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爱情这场博弈里。
谁先说我爱你,谁就输了。
他们这样的身份,经历过这么多人生险恶,更知道自己不该示弱。
但是林晚意不怕。
她靠在贺司夜的肩头,大胆的跟贺司夜展示自己的弱点。
贺司夜拥紧她。
“晚晚。”
艰涩的我爱你,卡在喉咙里,却突然说不出来了。
林晚意看他。
才知道,他的眼睛有一丝红。
林晚意顿时就不计较了,不计较他没有回复自己我也爱你。
因为她都看到了。
她捧着贺司夜的脸,目不转睛的欣赏着他此刻的样子。
“真性感。”她由衷叹息,“你为我感动的时候,真是性感到无可救药。”
贺司夜一点点的滑动着她细腻的腰肉。
“喜欢吗?”
林晚意,“怎么会不喜欢,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贺司夜轻笑。
他垂下眼眸,“这么喜欢,那就再来一次。”
林晚意也有这个意思。
但是她忘记了,自己最近太忙。
加上高德文的时候,她的精力早就亏损。
今晚上这样全情投入,毫无节制的玩。
代价就是连着一整天都在昏睡。
她睡了醒,醒来又睡,在一场反反复复的梦里不断折磨。
可尽管如此,林晚意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都累。
好像根本没睡过一样。
眼睛更是肿得吓人。
回想起来,原来是后来的贺司夜太疯狂,简直想把那辆车给摇散。
自己哭得不能自已。
林晚意简单补了个妆,下去吃饭。
扶着腰坐下,李妈马上就明白了,偷笑道,“太太,明天不忙吧,回来吃饭,我给你做好吃的。”
林晚意唔了一声。
没有看到李妈眼里的狡黠。
她一口气喝了两碗汤,又吃了一碗米饭。
“好饿。”林晚意吃得牙根发酸,“有一种减肥三天一口饭都没吃的感觉,我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
李妈快要笑得见不到眼睛,“自从今天早上你跟先生回来之后啊,你就一直在睡觉,先生说不要轻易打扰你,就让你睡。”
林晚意反应过来。
有点脸红。
贺司夜倒是没脸没皮的,做了什么不怕宣告世界。
李妈不知道怎么想他们呢。
林晚意低头吃饭,是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
这一次是真的搞狠了。
林晚意休息了两天,依旧感觉力不从心。
上班动不动就累。
她去买了一张试纸,还特意测了一下有没有怀孕。
后来一想,贺司夜都结扎了。
怎么会怀孕。
林晚意撑着脑袋,将试纸丢进垃圾桶。
就这么睡着了。
睡了十来分钟,她猛地惊醒。
意识到自己出事了,林晚意赶紧去医院检查。
医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林晚意不死心,又去找了中医。
中医一把脉。
眉目凝重。
“你有对象吗?”
林晚意点头,“我结婚了。”
“那就节制一点,你这是典型的纵欲过度。”
林晚意,“……”
她收回手,脸红得滴血。
“我知道了。”
拿了药回家,林晚意看见贺司夜回来了。
贺司夜接过药包,拧眉,“你生病了?”
林晚意拿起包就砸他。
“你真该死!我今天丢死人了!”
贺司夜,“生什么病了?”
林晚意脸红,“你闭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她跑去沙发。
就被贺司夜抓住手,搂入怀里。
“出什么事了?”
见他这么紧张,林晚意只得道,“我亏虚了!”
贺司夜眉头一散。
“纵欲过度。”
听他这么正经,又有点清醒的戏谑样子。
林晚意就更想打他。
“你还有脸笑,你知道我多累么,知道我成天顶着一张纵欲的脸在员工面前晃悠有多难受吗?”
贺司夜轻笑,亲了亲她的拳头。
“没事,调理一下就好了。”
林晚意,“真的超级累,我第一次得这种病。”
“不算病,就是过度了,稍微有点亏损。”贺司夜顿了顿,眼眸深沉了几分,“谁叫那天我们晚晚那么疯狂呢?”
林晚意可不承认,“分明是你一直弄!”
“是么?”
他的目光太灼热。
林晚意自知理亏,不想说话。
她埋首在沙发上,想睡觉。
贺司夜抱住她,“补一补是应该的,你要是不想喝中药,我到时候叫人带其他滋补的回来,口味好些。”
林晚意大叫,“你还要让你公司的人也知道我丢人的事吗!”
“这没什么,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只是你敏感一些,总是去得很快。”
“……”
林晚意这下是彻底不想说话了。
等过了一阵子。
林晚意吃到贺司夜买的药,身体逐渐恢复。
她越想越亏。
想报复回去。
但是一看贺司夜,成天忙得脚不沾地。
晚睡早起,像个陀螺一样在外面飞,见客户,谈项目。
末了还有精力去健身。
回来看她的眼神,都还想来两发。
林晚意看见就害怕。
恨不得绕着他走。
一向都喜欢打保守战略的林晚意,决定静下心来,慢慢的学习。
——学习如何让男人肾亏。
买了一些书到公司,林晚意打算埋首苦读。
夫妻之间嘛,就该有苦同吃。
但她忙起来忘了自己买了这些书。
快递到了公司,林晚意忘记叫人送上来。
正好陆璟过来找她,顺便把书给带过来了。
“你买的什么?”陆璟拧着眉,看向上面的详细信息,“降男十八招?”
林晚意,“……”
她一个激灵恨不得跳起来,把书抢过来藏在身后,“你没经过人的允许怎么能偷看啊!”
陆璟,“……不是,他字体那么大,我很难忽略。”
林晚意红着脸把书塞进抽屉。
“你找我什么事?”
陆璟,“我在电话里说过了,跟你聊聊高文德的事,你最近记性好差,上次跟你说的话,下一秒就忘了。”
林晚意撑着脑袋,“最近睡不好。”
“是苦恼怎么降服男人,所以睡不好吗?”
林晚意,“……”
陆璟失笑,笑完又恢复正经,“好了,我们聊正事。”
关于高文德的案子。
那边目前又在搞小动作,明显是又缺钱了,所以想再来敲诈一笔。
“我想一劳永逸,告他们坐牢就行了。”
林晚意分析道,“但是目前的情况,能让他们判多久?”
“不多,但是够镇住他们了,要对付穷乡僻壤里出来的人,最简单的就是恐吓。”
说什么就来什么。
秘书敲门,告诉林晚意,“林总,有个中年女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