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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年冬天,几尺深的雪还来不及化,付家老爷子便过世了。
得到消息的时候,郑云州正在府右街里?坐着,丁秘书脚步匆忙地进来,报告了这件事?。
郑从俭叹了一口气,继而问:“老人家还是没熬得过去,治丧委员会成?立了吗?追悼会在哪天?”
“组建好了,由聂主席全面?负责,时间在下周一。”丁秘书说。
郑从俭点点头,看向儿子说:“你和我一道去。”
郑云州面?无表情地应:“好。”
就算不用陪父亲,凭他和付裕安多年的交情,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是要去的。
周一是个艳阳天,但气温仍然很低,呵气成?冰。
郑云州穿了身黑色西装,同色系的领带饱满地束在脖间,走?在郑从俭旁边。
付老爷子的第二任夫人比他小了十来岁,但不妨碍他们感情深厚,她站在松绿翠柏旁,哭得几乎站不住,亲儿子付裕安稳稳地搀住了她,才?不致摔倒。
“您节哀。”郑从俭站到她面?前说。
付夫人用手帕擦了擦泪,勉强点了个头。
郑云州拍了下付裕安的肩膀,沉声道:“老付,保重身体。”
“哎,上完香到后?厅坐吧。”付裕安面?色凝重地说。
没多久,就有人来领他们过去。
郑从俭还有几句话?要对聂主席说,和儿子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