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这一说,彻底断绝了一排长想要增援的念头,他撂下电话,咬着后槽牙对身边的两个班长说的:“快回你们各自的阵地上去,就是打光了,也得给我守住阵地,知道该怎么打了吧?不用我再详细的说明部署了吧?”
“当然明白,请长官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办?”手下那两个班长急忙说道,他们跟着海子跟鬼子交手过好多次了,当然晓得作为特种兵应该怎样防守的?要是连这种最基本的战术方法还要教的话,那就不用干这个了,直接回家种地去吧。
一排长立即带上一个班朝阵地外面冲了下去,他让阵地上的那个班用火力吸引正面攻上来的小鬼子,自己带上这个班朝鬼子的侧翼冲下去,撕开鬼子的队形,从而打退这次鬼子的猛攻,守住阵地。
这个法子还是真有效果的,果然正面攻上来的鬼子被阵地上的火力点吸引过去了,完全没有顾着旁边朝他们侧翼扑上来的一排长他们,战机往往是稍纵即逝,就因为这个,攻上来的这些鬼子(台湾兵)就要尝到苦头了!
正在侧翼攻上来的那些鬼子突然现斜刺里杀过来一批人马,这些人马个个手持冲锋枪和机枪,火力密集,子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当时就将他们的进攻队形给打得稀里哗啦,这些来自台湾的鬼子兵当时调头就朝后面跑下去,但后面的鬼子军官立即招呼身后的那些督战队,用歪把子机枪朝那些退下来的士兵射击,子弹打在这些退下来的士兵脚边,蹦起来一连串耀眼的火花,当时就吓得这些台湾兵又转身回去。
但此刻一排长带着人马已经杀到跟前,台湾兵鬼子以为这么近的距离了要拼刺刀了,便立即往“三八大盖”上装刺刀,但还没等他们将刺刀装上去,一排长和手下特种兵兄弟们已经拔出别在腰间的“马牌撸子”,朝这些台湾兵鬼子迎面就是一阵乱射,子弹穿透了这些台湾兵鬼子的身子,打得他们千疮百孔,死伤累累,余下没死的则再也不管后面鬼子督战队的机枪威胁了,一声喊拼命朝后面退下来。
随着鬼子军官的一声大吼,鬼子督战队机枪再次吼叫起来,这次他们没有朝士兵的脚边射击,而是抬高枪口,直接朝士兵们的身上打来,只听得“哒哒哒”一连串机枪声响起,几个退下来的台湾兵鬼子被机枪打成了马蜂窝,躺在地上都没扑腾挣扎几下就死翘翘了,后面的那些退下来的这次可不管了,依然潮水般的朝后面退下来,不一会儿就冲到了督战队附近,将那几个端着机枪射击的鬼子给踩踏在脚下,踩成了一团团肉酱。
带队的鬼子军官现镇不住阵脚了,这些台湾兵实在是太窝囊了,对方中**队仅仅一个冲击,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潮水般的退下来,连督战队的机枪都无法阻挡他们的溃退,不得已他咬牙命令手下赶紧撤下来,以免引起更大的混乱。
一排长一看鬼子潮水般的退下去了,便觉得应该见好就收,否则就被鬼子看出端倪来,回头反扑过来,自己就得吃亏,毕竟鬼子人数多,被他们回过神来包围起来的话那可就不妙了。
一排长立即命令手下停止追击,撤回阵地坚守,在阵地外面布置地雷和陷坑,严防鬼子再次猛攻上来。
海子这边自然也成功的打退了鬼子的正面进攻,阵地保住了,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牛岛鬼子现好好的攻击队形一下子就被对面的支那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气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大骂手下鬼子军官:“八嘎!饭桶!连这么点支那军守卫的阵地都拿不下来!你们都辜负了天皇陛下对你们的厚爱,应该统统剖腹自裁!”
牛岛鬼子骂得唾沫横飞,双手按着腰间那把东洋刀,好像随时要拔出来砍人似的,底下的鬼子军官都个个大气不敢出,缩着脑袋,生怕牛岛注意到自己就完蛋了。
骂了一阵,牛岛觉得有些累了,便坐在一块石头上喘气,这时候,一个通讯兵急匆匆跑来,递给牛岛一份电文,牛岛挥挥手嚷道:“念!”
那鬼子军官念了起来,电文是波田鬼子来的,他要求牛岛鬼子必须在明天黄昏之前拿下曾家畈,否则一律按军法从事!
牛岛鬼子一听这个,跳了起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波田支队长要自己拿下曾家畈,而且还是死命令!这次得拼命了。
“传玩我命令,联队全体都有,立即向山口阵地起全面攻击!”牛岛鬼子疯了,竟然要起对曾家畈的全面攻击,他想仗着手头上有整个联队数千人马,他想砸进去所有的赌注赌博一把了,反正到了明天黄昏的这个时候,要是还是拿不下曾家畈阵地的话,那自己这个联队长也就到头了,说不定得被枪毙了,那到时候留在这里的这些台湾兵还有什么用?不如全部出击赌一把吧!或许真能拿下来曾家畈阵地呢?
牛岛鬼子的联队全体出击,声势浩大,但曾家畈阵地这里地势狭窄,根本就没法全部展开他的那个联队数千人的鬼子部队,一般部队对敌军阵地起全面总攻,必定先以优势猛烈炮火轰击,再用大量步兵一阵猛烈冲杀上来攻克敌军阵地,才是正儿八经的总攻样式。
但这个牛岛鬼子当真是“一根筋”,明明知道自己的部队在这里摆不开,炮兵还在后面最大射程外面,在没有有效炮火准备以及大正面步兵正面攻击敌阵地的情况下,他依然砸下来手头所有的赌注,准备向曾家畈山口阵地起全面突击了。
鬼子部队开始朝阵地起攻击,海子在山口阵地的制高点上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战况,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鬼子这是在作死,这么多鬼子添油进来就是找死,命令各排,守住各个山口,用猛烈的火力打退鬼子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