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周如芳跟跳大神似的,在她们面前蹦来蹦去,都瞪大眼,一脸恍惚。
周如芳这弄哪出?
新式舞蹈?
想讨好林元帅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吧?
“噗~哈哈哈哈哈……”
王公爱人指着周如芳肿起来的香肠唇,大笑出声。
“你们看啊,周如芳那嘴唇是怎么回事,哎哟,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大家定睛看去,就见周如芳涂着口红的嘴不知怎么回事,肿的快有小拇指粗了,嘴唇外围还有一圈口红,重要的是口角还一直有口水不断地往外流,脖子上都滴了不少,看着恶心又滑稽。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如芳你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还淌口水?”
“哈哈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几位婶子本来就和周如芳不对付,现在看到她闹笑话,都放肆嘲笑。
真是出了平日的一口闷气。
周如芳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死对头笑话她,她急急喘了这么久的气,大脑极度缺氧,嘴里又辣的要死,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求救林清清,都没法张口。
她四处找水,这会客厅干干净净的,只有叶根蓝几人手边各放着一杯水。
到了这种时候,别说理智,周如芳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于是一步窜到最近的王公爱人面前,端起她手边的杯子,仰脖就‘咕咚咕咚’喝个了净光。
“啊,周如芳,你怎么喝我的水。”
王婶子嫌弃的看着周如芳。
其他几人也忍不住撇嘴,不过下一刻又觉得奇怪,周如芳仗着徐公地位高,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看谁都斜着眼,职位稍低一点的她都不搭理人家,今天怎么会喝王公爱人喝剩的水,这太不正常了。
她们视线不自觉落到林清清身后。
四个孩子眨着天真无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周如芳。
难道真是孩子在刚才的手里动了手脚?
不可能吧~
林元帅这几个孩一岁半都不到,刚会走路的孩子能懂什么?
几人在心里纷纷摇头,然后就听周如芳吐字不清的高声道:“腊死我了,薯有问题。”
“银元帅,快菊我,泥这不是肉很多好药吗?”
林清清疑惑:“你说清楚些,我没听懂。”
周如芳翻了个白眼,指着林清清身后的孩子,怒气道:“海子在薯里放了东西,海子真坏,块那药给我。”
林清清笑容消失。
徐公笑面虎,善谋算,他爱人却是个沉不住气的直性子。
城府极深的人天天算计别人,害怕自己反被算计,所以身边的人只留直性格没心眼儿的,这样才有安全感。
可见,徐公心胸有多狭窄。
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她必须把徐公拉下去。
“婶子,我实在听不清你说什么。”
林清清淡淡的道。
周如芳急的直跺脚,看了一眼四周又没有纸能写字,只得指着自己的嘴巴,又指着孩子把话重复一遍。
叶根蓝几人对视一眼。
林元帅听不懂,她们可听懂了。
没想到林元帅家孩子这么小,就能明辨是非了。
看着周如芳急的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重复着相同的话,跟猴子似的。
她们实在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今天真是没白来,看周如芳丢人现眼,比治好她们的病还让人高兴。
“周如芳,你跟着我们过来是专门给徐公丢脸的吗?”
“以后你出去别说自己住在华苑,丢脸死了。”
周如芳气极。
她每一秒都过的十分煎熬,这些人还趁机笑话自己,真是没良心。
还有林清清,一直装作听不懂她的话,是当她傻子吗?
那几个孩子更该死,不知道往碗里放了什么鬼东西,害她成这样。
要不是看林清清身份在这,她一定要弄死这几个孩子。
“呜呜呜呜……妈妈,怕~”
“呜呜呜呜……坏人,坏人。”
“呜呜呜……魔鬼,贝贝怕”
许是周如芳面容太扭曲了,朗朗,宝宝和贝贝吓得拉住林清清衣襟,哇哇大哭。
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
慢半拍的文文,被贝贝戳了两下后,撇撇嘴,模仿其他兄弟姐妹的动作,两只小胖手放在眼前使劲搓啊搓,嘴里哇哇大喊。
林清清忙把孩子往里拉,
冷声吩咐:“海霞,送客。”
蒋海霞将周如芳带来的东西提上,上前对周如芳做出请的手势。
“周如芳,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连孩子都不放过,看把孩子吓得,快回家去吧。”叶根蓝皱眉,起身走到林清清身前,挡住孩子。
“你这样我看了都怕,别说是孩子了,快走吧。”
其他几位婶子见孩子被吓哭了,也心疼得很。
周如芳怒了。
她什么时候吓孩子了?
她都已经顾忌着林清清的身份,没去骂孩子了。
是孩子自己哭的好吧。
她都看到最后的孩子是被那小丫头提醒才哭的。
“窝霉油,是海子自己裤的。”
周如芳忍着嘴巴里的烧痛,抹了把口水,转身跟婶子们争辩。
孙秀英站起身,就要跟她吵。
蒋海霞伸手,拽着周如芳胳膊就往外走。
要不是周如芳身份在这,怕给清清惹麻烦,她直接一个手刀下去。
“泥是神呢东西,块放凯窝~”
周如芳骂骂咧咧的被蒋海霞拉到大门口。
“这个人以后再也不准放进来。”
她冷声对守卫吩咐。
“是。”
守卫们看着刚进去两分钟,再出来就没有什么人样的周如芳,心里疯狂背入党宣言,才保持住脸上的严肃。
会客厅。
周如芳一走,四个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连装都不想装。
“去玩吧。”
林清清挥挥手。
四个孩子手牵着手,欢快的往小实验室跑去。
几个婶子见孩子变脸这么快,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哭都是装的。
再想想周如芳来之后的一整个过程,心里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林元帅这是借孩子的手,跟徐公表明态度。
“婶子们,内院有专门的治疗室,我们去那儿。”
林清清笑着对几位婶子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没必要做表面功夫。
关静带着手套走进会客厅,把地毯和上面的几个茶杯小心的收拾走。
贝贝说了,这些东西不能直接用手碰,要不会遭罪的。
就像刚才那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