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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护士面面相觑,看着我。
“你是傅总的妻子?”
我淡淡的回:“很快就不是了。”
小护士气愤极了:
“真恶心,还以为他多专情,没想到他竟然陪小三生孩子,自己老婆流产大出血住院半个月,甚至在同一家医院,他连一眼都没来看过!”
我垂眸听着,没有说话。
下午,我找了跑腿,将离婚协议送给傅越泽,
打电话催他签字,他似乎气疯了,咬牙切齿说会签。
可他每天都待在顾雨柔的病房里,照顾着那对母子,离婚的事始终没有下文。
可此事却被傅家父母得知,当天就跑来医院,
傅母痛心疾首的指责我,
“妤念啊,我儿子是为了报恩,所以捐精,给顾语柔留后!他没有犯原则性错误,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不懂事?”
“那孩子身上流着越泽的血,是傅家的血脉!你作为他的妻子,要大度知道吗?”
傅父也看向我,
“越泽年轻,一时糊涂才去捐了精,现在木已成舟,而且孩子是无辜的,你别闹腾,平白让人看笑话。”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哑着嗓子开口问。
“所以,傅越泽捐精,在国外结婚的事,你们从头到尾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对吗?”
傅母闻言,神色僵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