

他知道兰鸢喜欢听他叫姐姐,那他叫一叫,又何妨,这样,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爱小心翼翼,容不得半点差错!

兰鸢出了船舱的房间,来到夹板上,冷风吹的她瞬间清醒过来,打了个哆嗦!

一个大氅披了上来,隔绝了寒风…

“出来也不穿大氅,你是铁打的吗?”少年傲气的声音传来,带着嗔怪和心疼。

兰鸢任由宫远徵将身上的大氅拢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被寒风瞬间吹红的鼻尖。

“我好像看到宫门了!”兰鸢转移着话题,看着船头远方的点点红色,明明灭灭,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不是很显眼,那是宫门的灯塔,如同星光般,指引着水面上的船支。

“只是看着近罢了,还得飘很久才能到!”宫远徵看着远在天边的灯塔,计算着行船的速度。

“明日一早,待水手扬帆,应该可以赶的上角宫的午膳。”宫远徵预估道。

“不知道上官姐姐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一提到午膳,兰鸢自然而然的想到上官浅做的菜。

宫远徵:“……”晦气!

“哼,倒是我的不是,这段时间亏着你了,让你天天想着你上官姐姐的菜!我那些糕点和猪肘,都不知道喂到谁肚子里了!”宫远徵冷哼道。

兰鸢讪笑道:“没有没有,那不是远徵弟弟能夸的太多了,我这一想到上官姐姐,就只能想到菜了嘛!”意思是,上官浅只会做菜,而远徵弟弟你什么都会,做菜就不值得惦记了!

“也是,她也就只会做菜了…不,还有种花!”宫远徵唇角勾起一抹笑,随即不屑的撅嘴,嘟囔道。

“远徵弟弟也会啊,看看把我养的多好!”兰鸢双手张开放在下巴上,呈现一个花朵的形状!

不知道哪一点戳到少年了,少年笑的更灿烂了,在月光下,满眼都是星光!

难怪此夜天空只余月光,原来星光在少年眼中。

甲板上,一灰一蓝两道身影相互依偎着,月光柔的照在他们身上!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在想…为什么,你的眼里有星星!”

“因为,星星就在我身边啊…”

“……我是花,不是星星!”

“……”

月色微霜,带着寒凉,船离那抹光越来越近,兰鸢最终也扛不住困意,靠在少年肩膀上睡着了!

宫远徵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兰鸢最近有些嗜睡?他的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那次,也是这样!!

他将少女抱起,抱回房间……

月光洒在船板上,一银发男子,从甲板堆积的货物后走出,他一直都在,只是他们没看到罢了……

清晨,水手们扬帆,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果真如宫远徵所说,临近午时,船便靠岸了,宫门的码头处,早有迎接的守卫。

人们好奇的围观着,议论着,好不热闹!

兰鸢一觉睡到正午,在船上有点晕乎乎的,等到船靠岸的时候,兰鸢才洗漱好起身,走出船舱…

便见宫远徵在指挥着众人搬东西,检查物品和随身携带的东西。

少年身姿卓越,单手背在身后,今日身后半披的头发和宫尚角一般扎了上去,只留了身前几个小辫子,带着银色的冠,卓尔不群。

“兰妹妹…”身后传来声音,是云为衫!

“云姐姐,有什么事吗?”兰鸢看着眼前和云为衫一般无二的人,已经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不过,云为衫这般做,真的不在乎宫子羽的感受吗?

兰鸢今早起身便收到了寒鸦壹的信,知道了来龙去脉,这云家二小姐,也是个妙人!

那她,便装作不知道好了!

“无事,就是想和兰妹妹一同下船,昨夜水路颠簸,有些头晕!”云为衫的脸上有些不好,似乎真的晕船!

“那我扶着你好了。”兰鸢体贴的上前,扶着云为衫,似乎毫无察觉云为衫的异样。

但眼中却闪过戏谑,云为衫可不晕船,这二小姐的道行,还是轻了点。

却不知,云为衫此刻眼中却闪过惊讶,姐姐说的没错,这兰姑娘,果然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并且,不会拆穿自己!

刚刚,只不过是她小小的试探罢了!

如果她没有识破,那么必定会好奇,为何一个不晕船的人会突然晕船?必然会表现出怀疑,但她表现的太正常了,正常到,不寻常!

她对这宫门,越来越好奇了……

希望她那个姐夫,也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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