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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沈京墨便笑了:“难为他这么火急火燎地凑了人来,这奏得都错了调子了。”
诚然,即便不通乐理的人也听得出来,这一船的声音是荒腔走板,实在算不上好听,各个行家像是各吹各的,一山要比一山高似的,只顾着自己出力演奏,倒像是乐器拌嘴。故而愣是听了半晌,也没人指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曲子。
许杭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船太远,他看不清:“萧阎也在上头么?”
段烨霖扬扬下巴:“在的。”
许杭指着船中间个头最高的那个问:“啃甘蔗的那个?”
段烨霖纠正:“…他在吹箫。”
“……”
望着沈京墨一脸欣慰的神情,许杭不得不叹,当真是情人耳里出伯牙啊。
不忍卒闻,许杭和段烨霖憋着笑,匆匆告辞一声就离了这荒唐演出现场。
贺州的模样已经不是他们二人熟悉的城,小铜关不再,金燕堂不再,鹤鸣药堂不再,他们吃过的糖年糕铺子改了店面,探清街从东南向改做了向城郊连着马鞍路,他们迷了好几次的路,全靠新贺州人体恤他们这些外来客不熟地,给他们指路。
踏上那座千年的石板桥,许杭伸手拽了一下段烨霖的衣袖:“他们都不记得你了。即便你是个保护过他们的英雄。”
段烨霖反手将那手握得够紧:“和平的日子不需要英雄,我开心他们忘记我了,因为这说明,他们终于过上了太平安生的日子。我愿这世间再没有任何英雄出现。”他轻吻许杭的手背,压低的声音特别温厚有力:“再没有什么能令我分心,只需要护一个人就够了。”
许杭本无表情的面容像是水上的玉莲花从骨朵开始一点点漾开,难得给段烨霖笑得真诚而温暖,却把段烨霖看痴了。
“我说得好笑么?”
“不是,”许杭牵着段烨霖往桥下走,“你说得甚好。”
他才不会告诉段烨霖,今日他们不约而同说了一样的话。真的打心底里疼爱一个人、一件事、一座城,是希望对方永远不会需要旁人帮忙的时候。
时间过去,百姓会忘记伤痛,会忘记战乱,会忘记叫许杭的大夫和护城的段司令。但他们不会忘记和平日子里,长河花灯的耀眼,新人对交的酒杯,还有、还有那一河倒影斑驳的奇妙乐声。
哦,对了,还有那一双不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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