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而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在他踏进四合院的大门的时候,就直接反手将大门关上了。
陆阳不知道的是。
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这里。
四合院的禽兽们才发现他回来的时候也一个个的全都门窗紧闭。
陆阳第一时间没有发现。
但是下一秒钟就明白了过来。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
极度的嘲讽。
陆阳站在院子中央嘲讽的开口说。
“你们做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现在敢做不敢当。”
“一个两个的全都做起来了,缩头乌龟是不是?”
“不过我可告诉你。”
“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给我滚出来。”
陆阳根本就看也不看。
他直接走到了一户房门的面前,抬脚就踹。
秦淮茹在里面脸色都变得青紫色了。
她没有想到陆阳竟然这样的莽撞。
眼看着自己家的大门就要被踹。
秦淮茹连忙走过去打开门。
她语气有些抱怨。
“行了行了,别踹了。”
“又不是不给你开门。”
她本来以为自己的话会让陆阳停下来。
但是陆阳的脚根本就没有停。
秦淮茹把房门一打开。
陆阳那一只四十二码的大脚就直接踹到了秦淮茹他身上。
秦京茹也在自己的姐姐家中。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就像是一个小炮弹一样飞了回来。
秦京茹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
“杀人啦。”
“闭上你的臭嘴。”陆阳不耐烦的开口说。
他走了过去。
陆阳伸手随手练起来了,秦淮茹的头发抓着往外走。
秦淮茹痛苦的尖叫出声。
陆阳却根本就没有在意。
他直接就把人扔到了院子里面。
陆阳冷冷的看着爹坐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秦淮茹。
他的嘴角笑容越发的轻蔑和冷酷。
“看来是我的好脾气,让你们有了太多的误会。”
“秦淮茹我给你一个选择。”
“你可以选择去死。”
“也可以选择跪下磕头道歉。”
“到我老婆的病房前。”
“你自己选吧。”
秦淮茹哪一个都不想选。
她愤恨的抬起头,瞪着陆阳。
但是。
陆阳根本就没有管秦淮茹是怎么想的。
他拽出来的这一个人之后,立刻去了别的房门口。
秦淮茹一个怎么可能会够?
那天的事情又不是仅仅只有一个人插手。
陆阳从来都不会厚此薄彼.
这一天。
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全都笼罩在了一个名为陆阳的人的阴影之下。
他们像是躲在房间里面的鹌鹑。
一个又一个的被揪了出来。
头发长的就直接揪头发。
头发短的则是拽领子。
一个两个的谁都没能够逃得过去。
全部都被陆阳丢到了院子里面,哎哟哎哟的挤成一团堆在一起。
傻柱愤怒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的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直接被拽了出来。
傻柱死死的瞪着陆阳。
“陆阳你就真不怕我们把这件事情闹大吗?”
易中海也是一样的说法。
“你简直疯了一样。”
“我们又不知道你老婆怀孕了。”
如果不提起来这件事情还好。
一提起来这件事情,陆阳心里面的怒气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
就好像超级赛亚人一样爆表。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你们不知道吗?”
“我管你们知不知道?”
“就算你们不知道难不成欺压弱小,就是对的事情了吗?”
“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你对着我的老婆去,那就是在跟我作对。”
陆阳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了易中海的一条腿上。
他的眼神看起来如同恶鬼一般。
“难不成你不知道吗?”
“我陆阳向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你既然敢伤害我的家人,那就要有勇气承担住我愤怒的后果。”
易中海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他莫名的有些害怕想要退缩了。
傻柱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不就一个孩子吗?”
“就算是流产了,还能够再生一个。”
傻柱说完了之后没有任何觉得不对的。
他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他也觉得有些心虚和愧疚。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傻柱心里理直气壮的想。
思想都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是活着的人更加重要。
为什么要去计较已经被流产的孩子呢?
陆阳听了这句话之后,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
他转过头看着傻柱。
“难不成你是真的这么想?”
“或者说你儿子如果流产了的话,你也会是这样想法吗?”
傻柱当时就皱起眉头。
但是。
他想要说的话,却直接被陆阳堵在了嘴中。用鞋底子堵着的。
陆阳淡淡的踩了踩傻柱的嘴。
他的鞋底子用的力气特别的大。
如果现在他把脚抬开的话,能够在傻柱的脸上看到他鞋码的纹路。陆阳淡淡的开口说道。“我不想听你放屁。”“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把你们全都抓出来吗?”秦淮茹心里有所预感。
她有些害怕,像个鹌鹑一样抖了一下身体。“陆阳,你不能对我们滥用刑。”陆阳微微一笑。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
“我只是保卫科的一个普通主任,又不是警员。”
“不过你们放心好了孙。”
“我会让你们觉得生不如死的。”
陆阳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
他就是用暗劲打了在场的这些人一顿,通常情况下陆阳不愿意用这么伤人的办法,但是这些人实在过分的极致.
暗劲如果控制不好的话,死人都是有可能的。陆阳确实被气到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冷眼的看着这群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人,内心之中的气终于出去了一些。但也就仅仅只有一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陆阳拍了拍自己的手。
他抬起自己的皮靴踩在地面上,没有再踩到任何一个肉体的身上。陆阳冷漠的看着这群人。“如果下次你们还敢再做出来类似的事情的话,那这绝对不可能是最严厉的惩
罚。”
易中海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愤怒的呼喊。
“难不成你就不怕进局子吗?”
“我们可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陆阳我们现在如果告你的话,那是一告一个准。”
陆阳却微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