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荷官推到面前的庄牌,没有多作犹豫,直接一把掀开。
主要是许春妮打来电话催促我回去,心里有一丝焦急。更主要的是想快速赢这老娘们,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我已经没有眯牌的兴趣了。
她开出了闲四点,而我就算现在翻开出的庄牌,点数即使比她开的四点还小的话,那也无所谓,因为还有机会补牌,等于我有二次Ko对方的机会。
那还怕个吊毛,我直接一把翻开牌来!
一张黑桃老K,一张梅花6!
6点!
虽然比她的四点大,但是不够杀伤力啊!唉!不能一刀毙命的牌。
荷官从牌靴抽出一张牌补到闲位推到中年老娘们面前。
她接过牌来一脸神气又轻蔑的说道:“上把牌开出了幸运六,还能连出幸运六咩?”
我这才仔细打量,妈的六点,庄六点。刚才给这些思绪扰乱心神,懵逼了,这特么这把牌如果赢了闲家不又成了幸运六嘛?
顿感压力山大,看来凶多吉少啊!
不禁对这老娘们恨的牙痒痒,妈的,你赢就赢喽,还特么叽哩哇啦的。
我俩打反路来的,你赢我输的嘛很正常,但是你特么大口吃肉还朝老子吧唧嘴来炫耀,这特么就过分了吧。
“公公公公公公、公公公公……”老子敲着桌子吼道。
老妇女正在小心眯着牌,闻言气的手一抖,抬起头来,对我怒目圆瞪。
瞪你奶奶的罗圈腿!公公公公公公公……我也瞪着她怒吼着,喊的比刚才提高音调更大声一点。
可能我的眼神太过于愤怒,这老娘们愤愤不平,却也低头继续看牌,很快推开了牌边瞄了一眼,又立马盖住,胸膛起伏巨大。
我一看她又抬起头来,二眼圆睁,怒瞪着我,不禁心中大喜,看这造型真的开公了哈!
“幸运六连续出有什么稀奇?见识少罢了,幸运六长龙有没有见过啊?班长,连续出几口幸运六的有没有?”
班长看我跟这老妇女在斗气,只是微笑着看了看我没有回答。
老妇女给我话一激,不甘心的又一次推开牌边,又气鼓鼓的一把丢开。
“有什么好神气的,赌钱有几个有好下场,输死你啊!扑街仔!”
“艹!我输不输不劳大婶你操心啦!倒是大婶你,可是输掉了五十万哈!你一把年纪了,可别把棺材本输掉了就好!”
“你……扑街……”
老妇女没讨到半点口头便宜,气鼓鼓的拿起椅子上的背包,一把推开椅子起身离开了。
荷官捡起她丢的那张补的牌,摊开摆放在闲位,我一看,是张三边牌,梅花8!
我微微失望,不是开公哇!看来老子的言出法随神功不太灵光了嘛!
闲2庄6,庄赢,幸运六!
又他娘的幸运六,赔付一半!
虽然又给赌场抽掉一半水,而且这次是梭哈,比上次的水抽的更多。但是能够气一气这个老妇女,心里却是一丝变态的爽感。
一般情况下我也不至于跟个女流之辈一般见识,更何况她已输掉这么多筹码。
她打闲,跟我对打,打反路,拿我当明灯,这些都oK啦!没有问题,我也不会大动肝火,事实上,我跟张铁柱一样反而就喜欢有人跟我打反路,那样激发我的思路更清晰,胆量更足,更敢于去冲刺。
但是你下注归下注,千万不能动口舌,这涉及到基本的规则,你说不能连出幸运六是什么意思?
那我喊你出公又有什么问题?
痴线!
荷官收走了她的筹码,再摊开了我的筹码。
性格决定命运!我都替她惋惜,如果胜负欲不是那么多强,不是那么浑身带刺,我想这几把牌以她敢打敢拼的打法梭哈,起码十几二十万是能混到手的了。
33万4600,荷官摊开来一一清点,点好数字对我说道:“老板,幸运六赔付一半喔!”
我点了点头,她已经从筹码盒里拿出筹码,,一个10万筹码,6个的筹码,7个1000的筹码,还有三个100的筹码。
我一股脑的摞回来,分门别类着,总共是+=。
我把所有的散码全给推到赌台。
我已经决定鸣金收兵了。这些筹码不好带走,让荷官给我换大额注码!
虽然跟老妇女吵架赢了,她输掉了五十万,灰溜溜的走掉了,而我现在却赢了五十万,这算不算一种讽刺?
我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拨弄着我们一样。
荷官又是一番清点,推给我5个10万的筹码。
除了这五十万,我手中剩下了一个1000的筹码和9个100的筹码。
我接过那五十万筹码,把这1900全给押在了幸运六上面。
拿着这散码嫌麻烦,其实还是余怒未消。
这老妇女不是说还能出幸运六咩?我虽然不想打了,也换好了筹码。
但是这条路子实在太招老子稀罕了,我也想知道下一步开什么路子。
闲庄庄闲庄庄庄庄闲庄庄闲庄庄庄庄庄!
五口庄了!弄不好还是条长龙庄呢!但是这二个幸运六出来的有点突兀,庄庄庄六六(澳门赌场的显示屏,出幸运六的时候路单上显示的不是庄,而是幸运六的标志)。
这二个六就显得很刺眼,再加上我答应了许春妮一会儿就上楼,伦敦人套房我一个大男人住的不觉得,她一个小妮子住,这种空旷,确实让她感觉害怕,刚才是押注上了没办法撤注了,现在再继续赌下去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种焦急的心情,让我静不下心来细细琢磨这路子,只是单纯想知道后面开的是啥,所以把手中的散码给一股脑押注了幸运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