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陆阳哥真的这么说?”
闫解成也想有个工作,不过之前一家纺织厂让他去上班,只是工资太低,他没有去。
跟于莉结婚以后,他吃对方的喝对方的,早就引起了妻子的不满,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也没有太大的办法。
两人并不知道陆阳已经是轧钢厂的副主任了,还以为在后勤科任副科长。
“那是!陆阳哥说了,我和我爸分家之后他就给我安排工作,还是去轧钢厂的食堂!”
刘光天哨瑟的说道。
“光天,你说我去找陆阳哥,他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个工作,我去哪都行!”
闫解成有些期待,到时候他也挣工资了,于莉就不敢跟他甩脸色。
“凭咱俩跟陆阳哥的关系应该没问题,晚上你去问问陆阳哥,有个正式工作总比偶尔帮虎子哥干活挣个块八毛的强。”
汤虎知道两人没有正式工作,有时候需要人手的时候叫上两人,每次给个五毛一块的,虽然不够干什么的,但总比身上一毛钱没有的强。
并且他俩也知道,汤虎之所以让他俩去帮忙,完全是看在陆阳的面子上,没有陆阳,人家都不会搭理自己。
自从被陆阳痛揍之后,两人是彻彻底底的被打服了,甘愿充当对方的马仔。
虽然也经常被自己的亲爹揍,但陆阳带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亲爹揍完就揍完了,连个表示都没有。
时间一长,两人对自己的父亲怨念越来越深,对陆阳的感激之情也是越来越深,连带着把自己摆在一个非常低的位置上。
“嗯,晚上我就跟陆阳哥说,好好求求他!”
刘光天就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解成,你爸对你也不好,吃个窝头都不能超量,不如你也跟家里分家,分完家再去找陆阳哥!”
闫解成也继承了闫埠贵算计的性格,闻言之后心里算计了一下得失,然后担心的说道:“一旦我分完家没成功怎么办?本来就得吃我媳妇的喝我媳妇的,到时候连个修房子的钱都拿不出来。”
前院靠近闫家也有一个仓房,不过年久失修已经破败不堪了。
如果闫解成分家,估计八成得搬到那里去住,修房子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如果他有工作了,跟谁借心里都有底,要是工作的事没谱,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四合院,刘家。
晚上的时候,刘大妈照例给老伴炒了一个鸡蛋,刘海中倒了一杯散白酒,就着鸡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昨天去厂委员会举报了陆阳,今天一天都过的很忐忑,唯恐对方报复他。
不过等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等到陆阳的报复,刘海中庆幸自己又安全过了一“天。
炒鸡蛋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刘光天和弟弟眼巴巴地望着黄澄澄的炒鸡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看什么看?吃你们的饭!”
刘海中呵斥道。
“爸,白菜汤一点味道都没有,清汤寡水的怎么吃呀?”
刘光天不满地说道。
“小兔崽子,白吃白喝你还挑上了?”
“总不能天天让我们吃这些吧?炒鸡蛋不给我们吃!炸花生米也不给我们吃!”
刘光天咬了一口二合面馒头,小声嘟嚎道。
“秦淮茹家连这都吃不上,你们俩还挑三拣四的!”
刘海中怒道。
“您天天吃炒鸡蛋,隔三差五给我们吃一口也行呀!”
刘海中有些诧异,今天的刘光天有点不对劲呀,往常自己骂一句早就没声了,今天似乎有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感觉。
他顺手抄起墙边的扫帚,一下子敲在刘光天的后脑勺上。
“小兔崽子,我是老子还是你是老子?跟我讲条件?想挨揍就直说!”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光天,你也是的,明知道你爸不高兴还说!”
刘大妈有点心疼儿子,但也不敢埋怨老伴。
“刘光天捂着后脑勺,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给吃就不给吃,干吗打人呀?”
刘海中一阵光火,拿着扫帚往刘光天后背一连拍了好几下,每一下就用尽了力气,似乎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刘光天的弟弟看得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也在纳闷二哥今天有些反常。
“还教训起老子来了?门口有间仓房,不愿意在家待就过去住!”
刘海中每次都会这么说,每次这么说的时候儿子就会老实认怂。
刘光天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一喜,不过并没有表露在面上,他一副倔强的表情说道:“哼,过去住就过去住!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饿死!”
刘海中一顿,没想到被儿子将了一军,他怒道:“明天就特么给我滚到仓房去住,以后甭想老子给你一分钱,也甭想回家吃一顿饭!老子巴不得剩下你的饭钱!”
刘大妈在一旁着急的说道:“光天,快跟你爸认个错服个软,你也没有工作,分家之后会饿死的!”
“天天吃白菜汤,就算我饿死了也不回来吃一顿饭!”
刘光天筷子往桌上一扔,赌气的说道。
除了大儿子外,刘海中对二儿子和三儿子一直不待见,能甩掉这个累赘,他是巴不得的,省下的饭菜足够隔两天加一个鸡蛋了。
刘光天成天就在街面上混,刘海中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分钱不挣,还得在家白吃白喝。
“哼,你要是忍不住跑回来,看我不敲断你的腿!”
刘海中恶狠狠地说道。
同样的戏码也发生在闫家。
算上闫解成和于莉,闫家一共有七个人,晚上炒了一小碟萝卜,一小碟咸菜,每人一碗几乎是清水的粥,还有一个小窝窝头。
三两口就把窝窝头给吃了,闫解成根本没有丝毫的感觉。
“爸,我和于莉每个月都给你八块钱,你就给我们吃这个?”
闫埠贵小口吃着窝窝头,慢条斯理的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我现在停职,工资只有以前的一半。”
闫解成不满地说道:“我和于莉可是一分钱都没少交,您看看这粥,跟白水有什么区别?”
于莉也跟着点头,连她都吃不饱,更别说丈夫一个男人了。
“不想吃你们可以自己做,但是用家里的炉子和锅都得交钱!”
闫埠贵已经算计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