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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未在宗门之中举行过结契大典,楚悬也从未正面承认过,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话竟然没有错。
他甚至没办法完全地回忆起在那一刻所感到的羞辱,究竟来自什么地方。
拍背的手停了一下。
楚悬似乎怔住了,半晌,问:“你想要结契大典?”
“……”
“我会比你早走许多年,你也想要吗?”
谢衔青顿时抬头,意外地看着他,眼睛还是潮湿的红,看上去愣愣的。
楚悬叹了口气,捏起衣袖,替他擦了擦眼角:“你想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不给过了?三年前你非要我,我不也给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像是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连道侣都算不上。谢衔青忽然有点心死了,挡开楚悬的手:“……我没说想要结契大典。”
“真不想要?”
“不想。”谢衔青掀开被子,下床。
“其实我挺想要的。”楚悬在身后道,“一直没敢跟你提。宗主的命太短,怕配不上你。”
谢衔青被这一句砸得头昏眼花,还没来得及回头,又接踵而来一声。
“等一切事了,你愿不愿意与我举行结契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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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微亮了。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酸l软,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和傀儡双l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