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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后园的百年老槐正落着最后一批槐花时,夏紫月蹲在空间药田边数蚂蚁——确切地说,是数第三百三十七只花脚蚂蚁背上的斑点。灵泉水泡了三天三夜,她现在能看清十丈外蝴蝶翅膀上的鳞粉,连隔壁王大爷咳嗽时喉咙里卡着的瓜子壳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哪儿是灵泉,分明是古代版脑白金。”她捏着株刚冒头的千年人参苗,眼睁睁看着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红玛瑙似的参须在晨露里晃荡,比顾沉渊发冠上的东珠还亮堂,“昨天还是嫩芽,今儿个就能炖汤了,早知道该让肖景容那家伙来尝尝鲜,省得他总把安胎药熬成锅底灰。”
腰间玉佩突然发烫,她摸着“吾妻紫月”的刻痕轻笑——这破石头最近越来越有灵性,上次肖景容在城南马场打马球,她隔着三条街都能听见玉坠里传来的马蹄声。此刻指尖划过药田边缘的毒堇,忽然想起前世在杀手组织学的毒术,那些需要三年晾晒的毒粉,在灵泉催生的药田里怕是三天就能收成。
“试试就试试。”她抄起玉锄挖了三株七步倒,叶片上的紫斑在灵泉光线下泛着荧光,活像被泼了荧光漆的韭菜。前世师傅说“毒术最高境界是笑里藏刀”,如今有了灵泉外挂,她倒要看看能不能把催笑和蚀骨结合出花来。
药庐里飘出的青烟差点把空间里的狸花猫熏成焦尾巴,夏紫月盯着陶碗里咕嘟冒泡的深紫色汤汁,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树枝断裂声。玉坠猛地发烫,她掐指一算——得,准是肖景容那家伙又爬墙摔了。
“殿下这轻功,比我泡发的参须还绵软。”她打开空间出口,就见九皇子殿下正趴在槐树杈上揉脚踝,月白锦袍沾满槐花,活像只掉毛的孔雀。递过去的灵泉水还没沾唇,肖景容突然盯着她的眼睛倒抽冷气:“紫月,你眼白上的血丝怎么跟蛛网似的?”
“这叫五感通神。”夏紫月翻着白眼接过他怀里的锦盒,里面躺着块雕着小老虎的玉佩,虎爪下还刻着“别惹我娘”四个歪字,“昨儿在空间里听见你跟暗卫说‘夏姑娘的药田该施肥了’,怎么,九皇子打算给我送农家肥?”
肖景容呛得咳嗽,看着她指尖碾磨毒堇花瓣的动作突然紧张:“你该不会在鼓捣上次那笑肠散吧?顾沉渊昨儿在朝堂上笑到御前失仪,御史台的折子都堆成山了——”
“那是初级版。”夏紫月忽然举起新制的瓷瓶,瓶身贴着她手绘的Q版笑脸,眼睛里还藏着骷髅头小图案,“升级版‘笑里藏刀散’,表面让人笑出腹肌,实则三天内经脉逆行,比醉仙居的姑娘拧人腰还疼。”
话音未落,树梢的麻雀突然“啾啾”笑出声,扑棱着翅膀撞进药庐。一人一猫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麻雀,肖景容嘴角抽搐:“你拿鸟试药?”
“这叫活体实验。”夏紫月戳了戳笑到翻肚的麻雀,忽然发现它爪子上的纹路比之前清晰十倍,灵泉水的强化效果居然能穿透空间影响外界?她眼睛一亮,抓起肖景容的手就往脉门上按,吓得九皇子差点从树上摔下来:“男女授受不亲!”
“少装正经。”她感受着指尖下强劲的脉搏,忽然发现自己能“看”见他体内气血流动的轨迹,像一条条发光的小溪在经脉里奔涌,“景容,你的太冲穴有淤堵——是不是上个月在青楼查案时被人踹了腰?”
肖景容瞬间僵硬,耳尖通红:“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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