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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我家孔雀生了一窝的宝宝,你喜欢吗,喜欢的话这只送你。”
谢忱岸神色寡淡的将眼前垂着脑袋的鸡移开,淡声道:“你先分得清孔雀和鸡再说。”
说起孔雀幼崽。
粱澈就是怕傅锦鸳把一窝子幼崽都给玩死了,所以背地里,早就将他心心念念捧在怀里玩的幼崽换成了小黄鸡,等他玩的奄奄一息时,就又换只生龙活虎的上去。
傅锦鸳这个年纪的小人儿喜欢什么就要整日摸着,被掉包了也毫不知情。
他听到眼前态度冷漠的男人说是鸡时,稚嫩的一双手还捧着,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
而谢忱岸已经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理了理折起的西装衣袖,迈步朝外走去。
傅锦鸳跑来青石雨巷的旗袍店,不是找谢音楼的,是来找谢忱时玩。
结果见他对自己都爱答不理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独自坐在庭院里,生闷气了很久。
直到夕阳西下,谢音楼睡了个午觉醒来,看到傅锦鸳在一面蔷薇花的墙壁下靠着,怀里还抱着只小黄鸡,也不知在思考什么人生。
她懒洋洋打了个呵欠,转身出去时,戴着玉镯的手顺势拿起一旁软缎的刺绣披肩裹住自己,随即,步音极轻一路走到傅锦鸳的面前,伸手去摸他垂在额间的小卷毛,就跟揉猫咪似的。
“怎么啦?”
傅锦鸳幼嫩的嗓音告状:“二妹不带我玩。”
“忱时来了吗?”谢音楼侧过脸,心想着睡前谢忱岸是有来过,转念便猜到傅锦鸳很可能是认错了人,弯唇浅浅笑了起来:“你今天见到的这个,就算他愿意带你玩……你也不会想跟他玩的。”
傅锦鸳不太懂,表情却清傲至极:“我不跟他玩了。”
谢音楼揉了揉他脸蛋,哄道:“你饿了吗?表嫂给你煮面吃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