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花钱的,女人则是他们花钱买的货物。
这个女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他们少爷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深深的看了还在喜滋滋的保姆一眼,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架起保姆,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甚至连一个声音都没有出来就把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保姆带了出去。
保姆被带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子很大,后面是箱式的。
一个男人开车,一个男人在后面的车厢里控制住她,等车子动以后,男人松开了保姆的嘴。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极为激动的大吼着,高耸的月匈部剧烈的颤抖着,男人眼神一暗,却是笑了起来:“自然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但是在这之前先让我们哥俩享受一下。”
男人说完,不顾保姆的挣扎和尖叫将她压在了下面,横冲直撞的冲了进去。
前面开车的男人把车子停在了无人烟的路边之后也去了后面的车厢。
保姆瞪大了眼睛,双目无神的盯着上面的车厢。
她的身体被撞击着,她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战长风会这么对待她,她那么为他着想那么为他考虑,他怎么可以把她给别的男人,甚至这两个男人还一上一下的把她夹在了中间。
她感觉自己一点都不纯洁了,以前的她只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她一直都为了不让男主人出去找别的女人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而现在她却和除了男主人以外的男人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真的很难过。
只是,她不知道,现在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等待她的将是无止境的都是这样的事情,只是那里会比现在残酷多了。
她最不该的就是想要染指战长风,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自以为是的想要爬上战长风的chuang。
大雨还在下着,整个世界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白暖暖把两个小孩子哄睡之后,自己一个人走到了阳台上。
她伸手打开了窗户,刚拉开一条小缝,大雨就漂了进来,吓的她赶紧又关上了。
手上胳膊上已经全湿了,白暖暖心情更加的郁闷了起来。
一想到那个保姆,白暖暖就觉得心里不痛快。
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呢?居然还觉得自己趁着女主人怀孕生孩子的时候勾、引男主人是为了让男主人不出去找女人,这种思维,她也真是给跪了。
“吱嘎……”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白暖暖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她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说:“少将大人的速度下降了,铁锤磨成针了?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她语气里满是酸意。说的话也是让战长风的脸色黑了又黑。
他从后面勾住了白暖暖的腰,将她往后一带,自己坐在了chuang边上,却是让白暖暖趴在了他的腿上,那只修长的大手直接掀起她的睡裙,把小内内往下一拉,在白暖暖尖叫声中,那有力的巴掌就那么落在了她充满了弹性的小屁屁上。
“战长风,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屁、股……”白暖暖在战长风掀她裙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要做什么了,她挣扎着,用力的喊着,战长风的巴掌还是落了下来。
“啪……”
“啪……”
“啪……”
房间里响起了巴掌声,声音很大,白暖暖嚎啕大哭了起来。
明明是战长风的错,居然还打她,她都是当妈的人了,居然还打她的屁、股。
白暖暖可谓是哭的惊天动地。
战长风打了三下就把她的裤裤拉了上去,隔着那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揉捏起来:“这是你不相信我的惩罚!”
虽然挺高兴白暖暖为他吃醋,但是他却绝对不会允许白暖暖怀疑他。
他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也见过不少或清纯,或妩媚,或萝莉……形形色.色的女人,有很多都比白暖暖漂亮有魅力的,他还不是没有多看一眼,更别说那个保姆了,那些优秀的他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那样的没脑子的女人呢。
他的心,他的人,这辈子只是栽在了她身上而已。
“呜呜……别以为你帮我揉了就可以让我原谅你。”白暖暖抽抽搭搭的说着,眼泪鼻涕擦了战长风一身。
战长风手上的力度猛地一重,疼的白暖暖嗷嗷的喊了起来:“你居然还拧我我?”
“明天带你去孤儿院。”战长风缓缓开口。
白暖暖立刻止住了哭声,一下子蹦了起来,她瞪大了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也顾不得擦流出来的鼻涕,惊喜的叫道:“真的?”
她已经有很久没去孤儿院了。
现在情况特殊,她几乎很少出门,就是为了避免给战长风来带麻烦。现在听到战长风提起要带着她回孤儿院,白暖暖直接把刚刚战长风还打了她小屁屁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去。
战长风伸手从柜子上抽了张纸巾,将她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擦去,看着花猫一样的小脸变得干干净净,他才点头:“真的。”
“哦耶!”白暖暖高兴的欢呼了起来,她凑过去用力的在战长风脸上亲了一口:“长风你真好。”
看着她像是个孩子一样高兴,脸上满是天真烂漫的笑容,战长风抬起手,轻抚着自己被亲的脸颊,俊美的脸上居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唇角却是缓缓的扬了起来。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着,傅家院子后面的别墅里没有开灯,屋子里黑压压的,那种沉闷的感觉让人窒息。
屋子里,女人的娇、吟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声在这个雨天交织着,向媛香汗淋漓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用力的上下扭动着,她眯着眼睛,下巴往上仰着,脸上满是愉悦的笑容。
身下的人似乎受不了她这么慢悠悠的动作,直接一个翻身和她交换了一下位置,抬高她一条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是电力马达一样迅速的抽、动了起来。
“恩……慢些……”向媛半眯着眼睛,却是偏过头,看向了坐在不远处沙上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