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迪见孙美玉缠住了宋欣颜,脸上露出了女干计得逞的笑容,忽然想到白暖暖还在身边,宋迪心里暗叫一声糟了,扭头去看白暖暖,但身边哪里还有白暖暖的影子。
她往四周看了看,见白暖暖自己一个人窝在小角落里,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幸亏白暖暖没在,否则她的心思可就白费了。
宋迪刚要走过去,就看到宋夫人出现在了白暖暖的身边,不知宋夫人说了什么,宋迪看到白暖暖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她抬起的脚步又落了下来,那就让宋夫人先教训一下白暖暖好了,想必白暖暖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吧,毕竟一直针对她的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随手拿起一杯香槟喝了起来,经过宋斌找的老师魔鬼般的训练,宋迪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小姐的优雅,她就那么站在人群中,喝着香槟,眉眼含笑的看着不远处的白暖暖。
“白暖暖,你看到了吗?这才是上流社会,这才是名门贵胄,这就是贵人与贫民之间的差距,看到这些你心里就不会自卑吗?”宋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摸着手腕上的镯子继续开口说:“仅仅是我手上的这个镯子,都是你奋斗两辈子都买不起的,你不过是一个小孤儿而已,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有什么自卑的,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我又没有少些什么。”白暖暖并未因宋夫人的话而生气,宋夫人觉得自己有钱,她白暖暖名下光是夜老爷子赠送的那些财产都不少,更别说战长风那个宠妻无度的男人几乎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全都移到了白暖暖的名下。
白暖暖的声音很小,再加上环境比较乱,所以只有宋夫人听到了她的挑衅。
宋夫人见过没脸没皮的,倒是没有见过白暖暖这么没脸没皮的,面对白暖暖,宋夫人总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让她很是无力。
“白暖暖,你可知得罪我们宋家的下场,就算是有战长风护着你又如何,我奉劝你自己有点自知之明离开这里永远都别再回来了,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一百万?五百万?这可是你一辈子都见不到的钱,你可要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宋夫人看着白暖暖,就像是高高在上施舍乞丐一般。
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啊,白暖暖忍不住有点心寒,人人都说宋夫人通情达理温婉善良,却没想到她
本质居然是这样的人,她当真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宋夫人,我给你一亿,你离开这里可好?”白暖暖说着,当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递到了宋夫人的面前。
看着那一连串的零,宋夫人有些眼热,她知道那张支票是真的,就算她心里不想承认,但那却是货真价实的支票。
而宋夫人只是把这些钱全都当成是战长风的了,毕竟白暖暖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哪里能有这么多钱。
“怪不得不愿意离开战长风呢。”宋夫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张支票,他们宋家虽然有钱,但绝对不是能随手就能拿出来一亿的,只要一想到白暖暖花的是战长风的钱,宋夫人就一阵肉疼,如果是宋迪嫁给了战长风,那么这些钱就都是宋家的了。
“宋夫人,一亿,要你一句话可以吗?”白暖暖不动声色的开了录音笔。
“什么话?”宋夫人警惕了起来,她微微眯了眼睛,对白暖暖充满了戒心。
白暖暖不知为何,忽然想笑,但又想哭,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宋夫人都和我白暖暖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宋夫人对白暖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绝对不会和白暖暖扯上什么关系,但白暖暖突然说了这样的话,宋夫人有些犹豫,生怕白暖暖挖了个坑让她往里跳。
白暖暖把支票在宋夫人面前晃了晃,见宋夫人的目光一直随着支票打转,白暖暖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的酸涩,强忍着心中的难过,她再度开口说:“只要你说了这句话,这一亿的支票就是你的了,更何况我让你说的那些话,对你来说造不成一丁点的影响不是吗?”
如果,一亿能够买断自己与宋夫人之间的亲情,白暖暖那一亿给的一点都不心疼。
宋夫人想了想,觉得白暖暖说的很对,那些话并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她伸手接过了白暖暖手中的支票,她那双保养得宜的双手很是柔滑细嫩,与手心里满是硬茧的白暖暖有着云泥之别。
早些年,白暖暖一直在打工,从未注意保养过手,虽然现在战长风给她买了很多化妆品,但她却一次都没有用过,只有留着手心里的那些痕迹,才能提醒着她,就算是有钱了也不能忘记以前为了钱奋斗的时光。
“既然是这样,那我宋氏夫人和你白暖暖没有一点关系,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和你都不会有任何关系,这一亿的支票算是买断了你我之间所有的联系,以后我和你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宋夫人捏着手里的支票,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她和白暖暖当然不会有任何交集,因为过了今晚,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白暖暖这个人了。
这个女人果然蠢的要死,竟然拿出来一亿的支票让她说这样的话。
平白得了这么多的钱,宋夫人心情很是愉悦,打算先让白暖暖多活一会儿,所以她把支票往包包里一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之后,扬起下巴,一幅高贵的优雅妇人做派:“既然我拿了你的钱,也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你就自己在这待一会儿吧,不过我警告你,不准乱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知道,不劳您挂心了。”白暖暖心里对宋夫人简直失望透顶了,宋夫人哪里和传言中的有一丝想象,真正的宋夫人不过是一个小心眼爱钱势力且阴险的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