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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筝每说完一句,沈娆的脸色就冷凝了一分,闷热的天气让本就糟糕的情景变得更糟糕。
分手?
她怎么能跟时然分手?
她们是要去瑞典结婚的啊。
沈娆悲哀地想,为什么她们之间感情没有任何问题,即使相恋两年也依旧如热恋般甜蜜,她们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对方的唯一。
这样的她们,为什么要分手啊。
内心一片荒芜,面前一片黑暗。
她可以放弃自己的所有,向秦时然坦白这发生的荒诞的一切,但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它永远像一个癞痕存在她们之间,这样,她们还有可能继续在一起吗?
她可以假装这一切都能够被轻易抹去吗?秦时然能不介意女友被自己的好友强上了这件事吗?
沈娆不敢赌。
就像她当初不敢在发现宋筝对她言行举止放肆越界时一样,当初她不敢开声,现在也依旧不可能开声。
宋筝真的很没品,不仅不考虑自己和秦时然十来年的深厚感情,而且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便要强行拆散一对恩爱的情侣。
她被惯坏了,十足的任性,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完全不计任何后果。
沈娆昨晚没怎么睡,眼下挂着明显的青黑色,她目光破碎,眼睫倦到抬不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像雨天被主人丢弃了的小狗,很是孤苦可怜。
喉头一紧,宋筝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传来的病态兴奋,她大笑着搂过沈娆的肩,在她脸颊上烙下个响亮的亲吻。
她半阖着眼笑时的模样像极了偷了腥的狐狸,“你怯懦,我放荡,所以我们挺适合狼狈为奸的。”
“别哭,只要我们谁都不说,时然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