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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看书 > 其他类型 > 云之羽:徵宫鸢行 > 第13章 探后山,远徵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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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亮,一切都似乎步入了正轨。清晨的风吹过徵宫的屋檐,吹往角宫。

清晨的角宫比徵宫还要安静,连打扫的下人都没有,那就说明,宫尚角在角宫之内。兰鸢推开窗户,一抹阳光照了进来,晨曦微凉,唯独这个房间独享那一束阳光。

兰鸢心下微暖,宫远徵比想象中的还要细心。

昨夜天黑,并不知道这些,也没有认真打量角宫的地形,跟着宫远徵左转右转的走着来到房间。

现在兰鸢出现了一个问题 ,她迷路了,这迷路还不是一般的迷路,她似乎,走出了角宫!!!

宫门的清晨很寂静,落针可闻。兰鸢的脚步声越发的清晰,在宫门的中飘荡。沿途没有看到一个人,她有点慌了。想到了宫远徵给的地图,她将地图打开,额,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位置…

收起地图,兰鸢有些颓废,一会等别人发现自己不见了,可能会以为自己逃跑了呢。

突然,兰鸢耳朵一动,听到了刀剑划破长空的声音。兰鸢皱眉,谁这么早起来练剑?顺着声音过去,

云为衫和金繁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云为衫的身法诡谲,如行云流水,弱柳扶风,以柔克刚。但知道金繁武功的兰鸢知道,金繁绝对是放海了。

云为衫一刀刺去,停在金繁眉间:“现在我有资格进后山陪宫主试炼了吧。”

兰鸢吃惊,虽然宫子羽没有像原剧情一样成为执刃。但是,宫子羽已经成年,三域试炼还是躲不了,所以,宫子羽的三域试炼已经开始了。

那远徵弟弟的还会远吗?

兰鸢看姻缘簿只看里面红线所牵之人的故事,至于其中一些隐秘,有时虽然觉得奇怪但从不深究。

兰鸢有点后悔当时怎么就草草的看了一眼,没怎么记住细节。等到远徵弟弟三域试炼的时候,自己还能帮的上他。

看着金繁她们在筹谋着什么,兰鸢悄悄的离开,她想先去后山看一下。索幸现在找不到回去的路,而后山的门就在眼前。

兰鸢看着门口的守卫,一阵微风吹过,守卫打了个哈欠,面面相觑,面上闪过震惊,最后齐齐的倒了下去。

兰鸢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将守卫扶的坐了起来,说了声抱歉,然后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是四通八达的山洞,看着还亮着的烛火,兰鸢屏息,要知道云为衫就是被这烛火里的毒给毒晕了。

听着山洞里的脚步声,是从上面发出来的。还隐隐伴随着宫子羽和月长老说话的声音,兰鸢这才意识到,这个山洞里的道路是螺旋上升的一个状态。那么…

兰鸢一笑,看着亮着光的山洞,快步走了进去。左转左转左转,只要不右转,就没有问题。

突然,兰鸢身形一变,化作鸢尾花。在山洞的出口和石头融为一体。

虽然格格不入,但是回来的月长老并没有注意到。

听到月长老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兰鸢化为人形,然后,被冻了一个哆嗦。

眼前是银装素裹,没想到宫门温差这么大?兰鸢穿着单薄的素衣,有点寸步难行。

看着另外一条道路似乎春意盎然,那是,后山的古林!!!

兰鸢看着雪宫大门的方向停顿了一瞬,果断往古林而去。

这边宫远徵来到角宫,知道角宫不备早膳,他去小厨房准备了早膳来给兰鸢。刚到角宫门口就看到一个晦气的人影,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消失:“上官姑娘这么早要去哪啊?”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手上的食盒,有些诧异,宫尚角是不吃早膳的,那么这食盒,是给兰鸢的?

微微一笑:“我可没有兰妹妹好命,不吃饭可是会饿的,我自然是去厨房准备些吃食,毕竟角宫,可没给我准备早膳。”

宫远徵听着茶言茶语,脸上闪过不耐:“去吧,小心点,可别迷了路。”

“当然,多谢远徵弟弟关心,就算是兰妹妹迷路了,我都不会迷路。”说完欠了一下身子,飘然离去。

宫远徵皱眉,冲着上官浅的方向:“不许叫我远徵弟弟。”

上官浅没回头:“是,徵公子!”

宫远徵无暇顾及她,刚走进角宫就看到宫尚角出来:“哥,你怎么?”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离开的方向,目光深不可测。

宫远徵脸上的不满已经溢出来了,宫尚角好笑的看着宫远徵:“怎么了?谁又得罪你了?”

宫远徵幽怨的看着宫尚角:“没有,倒是哥哥,是你自己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怎么现在还…”

宫远徵欲言又止。

宫尚角眸中意味不明:“自然是因为危险,所以,才要好好的盯着。”

宫尚角瞥向宫远徵手上的食盒:“你知道的,我不食早膳。”

宫远徵讪讪一笑,把食盒往身后藏了一下。

宫尚角了然,原来,不是给他的…

“快去吧,一会该凉了!”宫尚角语气中带着笑意和宠溺。

宫远徵脸色微红,便往角宫最里面那最靠东边的厢房而去。

兰鸢远离了冰天雪地的地域,感受到丝丝温暖。看着眼前的参天古林,兰鸢感到很久没感受到的舒适感,这里植物的气息浓厚,天地灵气聚集,点点荧光下,清晨的露珠奏响交响乐。

已经初春了,宫门外的雪已经融化,但古林中的树木参天,带着亘古不变的味道,让人望而生畏。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一个黑衣少年从树上跳了下来,目光警惕的看向兰鸢。

兰鸢不认识这个少年,可见这个少年一直生活在后山。那么…

“我是宫门的新娘,今晨准备去找厨房,谁知道迷了路,这位公子,这是什么地方?”

“新娘?”

“对,新娘!”

“你是从什么方向过来的?”

少年年纪不大,声音带着点青涩,身形挺拔,眼神中带着兴味。

兰鸢往山洞的……偏右方指了指。

少年皱眉,随即一笑:“哦?原来你是翻墙过来的啊?”

兰鸢一愣,后山还能翻墙?

“我以为整个宫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个秘密通道呢,竟然被你发现了?”少年笑着走近兰鸢,似乎是信了兰鸢的话。

兰鸢呵呵一笑,不会吧,不会吧,不能这么巧吧。“对呀,好巧。”

少年走到兰鸢身前,突然出招,一手制住兰鸢的命门:“说,你是什么人?那边,根本没有路!”

突然而来的窒息感,让兰鸢的脸变得通红。兰鸢摇了摇头,挣扎着。

少年见她说不出话来,松了一点,兰鸢稍微呼吸到一点空气,看向少年,少年此时一改刚刚无害的样子,变得危险。

“我,不会武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迷路了!”

少年另一只手精准的抓住兰鸢的手腕,眼神一变,松开了兰鸢。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对宫门,产生不了危害。

“刚刚为什么要骗我?”少年看着兰鸢的咳嗽的样子,有点懊恼。

兰鸢抬起头:“骗你?我没有,我只是,有点路痴罢了。徵公子怕我迷路还特意给了我宫门的地图,但是我看不懂,所以,走错了。”

说着把地图拿了出来。

少年接过地图,打开,果然是宫门地图,纸张的左下角印着一个“徵”字。

少年半信半疑的看向兰鸢:“你是,徵宫的人?宫远徵和我同岁,他还没到选亲的年龄。你又在骗我!”说着手上便要动作。

“停!”兰鸢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窒息,她连忙制止了他,趁着少年愣神,她开口:“我又没说我是徵宫的人,我是角宫的人,只是和徵公子比较熟稔罢了。”

“不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在宫门,好似没见过你。”兰鸢先入为主。

“这里是后山,后山之人不可随意出山,你自然没见过我…”说着,突然一停,“一个外来的新娘,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

兰鸢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挺可爱的,和远徵弟弟一样可爱,当然,远徵弟弟比他可爱,摸了摸被掐红的脖子,兰鸢嘶了一声。

少年看着眼前少女的脖子红了一圈,从腰间找出一个药瓶,扔给了少女:“用这个,不过半日就会好,娇气!”

“还有,顺着你刚刚来的路原路回去,以后不要来这里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知道了吗?”说着飞身上树,闭上眼睛。

意思就是说,我就当没看见你,快快离去。

兰鸢接过药瓶,嗅了嗅,上好的治外伤的药,这少年的身份不简单。

看着少年躺在树上好似睡着的样子,但是兰鸢知道,她不能再往前走一步。少年手上的暗器,闪着幽幽的绿光,在警示着她。

看来,今天是不能了解到什么了。

索性往回走,

雪宫中,细雪纷飞,莲池里的朵朵寒莲盛开着,一蓝发少年在煮粥,似有所觉,往古林的方向看去,那边,有过一场打斗。

兰鸢刚冒着寒冷快走到洞口 ,突然,一道寒光袭来,削断了兰鸢的一丝秀发。

兰鸢一惊,又来?

兰鸢放弃抵抗,任由蓝发少年的剑直指眉间。

“你是什么人?”

这熟悉的配方。

“我是…”

“兰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看到来人,兰鸢眸子一亮,第一次看宫子羽这么顺眼有没有。

“我是来帮云姑娘给羽公子带句话的,云姑娘说,身为你的绿玉侍,等她收拾好东西,便来后山陪你试炼。”

兰鸢突然想到云为衫和金繁打斗是为了什么,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宫子羽眸子一亮:“云姑娘要来?她怎么会?”

“她赢了金繁,今夜就过来。”

蓝发少年的剑尖一动:“可是,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是请示过了执刃大人,进来给雪重子带句话的。”

兰鸢脑子疯狂运转。

“执刃大人有何吩咐?”雪重子放下了剑,依旧冰冷着一张脸。

“执刃大人说:虽是故人,但请公子莫要徇私。”

兰鸢内心对宫尚角说了一堆抱歉,只能借你一用了。

雪重子将剑收回鞘中:“话已带到,请姑娘速速离开这里吧。”雪重子淡漠的眸子似乎能洞察人心。

既然人家给了台阶下,兰鸢顺着台阶就滚下去了。

绕了几圈,终于出了后山。有点幽暗恐惧症的兰鸢看到前方的光亮,开心的往外面走去。

一出后山大门,兰鸢就怔住了。

宫远徵站在门口 ,身后站着一排守卫,他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眼睛微红。眸子中是兰鸢少见的冷然,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复杂。

“远徵,还在等什么?”

宫尚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身后还跟着月长老和花长老。

宫远徵闭了闭眼睛:“拿下!”

兰鸢觉得自己今天绝对是水逆,看着守卫马上要押住她,她眼疾手快的往宫远徵那里跑去。

宫远徵被她这动作惊了一下,还不待反应,就感觉带着馨香的女子投入了自己的怀抱。

兰鸢像是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般,她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听我狡辩,不,解释好吗?”

宫远徵扶额:“放手!”

兰鸢哭泣:“我只是迷路了,不用这么大阵仗吧,我受不起!”

宫远徵拉开兰鸢的手:“迷路?你觉得我信吗?或者,你自己信吗?”

他给了她宫门的地图,如果这还能迷路,那他是不是得把她绑在裤腰带上?

宫尚角走了过:“听说,刚刚有人假传我的话,在雪重子面前给我抹黑?”宫尚角眉头一跳,眼神闪过不易察觉的趣味。

兰鸢懵了,这宫门通讯手段也太快了吧。

“没有,没有,我只是去监督,监督一下嘛!”

“哦?宫门之人都轮到你监督了?”宫尚角看透一切的目光看着她,让兰鸢觉得自己要被扒光了。

“哥,兰鸢她…”宫远徵看着兰鸢越来越低的头,有点着急的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不值钱的样子,有点无奈:“不管你是不是迷路了,把这两人的毒解了。”

兰鸢看着呼呼大睡的两个守卫,无语:“他们,只是睡着了。”

兰鸢朝着宫远徵眨眨眼睛。

宫远徵不看她,头往那边一扭,表示自己生气了。

其实真的是兰鸢水逆,宫尚角来这里是为了接月长老去议事的,关于宫子羽三域试炼的事情。刚巧,在刚刚他收到了后山雪重子传来的信,信中对他控诉让他措不及防。

一想到宫远徵到处都找不到的兰鸢,他问了一下角宫中的暗卫,知晓兰鸢今早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的往后山方向而去,便明白了一切。

兰鸢是宫远徵喜欢的人,虽然宫远徵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为了不让她惹麻烦,他觉得还是得震慑一下的好,但没想到自己弟弟那么不值钱。

况且,今日云为衫来找他,想代替金繁陪宫子羽试炼,他也同意了。

兰鸢进后山,不论有意还是无意,宫尚角觉得她没有恶意。

随着后山的两个守卫被抬走,宫尚角和长老们也浩浩荡荡的走了。看着乌压压的齐走的守卫,兰鸢不理解了,宫尚角那么爱清净的一个人,为什么出门喜欢带这么多人!

待人走完,兰鸢扯了扯宫远徵的衣角:“远徵弟弟,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会乱跑了。”

女子带着撒娇的声音传来,宫远徵耳根子肉眼可见的红了,他撇开脸,视线突然看到兰鸢脖子上的红痕,眼神一凛:“是谁干的?”

兰鸢有点懵,什么?

顺着宫远徵的视线,兰鸢又碰了碰脖子:“嘶~没事,我用了药,半日就好了。”

宫远徵没说话,定定的看着雪白的脖子上那一道显眼的红痕,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即,转身先走了。

兰鸢被他的操作搞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回去了,不饿吗?”少年气呼呼的声音传来。

兰鸢赶紧跟上。

角宫中 ,宫门这么大动静,上官浅自然是知道了,看着宫远徵和兰鸢回来,目光触及到兰鸢脖颈的红痕:“这是怎么了?宫门进刺客了?”上官浅目露担忧。

宫远徵看到上官浅,本来就无处发泄的气,一下子就找到了目标:“上官姑娘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好,莫要管旁人的闲事,今天上官姑娘去小厨房做早膳,可是做了一上午?”宫远徵一副看透上官浅的样子。

上官浅微微一笑:“不及徵公子,找兰姑娘找了一上午。”

上官浅是懂得怎么噎人的。

兰鸢说不过宫尚角,她还说不过上官浅吗?

“多谢上官姐姐关心,我不过是不熟悉宫门迷路了,不像上官姐姐,在宫门中来去自如,看来是已经把宫门当做自己的家了,执刃大人可真是好福气。”阴阳大师,钮祜禄.兰鸢上线。

上官浅:“呦,妹妹这是护上了?”

宫远徵不愿意兰鸢和上官浅走的太近,拉着兰鸢就回到兰鸢的厢房。

关上门。

宫远徵看向兰鸢:“以后一个人莫要乱跑了,这次是刚好哥哥在,若是被守卫发现,会被射成刺猬的。”宫远徵眸子中带着懊恼,他该知道的,那个地图,兰鸢看不懂。

兰鸢去徵宫找他,都是闻着味去的。

但角宫太大,她走不出来。

(作者:人家不仅走出来了,还走到后山去了。宫远徵:破坏氛围,叉出去。)

兰鸢知道宫远徵是在关心她,小心的哄着:“知道啦,下次你不在,我就乖乖的在房间待着,我发誓,不乱跑。而且,我这次跑到后山,也是为了给你偷题目?”

宫远徵一下子就听懂了,有些好笑的弹了一下兰鸢的额头:“偷题目?你以为和江湖上的入学考试一样呢,只要雪重子不说,怎么能让你知道了题目?再说了,我若是想提前知道题目,直接问我哥就好了。”

兰鸢也暗道自己蠢,但还是有点委屈,眼睛不由的湿润了。

宫远徵见兰鸢的状态不对,低头一看,就见兰鸢眼睛红红的,像是个兔子一样,好看的嘴巴撅着,像是能挂油壶。

“好了,不怪你,你的好意我知道了,你别哭。还有,脖子上的伤是谁?雪重子吗?”宫远徵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是,是一个不认识的少年,在古林。”

“你还跑到古林去了?”宫远徵大惊。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哥也不行,知道了吗?”

“嗯!”看着宫远徵认真的目光,兰鸢点了点头。

初春的太阳没有丝毫温度,但是照亮了整个宫门,角宫最高的厢房里。像是整个宫门最温暖的地方。

“你用的什么药,怎么还没好。”

“我也不知道 ,说是半日就能好,他骗我。”

“用我调配的药,别谁给的药都乱用。”

“知道啦知道啦,远徵弟弟最厉害啦!”

“知道就好…”

角宫大殿里,宫尚角看着眼前丰盛的午餐,“去喊徵公子。”“是!”

目光看向上官浅,上官浅的眸子中带着缱绻。

“今天的菜怎么这么丰盛,你做的?”

“上官姐姐可真厉害,执刃大人可有口福了,我这算是沾了执刃大人的光。”兰鸢最近深谙茶道。

“少说话,多吃点。”宫远徵给兰鸢夹了一块鸡肉

上官浅:“……”

………

似乎,一切都那么平静,一切都那么的安逸,平静的不同寻常,平静到暗藏着杀机。

乍暖还寒的初春,夜,冷的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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