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声音传到了孙兴的耳朵当中,他有些不悦。
随后,孙兴向着人群当中的一个身影,使了使眼神。
那人立即就明白了孙兴究竟是什么意思,此时也向着身旁的百姓说了起来。
“等着瞧吧,这家店肯定是有着实力的,只是叶家的瓷器这样的豪横,恐怕会打压的他们家的瓷器抬不起头来……”
好几个人都这样的说了起来,慢慢的,百姓们也都觉得,叶家是要打压孙兴新开的孙氏陶瓷了。
有不少的女子围在身旁,如今听到这样的传言,目光都落在了孙兴的身上。
或多或少的,他们都觉得有些惋惜。
“孙公子真是有够可怜的。”
“这也不过是才刚刚开店,就要被叶家打压的抬起头,换做旁人,怕早就受不了了吧?”
“可孙公子还一脸笑着的看向咱们……”
女子们纷纷为孙兴喊冤,她们自然是觉得孙兴委屈至极。
别说是他们了,不少的百姓们也都是这样看待的。
慢慢的,这事儿就一个一个百姓的口中传了起来。
过了约有几炷香的时间,秦生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有一些诧异的看向身旁的百姓。
“那什么孙公子,他当真是在叶家瓷器旁边开了一家铺子?”
百姓摇头长叹,满脸的惋惜之色,“谁说不是呢?那孙家公子真是可怜的很,他这个新开的瓷器铺子,恐怕要被叶家打的不成样子了……”
秦生当场就愣住了。
好家伙,这究竟是谁跟谁碰瓷儿啊,没见过这样的。
不过,秦生也不愿意在面前的这百姓浪费时间,他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就朝着前面走了。
在接到这消息的第一时间之内,他直接去找了沈七。
在秦生的一番诉说之下,沈七忍不住地皱起眉头,他开口问起,“这是真事儿啊?”
对此,秦生重重的点点头,他就差拍着胸口保证了。
“我怎么可能会拿这样重要的事情,来骗你呢?”
“沈七,你要不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吧,百姓们都觉得,是咱们叶家的瓷器铺子欺负人了!”
沈七听闻后,目光沉沉的看向了前方的空地。
他现在很是疑惑,这什么孙家公子到底是谁呀?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与叶家作对?
困惑之余,沈七终归是起身,他说道。
“既然他们现在还开着店,那我不妨就过去看看。”
秦生紧跟着点点头,他应声说起。
“那行,我也跟着你一起去。”
对此,沈七是并没有拒绝的。
而等到了现场之后,瞧着面前孙氏陶瓷的铺面门口还站了好多的百姓,而孙兴则是在楼上拓延的阳台上,沈七这才是明白了过来。
好巧不巧的是,当沈七看去之时,孙兴也回望了过来。
他满脸的挑衅,也无声息的动了动嘴皮子,不知是说了些什么话。
看到他这样的对着自己挑衅,沈七的心中也就更加的清楚明白。
原来是孙兴,才让事情变成这样。
秦生和陈盛跟在沈七身后,当看到孙兴的模样之后,也都惊了一下。
“原来是他呀。”陈盛忍不住的呢喃一声。
但说句实在话,他们两个人对孙兴并不了解,对叶家和孙家的事情,更是不清楚的。
毕竟,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沈七和孙兴之间有什么仇恨,才会惹得孙兴非得要在叶家的铺面跟前,这样的开瓷器铺子。
秦生很是疑惑,他忍不住的看向了沈七,直言不讳的讲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孙兴对你有那么大的恶意,这究竟是怎么了?”
就连陈盛也紧跟着点点头,他也不明白的。
沈七一回头,就看到两个人很是迷茫的模样,忍不住地长叹一声,简单的解释起来。
“孙兴的家族,以前的确是有几分实力的,她家也开过瓷器店,你们可别看他吊儿郎当的,是真的知道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的。”
但也只是说了这些而已。
沈七没有将孙家本来应该全部被抓,和孙兴现在算是苟且偷生这件事也说给秦生与陈盛二人听。
他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又何苦牵扯过来无辜之人呢?
二楼的看台之上,站在孙兴旁边的下属,看着他这样的高调,也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老大,要不然让属下替您出面,怎么样?”
孙兴一听,立即就皱起眉头来,他回头看去,直言不讳的讲道。
“怎么着,是我拿不出来手,还是如何?”
下属知道,孙兴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此时连忙的摇了摇头。
“不不不,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的。”
下属无奈的叹气,“我只是有些担心,您这般明目张胆的站在这里,会引得朝廷关注,导致有人特意的调查您的身份。”
稍稍停顿了一下,下属又是很无力的说了句。
“若是朝廷中人调查出您的身份,您被抓了,可怎么办才好啊?”
他的属下说完之后,也是连连的摆手。
他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也是支持着孙兴再接着开起铺面的。
可他这行为,太过硬气、太过豪横了,若是被有些人知道,孙兴恐怕是落不到什么好的。
毕竟……他原先的身份摆在那里。
但孙兴却一脸坦荡的摇了摇头,他目光落在底下还围成一团的百姓身上,眼底带着笑意。
“朝廷那边你不必如此担心,我心中有数,绝不会有你说的这种情况的。”
眼瞧着孙兴这样的笃定,属下还能说些什么呢?
他有些无奈的看向前方,也终归是回了句。
“罢了罢了,那就听您的就是。”
“只是,您还是在私底下留心一下……”
孙兴知道属下都是为了自己好的,可听到他这些话,难免还是有些不耐烦。
“行了行了,本少爷心中有谱,你不必这样的跟我说了。”
末了,他还有些嫌弃的说了一句。
“真是够够的了,在这磨磨唧唧,你又何苦呢?”
属下被孙兴的这番话噎住,到底是不敢在这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