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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博瞻相处久了,夏澈能分辨出裴博瞻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与裴燎相处的大部分时间是真生气,其他时候大部分是假生气。
现在就处于要怒不怒的边缘,一般情况下顺着他的话哄,那么就无事发生。
但夏澈今天不想惯着他:“不是护着,叔叔,我们得理智分析,他确实不是那种人。”
裴博瞻:“。”
裴博瞻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会为了裴燎反驳我呢!”
就好像、好像、好像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
夏澈很有眼力见地不再吭声。
裴博瞻一拳打在棉花上,没好气地瞪他好久,一甩袖子愤愤离开。
路走到一半,他遇见了亲儿子。
父子俩面面相觑,同时发出质问:“你去找夏澈干什么?!”
裴博瞻冷嘲:“你又去让他麻烦?”
裴燎反击:“你又去找他麻烦?”
裴博瞻不悦:“你小子说话真难听。”
裴燎难得谦虚:“您老人家说话也不比我好听。”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