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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哇”一声哭了起来,又被闻讯赶来的刘桂香掩住了嘴,两夫妻合了力将他架走了。
隔了半茬,老于轻轻叩了叩门,隔着门说了一声,“大春,你就放心办事吧。怎么办事,你爹我都教过你了。你弟弟我们看着呢,不会再来捣乱了。”
于大春傻乎乎地笑,搔着头大声地对着门回了声,“嘿嘿嘿。我知道啦。爹。”
老于走了。
水杏把头埋得更低了,咬着嘴唇,把手抓着身底下的新棉被,似乎是想要朝后退,但是却又无路可退。
大春把手伸到她的花棉袄上,嘴里嘀咕着,“爹说过,要先把新娘子的衣服裤子都扒了。”
说罢,便开始脱起水杏的衣服。
水杏缩着身子,闭了眼睛,睫毛颤抖着任他为所欲为。
三下五除二,袄子脱了,夹袄脱了,最里面只有一件鲜红的肚兜,大春也给扒了。
然后是裤子。
农村人穷,即使是腊月,里里外外也只有一条棉裤,解了裤带,就刷地脱落下来,两条光洁雪白的大腿露出来。
少女玉一样的躯体很快被剥得一丝不挂,虽是瘦,一对胸脯却发育得小石榴一样饱满鲜嫩,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稀疏的密林掩着那蜜桃般柔嫩的私处。
大春虽然脑子不好,却也本能地知道这身体的诱人,瞅着瞅着,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下体一阵阵发着热,不及仔细欣赏,连忙也脱了自己的裤子,把那充了血挺立着的黑乎乎的东西露了出来,随便撸动了两下,就上去分开水杏的双腿硬生生地捅进去,一边捅一边亢奋地道,“爹说的,要拿我撒尿的地方去捅你撒尿的地方,然后我们就能生小娃儿了。”
少女还没有破瓜的私处紧闭着,像这样子硬捅,只能够两败俱伤,鲜红的处子血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的流淌下来。
水杏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却仍是闭着眼睛逆来顺受地忍着。
她知道,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命,既然是命,那就是没法抗争的,既然不能抗争,那就只能够忍着。
水杏嫁到于家,说得好听点是嫁,其实不过是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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