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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也没有太差。
-
门轻轻响了一声,沈昼走了。
但不知何故,很快又去而复返。
紧接着床晃了晃,他懒洋洋地一睁眼,正想问什么东西落下了,就对上了沈昼冷然的眼神。
陆不琢:“……?”
“竹坞被太平分寮的人围了。是你叫来的?”
听口气,关系又很差了。
陆不琢:“……什么?”
“还敢装傻,你自己去看!”沈昼一把将他掀下床,连拖带拽到窗边,往窗台上一按,狼耳怒然竖起,嗓音冷得像含了冰,“陆不琢,我还真当你什么都不记得。”
竹坞篱笆外围着十来人,屋门大开,画着阵法的纸稿压在桌上,被风吹得哗哗响,颇有几分山雨欲来的味道。
陆不琢稀里糊涂被按在窗台上,冷得嘴唇有些发青,却没出声,只是眯起眼睛朝为首之人望去。
……似乎有些面熟。
他想起来了。
几日前,就在被沈昼咬伤手腕的那天,这人在篱笆边跟自己问过路。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