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蔡全无的帮忙,贾东升可以轻松的载着秦淮茹,一起往家里走了。
“老蔡,骑三轮车生意怎么样啊,一天能赚多少啊了。”
路上,贾东升跟蔡全无聊着天。
“没赚多少,今天活不怎么好,才赚了一块三毛多。”
蔡全无虽然有点面瘫,可还是能看到一点笑容的,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钱还算满意。
“一块三毛多还是活不多挣的?”
贾东升没觉得有什么,可秦淮茹有点震惊了。
一天一块三,一个月就是三十多块啊,赶上她一倍的工资了,骑三轮居然这么赚钱?
“还可以,下雨天什么的就不能干活了。”
蔡全无淡淡的说着:“等一会吃完了饭,晚上我再去车站守着,晚上应该能多赚一点。”
晚上火车站人很多,加上天黑了,着急走的人也多,三轮车都不够,所以比白天拉客要贵上很多,所以,晚上只要好好干几趟,比一整个白天赚的还多呢。
蔡全无对如今的生活非常的满意,上有哥哥,下有侄子,就差有个媳妇了,只不过何家如今三个光棍,想要脱单,不容易啊!
“东升,你这螃蟹多少钱买的啊?”
“怎么你也想买一点?”
“嗯,回去给大哥,傻柱和雨水做点螃蟹吃。”蔡全无笑着回应。
看得出来,蔡全无对傻柱和雨水还是非常认可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有了亲戚,算是有了寄托了。
没得办法,这个年代的人,就是比较认亲。
“还买什么买,一会到院里了,你拎一些回去吃就是了,我这看到螃蟹这么好,就买多了。”
“那不用,你告诉我地方,我一会跑一趟买一点。”
蔡全无可不想贾东升误会,好像他不想白拉人家一趟,想要点螃蟹尝尝似的。
“一点螃蟹不至于推辞啊,到时候想吃多少,直接拿就是了,我这这么多呢。”
说说话,聊聊天,就到了四合院了。
阎富贵雷打不动的在大门口附近转悠着,正好看到贾东升载着秦淮茹,和蔡全无一起回来。
“东升,淮茹,全无,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
阎富贵笑着打招呼,他虽然爱算计,可每次看到人,都很热情。
当然,他的热情,多数时候,还是想要算计点什么。
“三大爷,我们刚才在路上碰到了。”
贾东升随口应付:“三大爷,你这吃了没呢?”
“还没呢。”
随着,贾东升等人把车子往院里推,阎富贵也看到了三轮车上那一大一小两筐的螃蟹,深深的陷入了震撼之中。
“全无,你,你这,准备卖螃蟹了吗?”
“这都是在哪弄的螃蟹啊,怎么这么大的个头?”
虽然是个老抠,可阎富贵也是吃过见过的人,螃蟹他还是很熟悉的,但,这么大的个头,还是一大筐的大个螃蟹,可着实不多见啊!
“这不是我的,是东升买的。”蔡全无连忙回应了一句。
“买的?”
阎富贵用震惊的眼神看着贾东升:“东升,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的螃蟹,这也太奢侈了吧?”
“哈哈,一点螃蟹,有什么奢侈的,一共还不到十块钱呢。”
贾东升大笑,看到闫富贵脸色不断的变来变去,还挺有意思的,这老抠,想看到他买这么多的螃蟹,这辈子都不可能,所以表情才是这么丰富。
“不到十块钱?”
阎富贵皱眉了,不是因为贵,而是感觉有点便宜:“怎么这么便宜?”
“三大爷,钱虽然不多,可是需要肉票,一斤螃蟹二两肉票呢。”秦淮茹有些心疼的说了一句,那么多的肉票,如果都卖猪肉,吃起来该多香啊!
“一斤螃蟹二两肉票?”
阎富贵叫出了声,如果说刚刚觉得便宜,现在就觉得太贵了。
现如今这个年头,只要肯认真干活,钱还是能挣到手的,但,肉票却不是那么好弄的。
更何况,这么一大筐的螃蟹,得需要几斤的肉票啊?
随着和阎富贵闲扯,院里的邻居也出来看到了那一大筐的螃蟹,全部都陷入了震撼之中。
而等到他们从阎富贵口里知道,一斤螃蟹需要二两肉票后,就更震惊了。
有钱有票,吃什么螃蟹,买点猪肉吃不好吗?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念头,但,随后他们都想到了,如今有票也难买到肉,如果能买几斤螃蟹解解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
“东升,你这螃蟹在哪里买的啊?”
“对啊,东升,我也想去买点,在哪啊?”
“东升,卖螃蟹的摊位还有螃蟹吗,我也想买点?”
“......”
所有人都向着贾东升打听起来,贾东升当然也不藏私,把卖螃蟹的摊位位置告诉了邻居们,然后就进了中院。
“东升,你这螃蟹?”
易中海正领着两个孩子遛弯呢,听到了前院乱吵吵的,但却没有去凑热闹,直到看到贾东升从蔡全无的车上,卸下来一大筐的螃蟹,他才明白,刚刚前院为何闹吵吵。
“在东单买的,一大爷,你要是想给小明和小月买点,你得抓紧去,否则估计就买不到了。”
贾东升对着易中海说着,曾经易中海给他送了两瓶酒,他可没少亏待易中海。
这些时日,没事就给他带点东西,等到易小明和易小月身上见肉了,他就给断了。
两瓶酒不可能管一辈子,不是吗?
听到贾东升的话,易中海深深的看了看筐里面的螃蟹,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没有犹豫,直接到:“东升,把你的三轮车借我一下,我现在就去买。”
“行,一大爷,你骑走吧。”
随后,也不管他了,而是与秦淮茹一人端着一个筐,进了屋。
“妈,我和嫂子回来了。”
屋里客厅没人,贾东升喊了一嗓子。
“东升回来啦。”
他的声音刚落下,贾张氏人就从厕所走了出来,同时跟在她身旁的还有小当。
只见小当的身上,是一身的泥土,脸上则有点潮湿,应该是刚刚洗完脸,这是干嘛去了,造这么埋汰?
“妈,小当这是咋弄的啊,造的这么埋汰呢?”
秦淮茹连忙走过去,拉过小当打量了起来,一脸的关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