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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故意靠近逼问（第2页）

管栩回答，“好的。”

她站在谢竹渊旁边，看着他拷贝资料，显示还挺大的。

她往前走了一步，试探地说，“老师，上次研究生复试我看你也在诶，你要招学生吗？”

谢竹渊没有回头，“不招，只是系主任让我去看看。”

管栩噢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老师，那你对李莹玉的表现感觉怎么样啊？”

谢竹渊转身看她，目光直白，管栩被看得心虚，连忙解释，“她是我室友，我就是想帮她问问。”

谢竹渊说，“还好。”

还好？还好是什么意思，一点信息都没有。

管栩还是不放弃，她俯身靠近谢竹渊，“那老师，你不记得你的打分了吗？她在你这里的排名大概上中下哪个位置？”

谢竹渊看到她突然凑近的脸，两人的脸仅仅隔了不到20厘米，谢竹渊感受后立马起身。

他站起来后咳嗽一声，“我不记得了。”

管栩只是想靠近一点问，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管栩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捏着自己的衣角，目光祈求地看着谢竹渊，“老师，你肯定记得的。”

“我室友睡不好，我也睡不好。你看，我这里都有黑眼圈了。”

她用食指指着自己眼下说道。

谢竹渊看着她的眼下，确实有一些乌黑色。不过上次书店见面时，谢竹渊发现她就有了。

明明知道她就是想从自己这里套话，但是谢竹渊还是因为她的话而产生了几秒钟的犹疑。

最后他转头过去，“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