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特别想指着威廉得鼻子大骂一通。
驻军既不是冲着他来的
那目标是谁不言而喻，早就知道眼前的家伙无法无天，但没想到你威廉不只是在四方世界如此，在东方你更过分了，不然不会有夏国最大的暴力集团亲自找上门来。
“威廉，你在澳门又干啥了？”
随后他又强调了一句
“眼前这些职业军人我可以帮你打发走”
“甚至，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尽快安排你离开澳门”
言笙回道，“谢了”
史密斯无奈的挥挥手
他能说什么，他什么说不出来。
……
言笙简单解释了这段时间在澳门发生的事。
随后他说道
“史密斯，你说这能怪我吗”
史密斯摇摇头，认同道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对了，应该再加上个词，叫斩草除根”
言笙笑了
他掏出烟盒，递给史密斯一支
“你这样说就很对，不愧是科尔的朋友，我认可的合作伙伴，说话做事没得挑，让他们过来吧，总得聊聊”
“好”
史密斯勾了勾手掌，示意放人过来。
六个军人走了过来。
领头的家伙看外表大概四十多岁，身材壮硕，平头，眼神犀利，军服上没有军衔，但就他这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绝不是大头兵能有的
“史密斯顾问你好”
“你知道我？”
“托人打听了下”
“哦”
又说道
“长官所来有何事，尽可直言不讳”
……
外国人说中文还古言古语
弄得在场众人感觉都不太合适…
很不舒服
多多少少是变扭过头了
但又没办法
穿着军装的他们可以不在乎任何一个美国领事馆顾问的家伙，但不能不在乎情报局在中东地区这一片强权的代言人。
因为弄不好会真有国际纠纷的
“言笙我知道你，香港的长实大厦是你炸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只听见言笙施施然道
“史密斯，我要状告这位长官诽谤他人”
他根本不带怕的。
某种意义上，他们没什么不同。
都是强权暴力的代表。
史密斯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我可以通知总统办公室的主任”
一上来就彗星撞地球的话，
但领头的平头男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脸
他心跳有些快
史密斯他知道是谁，情报局的大区负责人，官僚体系中真正的实权人物，别说总统办公室，就是直接告诉乔治·布什他都不会感到意外。
“你们俩是合伙在吓唬我吗，你言笙在港岛肆无忌惮的杀人，来到澳门杀了洗米华屠了何琼诗，你到底想要怎样？”
“怎样？”
“长官应该先去搞清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上来就穿着军装耀武扬威，教员会失望的”
平头男丝毫没觉得尴尬。
他早就忘了那五个字，现在他只是统治阶级手里的刀
自我认知很清楚
说句难听的，现实就是如此
女兵连，少将，海军，乱七八糟的事多了
坏人很多
不知道没代表发生过
………
“你神经病啊”
听到平头男的话，言笙笑着摇了摇头。
“你可以走了”
“我是来带你走的”
平头男身后的家伙身体紧绷，掏枪的手被一旁的“客人”按住，史密斯没说话，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平头男。
没办法
眼前这个场合他不是事主，自然没有开口的必要。
言笙掸了掸烟灰，“你带不走我”
沉默中，平头男看了言笙好几秒。
“我们这种人可以不讲证据的”
言下之意
无非就是调动驻军大规模围捕。
言笙摇摇头，“我不怕”
平头男皱着眉头道，“就凭美国的身份，你就可以不怕？”
“我的仰仗从来都是我自己，长官不信可以试试，近期我不会离开澳门的”
“这么有自信？”
“黄皮肤嘛”
“厉害”
“承让承让”
………
“你在澳门到底干嘛了”
言笙也没啥可避讳的，简单叙述了下
史密斯认命的点点头
为了接下来的合作还不能说什么
他无奈了，吐槽道
“威廉，你不是柯南，怎么走到哪死到哪”
言笙理直气壮，
“我也不知道，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有可能是坏人太多，好人走到哪都会被迫害的原因”
“你可算不上好人，威廉”
“你也是”
半斤对八两，两人相视一笑。
………
“还有件关于你的事”
“我？”
“确切的说是你朋友姬娜？”
“姬娜？”
言笙的声音多了几分郑重，“她怎么了”
史密斯放下咖啡杯，点燃了一根烟后
慢慢说道
“姬娜曾经在英国工作过，前些日子有关她档案被泄露，其中有关于前任首相的秘密情报。现在，唐宁街那边很不满，直接向美国发出照会，要求她被引渡回国”
就言笙知道的
姬娜根本不可能被允许离开美国
她脑子里的那些情报太贵了
笃定道
“美国不会允许的”
“当然”
言笙想了一瞬，陡然说道
“有人袭击她”
肯定的语气
史密斯点了点头，“是的”
他在继续
“明面上的引渡程序被白宫否了之后，姬娜在迈阿密遭遇了不下数十次突如其来的袭击，对她出手的不是佣兵就是杀手，很明显，英国人改变了策略，要私底下把她弄会英国”
言笙的脸色很不好看。
姬娜是朋友，是对脾气的真朋友。
压下心中的怒意。他冷静质问道
“她在美国，你们都保不住她？”
史密斯不得不解释道，“不是保住保不住的问题，英国人可以联系任何人任何雇佣兵在美国对姬娜大打出手，这就导致很难有切实的证据由白宫向唐宁街施压迫使他们改变想法，而私底下的袭击暗杀很难应对……”
言笙想了想，回道
“你们可以警告那些贪婪的家伙……”
“没用，除非情报局全力发动，但姬娜又没重要但这个份上，所以只能暗地里以杀止杀”
言笙嘲讽了一句
“你们可真现实”
随后他又说道
“你们先派人保住她，我会联系迈阿密那边的”
史密斯有些惊讶，他真没想到两个人的关系能近到这种程度，早知道这对抗的可不是个人……
“你确定？”
言笙起身不耐烦道
“联系你的人，问这么多干什么”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