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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色的眼眸越发晦暗,傅单掐着那截腰,让人软着身子倒在自己怀里,下腹滚烫炙热的鼓起在那两瓣屁股肉之间摩擦。
他毫不顾忌,叼住祁末微微泛红的耳垂,低声轻笑着说:“我这不是在肉偿吗?”
那双手挑开了扣子,从本就宽松的裤缝摸了进来,揉了两把微勃起的肉团,摸到了那道略微湿润的小缝。
祁末终是忍不住了,刀卡在西瓜里,转身把人推开。
“你!要点脸!”
他喘的极快,一张白皙的脸泛着红,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一层水雾。
不像是在训斥,倒像是在勾人。
傅单低头吻在抵着自己下巴的拳头上,低声说:“末末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我这是在履行炮友的义务。”
祁末说不出话了,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谁知道傅单一点都不介意啊!
一个月前,祁末开门看见自己家的灯便知道有问题,但是还不待他退出去,早已等着的人便把他拉了进去。
“我错了。”
“好想你。”
……
祁末不打算搭理他的,但是这人总是出现在他面前,甚至是做一些他认为这人永远不会做的事。
尊重和理解。
恰到好处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