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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衔青摸出特制小梳子,给沈昼梳了半天,梳得狼耳油光水滑。
楚悬醒得很早,天彻底黑透之前便睁开了眼。
谢衔青激动地凑上去说话,说着说着嘴唇就贴在了一起,简直旁若无人。
沈昼看了一会儿,觉得他们短时间内是很难分开了,瞄了一眼那把小梳子,遗憾地耷下狼耳,回了自己的屋子。
推开门,黑暗中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幽幽地盯着自己。
沈昼:“。”
陆不琢在白天被告了一状,神色依然滴水不漏,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看见,上前替他解开头发,摘掉耳饰,再脱了外衣,最后抱到铺得松软整齐的床上。
没给陆夜留位置。
陆夜不甘示弱,自己挤上来,在沈昼怀里找到了睡觉的位置。
陆不琢把他拨了出去,拢住沈昼,低头给了道侣一个十分有技巧的晚安吻,吻得狼耳轻轻颤抖。
陆夜:“……”
一吻毕,沈昼睁开眼,舔舔嘴唇,仰头亲了亲陆不琢的下巴,狼耳充满攻击性地往前探了探,又被陆不琢一只手掌轻轻按住。
陆夜:“…… ……”
果不其然,沈昼偏过头,水l光衬着眼尾的微红,嗓音略微沙哑:“你去隔壁屋睡。”
陆夜还是被赶走了,气得眼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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