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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清冷的男人此刻眼底有了难以自控的微红,压按在桌上的手掌骨突起,指尖泛白。他极力克制着声音的起伏,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楚云涵的声音在发抖,“不是怜悯,只是后悔……后悔自己做了这种事,后悔自己太蠢,什么都不知道,后悔让你受了那么多伤……看见那些伤疤的时候我……”他低垂着头,说不下去了,心疼的感觉仿佛又涌了上来,像要将他撕裂一般,眼泪在楚奕辰的背上洇开一小团温热的水渍,哽咽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欠你的太多,已经还不清了。如果你要,我就把这颗心和命一道给你,这辈子……剩下的这些时间……我们就这样纠缠下去。如果你不要……我也想陪着你……”
一颗心,一条命,一辈子。这是他要给他的东西。
楚奕辰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不敢动。像是一个忽然得到了新玩具的孩童,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惊喜到连碰一碰都迟疑;像是一棵寂寞了太久的树,当一只飞鸟落上枝头栖息的时候,强忍着不敢摇动枝叶,怕吓跑了这个小憩的来客;又像是沉溺在一场期盼许久的美梦中,小心翼翼地怕惊扰了那个久久不曾入梦的人。
这就够了吧。此生能听见他的这样一番话,就算是梦,好像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男人的眼底有了湿意,强忍着,在眼眶里翻腾。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楚云涵心里满是失落和哀伤,这番话几乎耗尽了他的勇气,让他连求一个结果的胆量都没有了。环在楚奕辰腰间的手慢慢松开了,他颓然地退开半步。感觉到对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头也不敢抬,仓皇道:“我是不是……又让你为难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他想装作无所谓地笑笑,却又实在笑不出来,表情难过得不像样子,手足无措地不知怎么办才好,那句“我先出去了”还没说完,忽然后腰被勾得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而下颌也同时被抬了起来。
一层柔软暖意笼罩在他的唇上,很轻,很浅,像是蜻蜓掠过水面,也像雪花触到飞鸟的羽翼。
楚云涵用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一个吻。他怔忡地站在原地,缓缓地闭上了泛红的眼睛。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的吻,似应答,如抚慰,仿佛一个温和有礼的绅士,耐心地流连辗转,等待着一场缠绵的共舞。情感愈热烈,动作却愈发克制。楚奕辰像是在对待一件流传千年的珍贵瓷器般小心翼翼。
空气中的热度逐渐升高,气息乱了,心跳乱了,思绪也乱了。像是醉了一样,身体的每一寸都热得发烫,不由自主地想要更贴近对方。楚云涵脑袋里冒出了“肌肤之亲”这个词儿,原来肌肤相碰,是能够传递感情的。在这个亲吻里,他似乎感受到了眼前这个清冷而孤单的男人内心深处的那些隐忍,悲伤,和无法言说的爱恨。楚云涵轻轻抬手回抱对方,然后仰起脸,紧紧贴上男人炙热的唇。
对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接着,灼热的气息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狠狠压了下来,粗暴地含住了他的唇。湿热的舌撬开了牙关,不断地占有着他的唇舌,仿佛连呼吸都要掠夺殆尽。楚奕辰就像一只凶猛的动物,粗野地不断加深这个吻,像是要将他吞噬掉,融进骨血一般。
楚云涵紧紧闭着眼,仰起脖子任由对方攻城略地。脑袋里混沌一片嗡嗡作响,浑身都像着了火,热得快要烧起来。
他第一次看清了楚奕辰的心。
在他将那颗尘封着的心百般蹂躏,一层一层剖开之后,终于看明白了。
原来那里面,装着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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