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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似乎是个死局,救得了人,活不了命。
无房的百姓,要吃住,要穿衣,要治病。
所需的钱粮,哪里拿得出来?
林疏穿行在难民间。
饥饿中,无数人朝他伸出枯瘦的手。
大街小巷里,先传来孩子的哭声,而后是女人,最后,男人们也呜咽起来。
丝丝缕缕的黑红之气从他们身上逸散出来。
这是怨气,林疏很熟悉。
千百年来,百姓的怨气就这样积聚,愈来愈浓愈来愈深重。
他看着这些怨气的逸散,却发现,绝大部分,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了。
无愧身上。
他声音又有些冷:“你在做什么?”
无愧:“不能吃么。”
林疏:“你吃它?”
无愧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眼中血色又浓了几分:“我以它为食,你要怪就去怪欧冶子。”
欧冶子早已作古,林疏自然无法追究。
他道:“以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