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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
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又听姓陆的继续道:“上回指路不过举手之劳,何必带这么多人来谢我?”
为首之人没有接茬,打量一番,目光落在他额角那块新鲜的淤青上。
开口倒是客客气气:“道友这伤如此之新,可是今日与什么人交过手?”
“你说这个?”
陆不琢碰了一下淤青,忽然一笑,三分无奈七分纵容,笑得偷看的沈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笑。方才与道侣玩闹,不小心伤到了。倒是郑兄,为何大清早的扰人温存?”
“这……”郑原也没料到他会讲得这么直白,面露尴尬,赶紧低头从怀里取出一沓符纸,清了清嗓子,“近日魔修频频现身,我们太平寮也是不得不防。上回见道友手腕受伤,气息似乎有异,此次特来送太平符一试。”
陆不琢大概明白了。
这些人是来抓魔修的。看这架势,一旦这张符纸在自己身上测出了魔气,恐怕难以善了,难怪沈昼不安。
偏偏自己身上还确有魔气。
他没说什么,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伸手接过符纸,抽出一张夹在指尖,退后两步,轻轻一捻。
“如何用?”
郑原一愣,其余人也是面露诧异。
“道友竟不曾见过太平符?这……不知在此地隐居了多少年?”
陆不琢哪知道,随便编了个数字唬人:“差不多有两百年了。”
趴在窗边的沈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