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里爱闹事,总是那么几个人。还没消停俩月,沃斯亲王又来事。授意下属,查笔陈年旧账。平叛战争期间,虏夫存在贪污。在各城邦缴获,跟上报不符。差距太大了!
这次调整班子,摄政王下来了。沃斯不是常委,同样位高权重。他管那摊里,有这样几个部门。相当于咱们,纪委、政法委、及反贪局。溜须拍马老多了!
有文笔好的,将诸多罪证整合。附带缉拿申请,交到女王这里。
克兰汀叫苦,自己疏忽大意。各摊都有主管,几乎不用费心。岁数不小了,休息前露露脸。家族总结时,也算干过正事。认为着眼大局,短期不会再闹。一个没留神,又整来这一出。
拿来仔细看看,一下就找出毛病。当旅长时贪污,吃空饷喝兵血。要这么说,平叛战争谁打的?哪个旅有这战力,也光明正大吃喝。全国范围内,给我找出一个。不用非得旅,团和师都行。然后放在一边!
以偏概全,弃之不用。沃斯没想到,审稿时没问题。现在暗骂属下,真是没长脑子。洛萨是自己文胆,咋会犯低级错误?别人写的就看了!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虏夫这。萝柰伊对此,做出有效应对。丈夫邀请陆湾,自己邀请兰亚。来这小聚几天——
自免去摄政王,成汉斯城邦领主。意味新生活开始,想的东西要更多。已经失去军权,不能没人情世故。陆湾的身份,在E国数得着了。兰亚更牛叉,未来国王的母亲。有这两层关系,一般人不敢难为。
赫斯知道后,心里不是很爽。萝柰伊是老熟人,面子还是要照顾。虏夫这家伙,他真不太放心。再说传出去,别人也会乱想。
知道陆湾去,多少有些心安。女儿的死忠,媳妇以前司机。忠诚没问题,而且身手还好。只要有他在,虏夫不敢胡来。没想到人变了!
就说说兰亚,已不是以前心理。跟亚利尼不知情,最多是打发寂寞。更陆湾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精神被征服,迷恋依赖肉体。最主要不再,像最初无欲无求。想保障子女,其中一个上位。
博利尼掌管,全部武装力量。一部分将军,是虏夫使出来的。周边并不太平,啉爪国蠢蠢欲动。只要那个大国,给予一定的好处。也许明天,就可能爆发战争。上下一心很重要!
陆湾无意中,被激发魔君本质。历练产生的思想,受到了极大震动。道德没回归,原来的层次。整个世界观,也发生很大变化。
此时跟兰亚,已没有负疚感。最强大的男人,可以要自己想要的。而极品女人,就是为他准备!
没有什么事,能瞒住克兰汀。为完成心愿,开始第一次出巡。从勒斯城邦开始,环绕整个王城。七个城邦都去,意义非同寻常!
博利尼兄妹陪同,家里留赫斯坐镇。每个城邦待三天,再加休息路程。至少要两个月!
在勒斯城邦,多待了一天。特意跟菊婉,聊聊家庭琐事。
“勒斯还年轻,王族血脉单薄。不要太专权,再纳俩侧妃吧?”
“你这可冤枉我,早劝过多少次。人家不找,说俩女儿足矣。”
克兰汀点点头:“你的两个女儿,还有两个女婿。的确都很出色!”
菊婉摇摇头:“女儿大了管不了,根本不听我们话。雨芙上次,给你的药。到现在没问出来,陆湾从哪搞的?”
“姑娘多大了?嫁完人你还管!”
“是我女儿,就要管一辈子。”
“哈哈——你可真是的!”
菊婉想说:“没当过母亲不懂。”还是憋住了。
在这四天,一晃就过去。考察勒斯政绩,女王也很满意。来到卡斯城邦,感觉大不一样。入住率不足一半,年轻人背井离乡。历任长官再亲民,国家有既定政策。艾利尼去不久,就遭遇刺客袭击。干的不如前任,民众苦不堪言。
卡斯当年犯错,却让民众承担。最初是虏夫提议,短期内收益挺大。再下去得不偿失,是时候改变政策。让随行官员记录,萝芙来负责制定。
到了勒斯城邦,感觉焕然一新。国家大笔投入,现在见到成效。接见培因魏子夫,表彰了一大批人。在这里住七天,郡马府就是行宫。
询问了陆湾,对立储的看法。她可不管,是否德高望重?问了就得讲,还不能说假话。
“如果从个人,我觉得公主合适。但从治国角度,还是该立博利尼。符合传统,众望所归。有利于将来稳定!”
克兰汀点点头:“想过第三种吗?”
陆湾忙说:“您身体康健,不应该立储。”
“也许从前体弱,怕天有不测风云。已经开始,不好停下来。我……病重那段时间,博利尼对外宣布。确定时间加冕,当然后来没成。从没否定说法,他就是E国储君。怎么还不稳妥?”
“你恢复之后,自然是国家大幸。王室成员的担心,不能不考虑进去。应该明确,博利尼地位。这样沃斯等人,才能稳定下来。否则生事端,于国于民不利。”
听完点点头:“这次你去虏夫那,四人就谈这个了?”
略一愣忙回答:“很多事看似无关,却都因立储而起。这场风波太大,很多人被迫卷入。愈演愈烈,走向和规模难测。”
克兰汀又问:“如果你是我,最想立谁为储?”
陆湾不假思索:“萝芙!”
“说说原因——”
“原因……她是我主子!”
“呵呵呵——你倒没忘本!这样做正确吗?”
“最正确是博利尼,无论谁都该定下来。否则国无宁日,沃斯不会消停。兰亚也会卷进来!”
“你叫她什么?”
“我……一时着急失言。请女王恕罪——”
“这是你着急的事?私事我不会管的!”
话里话外明确,知道两人苟且。
心里感叹:“萝芙那么喜欢你,结果你想当她爸!”
离开这里,继续巡视全国。考察完陌斯城邦,来到了虏夫那里。貌似无特别之处,晚上召见萝柰伊。留她住在行宫,两人彻夜畅谈。
最后一站,是廖斯城邦。明确日期,举行立储仪式。储君是博利尼!
沃斯老泪纵横,大嫂还没糊涂。王室的基业,终于保住了。没过几天下令,撤回对虏夫调查。
兰亚也安心,石头终于落地。不用再四下活动,掩盖当初的错误。为掩盖一个错误,通常会犯更多错。跟陆湾去虏夫那,不止玩玩那简单。立储仪式很及时!
不几日虏夫上奏,请女王派名长官。他要颐养天年!
南面的邻居,啉爪国国王驾崩。他儿子继位,主动向E国示好。带着国内,最大几个集团。来王城访问——
会谈成果之一,正式加入商业区。成果之二,边境五十公里内,不再部署军队。就他国家幅度,已经足见诚意!
同时提出申请,要加入军事联盟。齐心协力打造,稳定周边的力量。邀请陆湾前往,协商具体事宜。
对E国有利,好处显而易见。对陆湾是考验,那不是乔治领地。根据时间推算,地心也该成功了。风险无法避免!
艾莉治好秀健,回澳区一家团圆。约翰失去职位,从此回到京都。男女间的感情,自古就非常微妙。跟美绘的关系,发展非常迅速。
约翰每日苦练,神功“进展”很快。可以为她看手相,累时还能做足疗。稳住循序渐进,离采摘为时不远。有初恋的感觉,内心相当幸福。
美绘“心里”崇敬,喜爱约翰造型。不拒绝抓自己手,煞有其事的比划。说感情线分叉,是二婚的征兆。并适时表示,对她无限的爱恋。也觉得是幸福,陆湾没这样做过。
一次逛完街,说自己太累。脱鞋脚搭在,约翰的膝盖上。望着精美的肉丝,拿到手做起足疗。美绘的脸上,展现出幸福状。男女同浴,在这国家普遍。只要提出来,感觉不会失望。只可惜神功未成,目前还不敢尝试。
种种表现说明,只因为群雄俯首。否则可以轻易,跟她合体之欢。约翰内心,无比的煎熬。
就在这时,神殿突然下旨。正式册封约翰,为新嗜血魔君。自己都惊呆,天尊预言实现了。
诸神不解,对此难以接受。神殿给的答复,这是大帝的意思。约翰的实力,已达到大神标准。出生在地球,职位相当合适。
京都没大神庇护,本身就是漏洞。被邪魔入侵,后果不堪设想。就此一跃成为,这一领地的主人。而对于地心身份,没给出明确说法。
美绘母女,跟别人不同。对这一任命,当即表示拥戴。敏慧美津没办法,只能服从其领导。千水坊那俩侧妃,貌似跟这没关系。潘琦由始至终,也没在京都出现。
约翰依然苦恼,没得到魔首召见。那是顶头上司,影响力空前绝后。从某种意义说,跟陆湾如同一人。对女人和财产,同样都有支配权。无论从法理,还是实际角度。随时能废他!
住进美绘别墅,等于跟母女同居。敏慧原来也在,不习惯搬走了。与美津住一起,内部出现了分裂。财团的事,从此不再上报。拿捏不准的问题,改去千水坊请教。
约翰什么也没干,早上起来就摆酒。自斟自饮,一会喝一坛。美绘去了总部,菊侑过来陪他。主从早已易位,坐到次等位置。之间言语很少,都默默的举杯。
没过多长时间,脸色粉红如桃花。约翰突然抓她手,倾诉自己的无奈。
“不想坐这位置,魔宫好似不接受。现在被架到火上,不知道怎么做事!”
感觉菊侑激动,脸上更加娇艳。
想好久才说:“认可需要时间,别急慢慢就好了。先经营好京都,我娘俩全力帮你。”
约翰过来坐下,伸手搂住香肩。把头扎在她怀里,抽搐几下流泪了。
“我不是人类,但出生在地球。大帝让我历练,就是跟你们学习。尽管很努力,却还不被接受……”越说越激动。
菊侑掏出手帕,替他擦擦眼泪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做得很好,我们不都接受了?不久的将来,大家会其乐融融!”
约翰摇摇头:“因为出身和所学,没法像他那样爱。不能不说是遗憾!”
听完这番表述,知道他期待什么?脸红的发烫,貌似难以启齿。
过一会无奈地说:“个人感情没问题,差的是群雄俯首。其实……其实最初跟他,心里也不是自愿。怎奈法术强大,跟……跟强行差不多……”声音越来越小。
“姐姐,责任方面没问题。要说差也就是,无法爱怜你们。我其实也在努力,只可惜神功未成。如果肯帮忙实验,欢愉将指日可待。”
说完这话后,能听见菊侑心跳。半天也没表态,这话说不出口。约翰心领神会,行为愈发大胆。始终有顾忌,只在边缘游走。
菊侑已经动情,带来的热情恐怖。已经隐隐感觉,有丝丝电流袭来。把修习的功法,运用发挥到极致。还是不能碰触,关切的核心部位。
突然想起来,在豫川还有些人。她们被采纳时,陆湾已没有神元。一定可以!
由浅入深,逐步适应。对练功有帮助,还能释放心情。也觉得太压抑!
他不知道,那是司南底线。没正式纳入魔宫,出轨人就废掉了。没有奇遇,再也无缘加入。杨冬泉那级别,都出现那情况。江楠尹玉倩等人,还没达到这层次。会彻底废了!
已是一方领主,这事只能偷偷想。不会明目张胆,要先想好由头。工作有所作为,才能得到认可。采集灵力,只好往后放。换句话说,真采集成功,法力还翻番成长。
陆湾这货,每天陪着郡主。出去王城办事,到那跟兰亚幽会。生活愉悦兴奋,政务还有成就感。乐不思蜀,本身没法选择。不知道别人,正在偷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