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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阮崇光急忙寻去时,变成他撞破聂夙和宋流素的好事,完全反过来了!
宋流素事毕,酣甜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聂夙满面羞愧,穿上衣跑了。
阮崇□□得要命,守在床沿,心乱如麻,也不知是继续计划,还是等宋流素醒来,骂死她个等不了的小贱人!前者,他屡屡下不去嘴,一个刚被别的男人玷污了的女人……
拖来拖去,宋氏醒了,看到情况,误会了什么,哭着甩了他一巴掌就跑掉,连骂的机会都不给他。之后,除了聂夙和阮崇光,所有人都误会了,婚事仍然稀里糊涂的定了下来。之后幸而,聂夙没来纠缠,大概觉得睡了一个女人没什么了不起!这是阮崇光口述的想法。
哪知道,聂夙听到这,如五雷轰顶。只因他那时没把真相说清楚,哪怕去求得宋氏一声原谅,二人对质一番,也不会平白错过十六年!
他哪里是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他是愧疚,把持不住,对心爱的女人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
过后他其实可以仔细想想,宋氏不是随便的女子,怎会宽衣在房中等他,还一等他靠近就贴上来,浑身火烫……
他年轻火盛,对心上人难以控制,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后来,又是他的年轻莽撞害了他,听到宋家毁约,流素要另嫁他人,曾给她身边的丫鬟传话过一次,但宋氏说他们有缘无分,再也不想见到他。他便误会是那日的事,惹她恼了,一个婚前辱她名节的人,他形象彻底在她心目中坍塌了,她不要他了。他悲怒交加之下,从此远走他方……
却原来她是遭人构陷,被下了药,那日连是他都不知,他糊糊涂涂的,就把宋氏一生的幸福断送给了阮家。
怀着对宋氏深刻的愧疚和爱恋之情,他如今三十二未娶,没有子嗣,像对自己的惩罚。
阮崇光一慌,什么中篝之言都往外冒:“聂家主,不信你可以去问流素,你即使不相信我十六年来没碰过她,但酒楼的事情后半年一段时间里,众所周知我真的没有碰过她,阮家的奴仆亲戚都可以作证,我因背地里膈应,连成婚那日都留宿在我夫人那里,一直未踏足过宋氏的庭院,也因此,她在阮家饱受排挤,日子不好过,她们母女为你吃了很多苦头!”阮崇光时刻不忘借机卖惨,又道:“妙言的生辰阮家人也是明明白白的,除了酒楼那次,没有别的时间吻合。”
“哈哈哈哈,”薛昱狂笑,他要加大巨额筹码,“恭喜聂家主,喜得千金。那么,我们的条件就得重新……嗯?!”
一男一女并肩穿过层层甲胄,来到聂夙身边。女子踌躇不进,停了还有一段距离时,谢墨轻微推搡了一把。
聂夙将人扶住,细细打量人的眉眼五官,像,很像,眼眶逐渐的发红炙热,眼帘糊成一团时,她的样貌也变得零碎,还是很像。
“哭什么呀,我又不是洋葱。”妙言捻着里层一截干净的袖子,帮他拭泪。
眼角被细软的布料擦干,透着她的悉心轻柔。聂夙眼神变清明,哽咽打量她:“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伤到你,我给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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