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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惊天动地的喊叫声直戳许晏的双耳,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震得失聪了。
“闭嘴!”直接给了曾炤烯一记嘴轰。
“疼,疼……”曾炤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下榻。
许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要是碰到乱动的脚踝就糟糕了!
一把按住曾炤烯,许晏顺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块石蜜,然后塞进曾炤烯嘴里。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显然是之前行医面对不听话的稚子惯用的伎俩。
嘴里糖块的味道慢慢化开,甜如蜜,浇灌舌苔味蕾,疼痛跟着也减轻了。
这招管用归管用,但曾炤烯很是无语。石蜜他又不是没吃过,再说他都多么大了,太医令这是在把他当小孩哄吗?
“太医令……啊!”曾炤烯刚想反驳些什么,许晏竟再次毫不留情地按上他屁股上的肿块,让他生生把那些话吞进了肚子里。
“太医令,疼啊,疼!”
“忍着。”许晏冷幽幽地道,“行为不正,品性不端,该当如此。”
许晏又在暗嘲宁州戏老妪一事。
然而曾炤烯一心在抵御疼痛上,并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对。
许晏的大手在曾炤烯的屁股上缓慢游走,肌肤的接触细腻,汗毛一根根竖起,同时挠动曾炤烯的心神,让他又羞又臊。
熬过去就好了,熬过去就好了,反正没人看见……
曾炤烯在心里一遍遍呐喊,意图使自己接受这丢人的现状;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以后这种场面,会有无数次。
许晏加重了手劲,刚刚缓过劲的曾炤烯再次发出杀豕般的嚎叫,回荡在空旷的医药房里,显得格外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