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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丁点也没有变。
方白景从来都学不会勾心斗角,他身上永远有少年人的热烈与坦诚,这是傅枫最喜欢方白景的一个地方。
他低下头,吻了吻方白景的鼻尖。
傅枫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什么?”
方白景眨了眨眼睛,表情是毫不心虚的茫然:“我说过什么了?”
“你以前说。”傅枫顿了下,把方白景说过的话省略了几个字道,“你要是觉得我弹琴好听,想听的时候就过来,我一直在。”
他把迷迷糊糊的方白景放倒在床上,温柔地吻着方白景道:“我记住了。”
方白景在短暂地回忆了下,等他陡然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枫撩起,胸口一片凉意,但校服却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他本来想把校服当成一件普通的运动外套,但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看到校服胸口上的名字。
方白景抬起手,试图捂住自己的脸,但还没来得及捂上,就被傅枫拉开了。
傅枫的吻亲在他薄薄的眼皮上,又蜻蜓点水般地落在他挺翘的鼻尖,最后狠狠地亲了上去。
方白景紧闭着眼睛,面色有种不自然的红。
他勾住傅枫的肩,像是把身上的重量全部挂在了傅枫的身上,蓝白的校服从头到尾都半挂不挂地穿在他的身上。
傅枫最开始还会帮他把滑下肩的外套提回去,但再后来,或许是空不出手,也或许是不想。
他就看着方白景身上的校服滑落,最后半掉不掉地停在了手臂弯,衣服下摆自然而然地下垂着。
方白景最后还是哭了,他总是很喜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