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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更松l垮了些,露出白皙的锁l骨,他蘸着那点血,随意在上面画了两笔,似是一道简易的符。
沈昼被吻得失l神,脖颈上全是汗,张着嘴微微喘l息两声,隐约能瞧见被吮得略疼的粉l嫩l舌l头。
察觉到陆不琢的的举动,皱眉看去:“你……?”忽然发不出声音,也使不上力气了。
吻又落下来,比先前温柔了许多,仿佛南方细密不断的雨雾,温和地吞没所有景色,只留下朦胧的白。
狼耳被揉捏、亲吻、品l尝,残留的檀香钻入鼻腔,倏忽成了竹香。
……
恍惚中,似乎听见了一声低低的“沈昼”。
但是狼耳已经被雨雾浸湿了,软软地垂在枕头上,温顺地随着摆l弄翻来覆去。
……
-
另一间屋内。
楚悬轻轻拨开一点被子,露出昏睡中仍不安皱眉的谢衔青。
脖子上被掐过的淤l痕青得发紫,擦过药膏之后愈发明显刺目,脱臼的手腕已经接了回去,还需要冷敷消肿。
他在储物戒里找到了一把木梳,又去打了水,捞过谢衔青沾了灰尘的凌乱头发,一点一点耐心地弄干净。
毛巾重新浸过冷水,叠好敷在手腕上,过一刻钟便换一次。
等头发晾干了,楚悬便解下自己的蓝发带,有些生疏地替他绾发。绾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还把人弄醒了。
谢衔青一醒来就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的头发,下意识去抓对方的手,立刻被轻轻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