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军开口说道:“陆阳,你们四合院里人多嘴杂,要不要搬回来住?或者给你们找一个小院子,住起来也清净!”
韩舒怡也开口说道:“老二说的对,英子,听正国说,院子里住了十几户人家,你们住的房子也不大,陆阳和小琦结婚了,不如给找一个独门小院,以后陆阳有孩子了也方便。”
陆阳却说道:“二舅,还是不用了吧!我们住在院里挺好的,再说现在是起风的特殊时期,凡事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王正军却有些吃惊的问道:“陆阳,难道你也认为起风会持续很长时间?”
陆阳听到这个“也“字,便知道外公已经判断过了,迎着王定飞鼓励的眼神,他继续说道。
“我认为现在只是开始,出事的这些人只是开胃菜而已,等待他们的见更是更困难的未来.....”
陆阳将自己的观点一一说了出来,他认为,起风不但不会马上结束,反而会持续很多年,听得王正国和王正军目瞪口呆。
王定飞越听越是惊讶,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根本没在身边长大的外孙,竟然有如此的头脑和敏感度。
只是可惜,现在是起风阶段,低调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一定要重点培养外孙。
“你们俩呀,快五十岁的人了,看待问题还比不过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都活到狗肚子里了!”
王正军不服气的说道:“爸,您怎么知道您和陆阳说的就是正确的,反正我认为一年之内就会恢复原状,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
毕竟涉及的人太多了。
咱们华夏有句古话,法不责众嘛!”
其实王正军这种想法很正常,刚刚起风的时候,敏感度再高的人也不会想到会持续十年之久。
王定飞开口说道:“陆阳,你的想法是对的,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低调,住在人多嘴杂的四合院反而是优势,你们安心住着,等结束了再说吧!”
“外公,我也是这个想法!”
陆阳说道。
“唉,可惜了!”
王定飞望着陆阳,今天第二次说到这三个字。
陆阳知道外公说的可惜了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并不觉得可惜,反而有些庆幸。
如果听从外公的安排,一辈子过的太累,莫不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房琦做一对神仙眷侣,自由自在的生活。
回家的时候,外婆又塞了一堆的票据,陆阳完全不缺这些东西,但抵不过老人家的好意,便收下了。
除了送他们回家的吉普车外,王正国又叫来了一辆车,安排两个人将冰箱送到四合院。
陆阳没想到在六十年代,他就过上了如此电气化的生活,如果现在能有手机,就更完美了。
回到四合院之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两辆缺失了前胎的自行车,仔细一琢磨,便知道是谁干的了。
这个院里能干出这事的除了棒梗就是何雨柱,但后者还没有胆量动他的自行车,所以嫌疑人只有棒梗一人。
指挥着人将电冰箱放在厨房里,送走两人后,陆阳黑着脸来到了易中海家。
看到陆阳上门,易中海非常诧异,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对方这还是第一次上门找他。
“陆主任,有什么事?”
虽然两人嫌隙很大,但对方毕竟是厂委员会的主任。
“一大爷,我和我爱人的自行车轮胎被偷了!”
易中海听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棒梗,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倒霉孩子,惹谁不行非惹陆阳。
“怎么会呢?咱们从来没出过这种事情呀!”
陆阳冷笑一声,然后说道:“一大爷,十分钟后召开全院大会,您现在通知另外两位管事大爷吧!”
说完,陆阳便回家了,不过他颐指气使的语气让易中海非常不爽。
“呸,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丢轮胎知道找到我了,早干吗去了!”
嘴上虽然发着牢骚,但他丝毫不敢耽搁,找到其他两位大爷,然后挨家挨户通知在中院召开全院大会。
所有人都很纳闷,院里也没发生什么事呀,怎么又要开会?只有贾张氏和棒梗心里清楚,今天的全院大会必定跟陆阳的自行车轮胎有关。
不到十分钟,全院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包括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把各位叫来,实在是院里出了一件大事,后院陆阳和房琦的自行车轮胎被卸了。
这个事情发生在咱们院,让我非常痛心,如果谁是在跟陆主任开玩笑,现在把轮胎拿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陆阳看了易中海一眼,偷盗事件被他说成了是玩笑,看来他应该也猜到了是谁干的。
不仅仅易中海猜到了,很多邻居都猜到了,尤其是于莉,更加证实了自己刚才没有看错。
易中海说完半天,也没有人站出来,他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秦淮茹和贾家的方向。
这时,于莉说话了.于莉开口说道:“一大爷,刚才我和解成干活的时候,看到棒梗拿着两个轮胎出院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不干了,“于莉,你个小骚蹄子,怎么能诬赖我们家棒梗呢!哎哟贾张氏的口腔溃疡还没好,说了这些话后,疼的直咧嘴。
秦淮茹也不愿意了,“于莉,既然你看到棒梗拿轮胎,当时为什么没叫住他呢?”
“就是,拍马屁也不用这么着急!”
何雨柱也跟着帮腔道。
“你....你们于莉没想到三个人将矛头都指向她,气的眼眶都红了。
闫解成指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你怎么说话呢?”
“就这么说话,你管着吗?”
“行了,这是开会,不是菜市场!”
易中海制止道。
陆阳这时说道:“既然于莉看到棒梗拿着轮胎,不如给他叫出来,咱们问一问就是了!”
秦淮茹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陆阳,你是不是看我们家好欺负,有点什么事就赖到棒梗身上,我们家是没有男人撑腰,但你们不能太过分了!”
秦淮茹也是个聪明人,一开口就把事情定性为陆阳欺负人上面。
陆阳则是笑着说道:“秦淮茹,你们还没有男人撑腰?何雨柱以前天天从食堂偷剩菜,给你们家养的白白胖胖!易中海也没少半夜找你,你还想几个男人给你撑腰?两个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