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给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了,男孩叫小枫,女孩叫染染。”越想,越觉得这两个名字好听,白暖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她就像是树袋熊一样,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全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凑进了他的耳朵,白暖暖脸红的小声说:“今……今晚上……你……你可以为所谷欠为。”
战长风猛地虎躯一震。
白暖暖早已经红霞满面,把脸埋在他心口不敢抬起头来,她说这话,只有自己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她本就内向,不似那些奔放的女人,走出这一步,真的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觉得自己快成了一座雕塑,暖玉在怀,他明明想她想的恨不得将她(不是错别字,河蟹字,只能找类似的代替) 进自己的骨子里,但他现在却不能……
“暖暖,你身体还没好,早点睡觉吧。”战长风强压着自己的谷欠望把白暖暖拉离自己的身(蟹)体。
他低下头,毫无意外的看到了白暖暖眼中的震惊以及……受伤。
他不要她?
嘴角滑过一抹苦笑,白暖暖低下头轻声问他:“你不是想要个我和你的孩子吗?我身体已经好了,我只是脚受伤了,其他地方好好的。”
“你还小,孩子不着急。”他带着剥茧的大手,落在了她的顶。手心中的触感,一如之前的柔软。
就像是小猫一样,毛茸茸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还小?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她无声的笑了起来。前些天还说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如今却用她还小的借口来搪塞,她不小了,若是在别处,她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当好几个孩子的妈了。
战长风这前后的变化未免也太快!
白暖暖一直低着头,没敢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就像是赌气一样,她侧着身躺下去,背对着战长风,只留给了他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背影。
叹息声低不可闻,他在她身侧躺下,长臂一伸,环绕住她的腰身,大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这里,曾孕育了他的孩子。
以后,这里……永远都无法再让他们拥有孩子。
孩子对他来说不重要,只要有白暖暖就好了。但是他知道,一个孩子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他不敢想象白暖暖若是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会有多难过,而他自然是不希望看到她那样。
不能生育,他只能想办法少与她做,时间短了没什么,时间长了白暖暖一定会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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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白暖暖都睡的不太安稳,她身边的战长风亦是这样,他睡觉本就惊醒,白暖暖一晚上又是翻来覆去,他自然也是一宿未睡。
白暖暖依旧没和战长风说话,对方倒是想与她说些什么,想了想,便又保持了沉默,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会不伤害到 白暖暖。
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人熟悉的冷香。摸着已经冰凉的被窝,白暖暖的心也一片冰凉。
连一句解释都不肯说吗?
只要他说,无论是什么她都会信。
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的流着,她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啪啪的声音在卫生间里格外响亮。
白暖暖,不要再想了,你要相信战长风,一定要相信他!
镜子里,倒映出她苍白憔悴的脸,但是那双黑色的双眸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战长风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一定是怕伤了她的身体,一定是这样的。
白暖暖蹦跳着下了楼。
从厨房里出来的战长风,在看到白暖暖单脚跳着从楼梯上蹦下来的时候,心跳几乎都停止了,把手中的盘子往桌子上一放,如风一般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在白暖暖诧异的惊呼中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餐桌前将她放了下来。
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眼睛里流转着的光芒都是淡淡的,他薄紧抿的看着她,让白暖暖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虚。
她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要不然为什么战长风要用这种眼光看她,真真心里毛。
“那个……”白暖暖结巴的开口,悠地,她眼中流光一转,脸上露出了一抹古灵精怪的笑容:“少将大人好时尚呀。”
……
战长风的眉紧紧的拧了起来,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并未说话。
白暖暖顿时尴尬了起来,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呵呵干笑了两声心虚的说:“少将大人的烟熏妆……恩……很好看。”
烟熏妆?
战长风的手落在了眼睛下方,记得早上起来照镜子的时候,眼睛下面的确是有些青色,那是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烟熏妆?很好看?嗯?”他的语气缓缓上扬,带着一丝缱绻的迤逦,就好像是微风吹过,撩的她的心开始酥痒起来。
迷乱在他的璀璨下,白暖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呵……”
他扯动角出了一声古怪的浅笑,明明是极为好看的笑容,白暖暖却看的头皮麻,她缩着脖子偷偷的往后移了移,却忘记了自己脚上还有伤,伤脚一踩到地上,便疼的她呲牙咧嘴的痛呼了一声。
“笨蛋!”战长风从齿缝里蹦出两个字,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强制把白暖暖按在座椅上,而后半蹲着身,抬起白暖暖那打着石膏的脚放在自己曲起的腿上。
白暖暖偷偷的看了他两眼,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以及那紧紧抿着的薄,他的目光专注的落在她的脚上,白暖暖心中不由一甜。
其实她的脚根本就不疼,本就养了那么久,脚上又打着石膏,她刚才落脚的力度又很轻,压根没事出来疼,故意喊疼还不是为了刚才自己说错的话。
要不是这样,战长风必定又要揪着烟熏妆的事情惩罚她了。
“疼吗?”战长风的手摁住了白暖暖的脚心,那酥痒的感觉让白暖暖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腿已经踢了出去,很不幸的踢在了某少将的下巴上。
她怕痒,特别怕,尤其是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