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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出凝神思索的模样,而后回道:“似是两回。”
“那是该来见见世面。”
沈清端笑得畅快,镀着泠泠月色,将十数载压在心间的深浅沟壑俱都抛之脑后,只道:“今朝春闱,沈某必然不会辜负苏小姐一片好意。”
苏荷愫嗫喏了几声,到底是贺了他几句“蟾宫折桂”的吉祥话。
未过多时,宫宴里响起了歌舞之声,苏荷愫因怕母亲担忧,便辞别了沈清端,欲走回宫宴侧门。
离去时,她鬼使神差地回望了一刻,只依稀瞧见沈清端凝着愁意的侧颜,与旁的男子比似是有些不同。
她在心里忖度了一阵,说不出究竟是何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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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苏月雪诞下一个五斤重的女婴,取名为徐姣涵。
虽是外孙女,承恩公府却也备下了喜蛋、喜糖,分发给左邻右舍。
宫里的苏贵妃另有不少赏赐赐了下来。
金秋九月。
苏荷愫出嫁前一日,被陈氏搂着睡在了上房的碧纱橱里,听陈氏说了一夜夫妻相守之道,才由喜姑姑陪着看了那羞人的画册子。
喜姑姑还欲指点她里头的门窍,谁知苏荷愫却羞得不肯再多瞧一眼,陈氏便笑眯眯地说:“罢了,不必迫着她。”
大婚正日,陈氏与于氏张罗着内院的事宜,苏景言则在外院迎宾待客。
因承恩公府嫡小姐与一清贫书生成婚这事太过令人骇然,是以来观席的宾客们可谓是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