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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挣扎
“别动。”
男人双手从后面环住她,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和她诉说思念:“我很想你,很想。”
含烟不动了。其实她应该第一时间将他推开,骂他,让他滚,可她什么也没做,只静静地站着,听着他的呼吸。
她可以恨所有人,唯独温屿,她不该恨。和他分开的这些年,抛却过往种种,她对他,皆是愧疚。
而温屿笃定了这一点,才敢在她身边得寸进尺,连顾余都被收买,成了他的同伙。
温屿嗅着她头发的香味,唇落在她耳后,含烟一惊,身体站得僵直。
她这才转过身。
燥热的夏夜,双目相视。好像回到了几年前的学校,他们穿着校服,他吃顾余的醋,含烟只好哄他,把少年抵在树边,调戏得他面红耳赤,那时他连接吻都是笨拙的。
“你怎么在这?”含烟觉得不会那么傻,一直在楼下守着。
温屿指着单元楼:“我搬家了,住你对面。”
含烟表情变了:“什么时候搬的?”
他说一周前。
“你监视我?”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她出门的时间。
温屿摇头,否认道:“没监视。”顿了顿,他又补充,“我只是往楼道里安了监控。”这样他才能了解她的作息时间,才能离她更近些,他觉得这不能叫监视。
含烟不欲和他争辩:“你别总像个变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