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得知后,在与沈七一起吃饭东西时,他们也会尽量的与那些店家摊贩讲价。
也好能够多节省一些银子,少些开支。
沈七欣慰于他们这般的体谅自己,如今只是言道。
“说是要出来干大事,你们有没有想过什么点子,要怎么样,才能够多多赚钱?”
这可算是把陈盛难住了。
跟出来的秦生也在第一时间内,沉默了下来。
沈七也没强迫他们。
想点子,尤其是想怎么赚钱的点子,那可当真是不易。
他暗叹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远处。
那角落里,被他们栽种了一棵树。
他们是想着,等到日头盛时,便能够在那树下乘凉。
如今却还是光光秃秃的,不过是才买回来,小小的一棵树罢了。
念想着叶晗霜这么些时日也没过来,沈七心中暗叹,面上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而此时。
一道倩影出现在佛堂跟前,那女子长相极为美貌,姿态出众,没有半点失了风骨。
庙中主持见了,却并不觉得怪。
这些天以来,面前的这丫头一直跟着一位老夫人前来,他早已与人熟识。
而这人,正是叶晗霜。
这么些天以来,每日一早,她就会被自家母亲叫来,上佛,念念经。
柳兰君也会同往,一上佛便是大半日的时间,再是坐着马车,回到柳府之中,眼看就要到了下午。
但叶晗霜却未曾有过一次怨言。
细细数来,她与母亲单独相处的时日少之又少。
如今不过是上半日的佛,又有什么呢?
料想母亲也是对她极好的,不然,不会如此待她。
想通了的叶晗霜,在上佛之时,心中便更加的清静了起来。
另外一处,沈七与陈盛、秦生三人对坐而望,却是相顾无言。
他们已经想点子,想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却都是脑袋空空,问谁,谁也都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或许是多种了一棵树的缘故,院中的空气倒也清新不少。
慢慢的,沈七的思绪打开。
他忽然之间回想到,那一日,他与颜家大公子一同前去的义卖会。
义卖会究竟是靠什么挣钱呢?
他们请来的姑娘姿态是如此曼妙,为人说话也是这样的风趣幽默。
即便是遇到有客人故意刁难,也能够轻轻松松的打哈哈,掩过事情,继续进行着拍卖。
要是想要雇这样的姑娘前来铺子当中,怕是要花费不少的银钱。
这成本,可不在少数,但义卖会又是从何处挣的钱呢?
紧接着,沈七联想到被义卖会拍卖的那些古玩字画,还有新奇的小玩意儿。
那些可都是真品啊!
且在竞拍过程当中,他们是支持过来叫价的客人去前往验真的。
义卖会的东家,是有十足的底气的。
也就足以证明,他们的东西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所以……那义卖会,靠的就是那些真品挣钱吧?
事实虽是如此,可在那义卖会上面出现的某些物件,在沈七的眼里当真是算不上什么珍品的,可却也能够拍卖出挺高的价格。
这又究竟是为何呢?
仔细回想了那些物件儿,沈七始终是有些想不通。
大半天后,陈盛或许是有些口渴,此时兀自的转身进了房中,而秦生有些好奇,此时跟着回看了过去。
眼见着他们如此模样,那一刹,院中忽然之间有一股带有花香的风飘起。
电光火石之间,沈七也联想到了一件事情!
想抓住银子,就要抓住女人的心!
女人才是来钱快的好路子,要赚就要赚女人的钱!
但什么东西成本最低,利润却是最高呢?
且也能够引得女人们为之疯狂?
疑问重新的浮现在沈七脑海当中,但他却未曾像先前那般的慌乱了。
沈七耐着性子的想了一阵,直到陈盛端着一壶沏好的茶水过来时,看着那茶水上面冒着的热气,沈七顿悟了。
他要制造香水!
当即,沈七也更是顺着就说了出来。
“香水?”
“什么是香水?”
陈盛秦生听了后,两脸发懵,他们自然是不明白的。
而在瞧见他们如此,沈七自然是解释了一番。
“就是能够使得女人们身上香香的,且味道不同。”
“有的是花香,有的是果香,更有甚者,是酒香、木香,只要能做到且味道好闻,女人们能接受的,都可以……”
或许刚开始时,沈七解释的还不够通俗,陈盛跟秦生还是没太能够听得明白,如今直摇头。
沈七无奈叹气,到底又是人耐着性子的讲了起来。
生怕二人听不懂,沈七还跟着比划了一下,那做香水的瓶子,该是什么模样的?
陈盛似乎是参悟透了,此时摆摆手,“等等,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那按照着你的意思说,这东西,竟也有男子用的?”
沈七点头,“但要做的,最好还是让女子用的,可喷洒出来散发出香味儿……”
话刚出,秦生一拍大腿,立即说起。
“我知道了!那不就是香包嘛……”
陈盛眼底拂过一丝了然,他寻思了半天,方才还在心里面悄悄嘀咕。
沈七要制作出来的,究竟是什么,没想到,就是香包……
见他们终于是明白过来,沈七跟着点头。
他也是想着制作出原原本本的香水,可料想着,此时王朝内的各种条件,以及他们的本钱并不足以支撑做到如此境地,索性倒也放弃。
做出香包,倒还是好说得很。
且,当代的女子们大多都喜欢佩戴香包。
若是觉得香包的款式不行,大不了做成锦囊也都是可行。
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他现在要想的,便是这香包之中究竟该用何种药材?
陈盛跟秦生在这一方面的了解也不多,说是门外汉也不为过。
只听得陈盛讲起,“我们都不懂香包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那玩意儿闻着香香的。”
秦生也跟着点头,“是啊,那些女子们身上都戴着,有的爱美的,戴两三个都是不足为奇。”
“可真要论说起来,谁又知道该怎么制出香包?”