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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熹结束了他和宋玄机去年的最后一吻,跑到栏杆旁,眼中映照着人间灯火,兴奋道:“宋浔,我们?长大一岁了不对,是你?又长大一岁了,我又老了一岁了!”
宋玄机:“……”
贺兰熹对自?己可能有几千岁的猜测接受良好。他总是这样?,再难过的事情,只?要无关生死,只?要他还能和宋玄机在一起,他就会再次展露笑容,重新焕发?出生机。
只?可惜再有生机的宝贝在玩闹了一日后也会累得在床上犯困。贺兰熹困了也不想睡,这一日过得太快太美好了,仿佛只?要他不去睡,这一日就永远不会结束一样?。
深夜,贺兰熹洗完澡,裹着被子趴在床上,继续他尚未完成的活计。他从集市上高价买来了一块金丝楠木用?于制作房间的匾额,匾额上的图案均是由他一笔一划设计的。
宋玄机沐浴回来的时候,贺兰熹正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画画。
其实画不画画倒是其次,他要等宋玄机一起睡觉。以前他弄干的头发?只?需要一道简单的术法,现在只?能由宋玄机代劳了。
宋玄机在他身边坐下,撩起他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掌心发?着热,不多时他的头发?就干了,只?剩下一件被湿发?打湿的半透寝衣。
贺兰熹向宋玄机展示自?己的画作:“宋浔,你?说祝云他会喜欢我画的鹿角吗?”
宋玄机漫不经心道:“不知。”
贺兰熹:“好敷衍好短的回答,不可以,我不接受。给你?一个机会,你?重新回答。”
宋玄机:“……此鹿角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观之如见其人。另外,你?不日便能见到祝云,你?可以亲自?问他。”
“也是。”贺兰熹打了个哈欠,把匾额放到一旁腾出手去抱宋玄机:“头发?上的水刚才滴到衣服和床上了,劳烦你?帮我处理一下?”
“有必要么,”宋玄机从容不迫地享受着宝贝的投怀送抱,却不肯帮宝贝的忙:“你?还会弄湿。”
贺兰熹羞耻得把脸埋进了宋玄机的肩膀上:“我没有……”
“你?有,”宋玄机语气平静,“有时我都担心你?会不会脱水。”
贺兰熹耍赖:“你?胡说,你?又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